松鼠一蹦一跳的,从自个儿窝里跑了过来。
摸哈士奇的肚肚,十分有伙伴爱的安慰它。
而周九……
“噗哈哈哈哈哈哈!”
哈士奇觉得它对自家老大的感情,站在了悬崖边缘,十分的岌岌可危。
乌云盖雪慢吞吞的,在客厅里穿梭而过。
非常巧合地,被哈士奇之前脱落下来的那颗牙齿,给挡住了去路。
于是很顺水推舟地,用爪子拨弄着玩了一会儿。
最后干脆直接自个儿给带上了平时它晒太阳的窗台。
哈士奇:?
哈士奇:!
哈士奇一溜烟地跳了起来,冲到了乌云盖雪的窗台底下,仰头凶狠地看着它。
乌云盖雪淡淡地看下去:有事儿?
哈士奇脸上的凶狠逐渐收敛,一双黑点儿眼珠子飘忽了一下。
以前被乌云盖雪挠破后又恢复了的地方,开始隐隐作痛:没……没事儿。
周九觉得,哈士奇大概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怂的一条狗了。
唯一能一较高下的,只有左大爷家的金毛大胖。
但好歹人家大胖作为金毛,可以说它是天性温柔来挽回一点儿脸面。
麦麦这只哈士奇……
哈士奇:脸面是什么东西?能吃吗?好吃吗?
好的吧,哈士奇从来都不要什么脸面的。
周九拍了拍翅膀,看向了刚才上面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玩牙齿的乌云盖雪。
这货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小傲娇一个。
他算是看出来了,以前那些初中的小男生,喜欢哪个女生,就要去扯那个女生的辫子,用欺负那个女生的方式,来引起人家的注意。
本意是想让心上人,将视线放在他的身上。
殊不知,人家心上人,是想分分钟拍死这个死流氓。
乌云盖雪有时候也有点儿这种倾向,明明就是很想和它们在一起玩,却偏偏要傲娇的走开,可心里又忍不住来关注。
所以才搞出了,半夜三更跑到厨房里面去偷辣椒吃。
现在又悄mī_mī,自以为很理直气壮地,拿走哈士奇的牙的事儿。
周九饶有兴趣地看着窗台上的乌云盖雪,拍了拍翅膀,没有多话。
反正他也不去主动,他也不去点破,倒要看看这货能够忍到什么时候。
嘁,死傲娇。
乌云盖雪拨牙齿的爪爪一僵,莫名间觉得有点儿冷。
电话铃响了,客厅里所有的事情都集中向了电话机。
齐奶奶手里拿着哈士奇新换下来的牙齿起身,过去接电话。
“只怕是兽医现在想起了点什么事儿,又给我回了个电话。要不等会儿还是跟他家说一下,让他们抽个日子,带着麦麦去医院瞧一瞧。这样的话,倒是比较放心。”
齐奶奶接起了电话,还没开音,一声气势雄伟的‘奶奶’,就这么隔着话筒吼了过来。
“是莞莞吗?”
“是我呀奶奶!奶奶你还好吗?家里都还好吧?”
“都还好呢。你在外头怎么样呀?”
周九踩着步子,吧嗒吧嗒跑了过去。
这小姑娘一去国外就在外头玩疯了,好长时间都没有给家里面来一个电话,这还是她出去这么久,第一次来电话呢。
周九靠在沙发边上听了一会儿,呆毛越扬越高,最后愤愤走开。
虎皮鹦鹉瞧着周九炸毛迈步,气势汹汹在沙发边上跑,一声儿口哨吹得分外纯熟。
“我说呢,亏在那里绊住,不然早就飞了来了……好没意思的话!去不去管我什么事,我又没叫你替我解闷儿。可许你从此不理我呢!“
一段黛玉吃醋戏,还只开了个头,虎皮鹦鹉撩起眼皮子向周九看过去。
却只见一发黑色小炮弹直冲自己而来,蹬得它差点儿没从鸟架子上栽下去摔个两脚朝天。
“你这好不讲道理……哎呀!”
周九拍着翅膀冲了过去,扑着虎皮鹦鹉就是一通揍,这家伙总是爱搞事,一天不搞事,它就皮痒痒。
谁吃醋了?
谁的口哨都是能够吹的吗?
来来来,鸟爷给你松松皮长长记性!
电话那头的齐莞莞,也听到了这边的响动,赶紧止住了话题绕到了这一边。
“奶奶,乌鸦它在家还好吗?乖不乖……算了,指望它乖,还不如指望掌柜不吃东西,麦麦不捣蛋。”
周九拍了拍翅膀,头都不回。
齐莞莞接着在电话里道:“奶奶,要不你把乌鸦叫过来,让它跟我说两句话?这家伙,一段时间没见,也不知道它说话,是不是说的越来越溜了。”
齐奶奶自然是笑着招呼周九过来,然而周九才没有这么轻易的被叫过去。
那可是刚刚数了好久呢,都快讲了足足三分钟的电话了,只字都没有提到他,这会儿还叫他过去,呵,晚了。
齐奶奶看了看那一动不动的黑色背影,向电话里的人答道。
“它站在那儿装没听到,不想过来呢。你刚刚又说了什么,把它给惹生气了呀?”
“我能把说什么把它给惹生气呀?哎哟喂这个小气包!”
周九:……
周九拍了拍翅膀,飞了过来,停在了沙发背上。
齐奶奶笑了:“估计刚刚是一会儿没反应过来吧,现在过来了,你跟它说话吧。”
齐莞莞兴冲冲:“乌鸦,你现在在家里面怎么样呀?在奶奶家住的还习惯吗?和小伙伴们有没有闹矛盾?吃的怎么样?睡觉还是睡在沙发上吗……”
周九低头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