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音觉得自己虽然口齿伶俐,但是也有可能说不过这只八哥。
毕竟一个活生生的人,跟一只八哥计较什么的,也太丢面子了。
如果执意去计较,还没有计较赢的话,那就不仅是丢面子了,而是面子里子都丢没了。
给自家哥哥把衣服搭配好以后,徐音估摸着他们过不了几天也都快回来了,这会儿又没有太多的话题,也就没想继续聊下去了。
简单的跟周九告了个别后,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周九拍了拍翅膀也不以为意,他本来也没想多跟徐音聊下去,毕竟他跟徐音之间的联系是齐莞莞。
跟徐音这么尬聊的时候,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家女儿不在的时候,跟女儿的闺蜜聊天的感觉那是一样一样的。
因为有一个共同联系,所以感觉似乎很有话说。
但是因为这个共同的联系如今不在,所以实际上感觉又无话可说。
啊,有点儿想念那小丫头片子。
周九转头瞅了徐景一眼,觉得在思念小丫头片子的情况下看这货,越发觉得他长得丑了呢。
正在美滋滋试衣服的徐景只觉得浑身一冷,不由的打了个喷嚏,一时之间也搞不清到底是谁在这么念叨他。
甩甩脑袋后也就没计较这个事,继续去整理自己衣服去了。
这件大衣版型正,面料挺括,穿上去的确很衬人。
只是上面有一个装饰用的腰带,平时看路人系的时候,记得那里是又好看又平整。
在家的时候,自家妹妹帮自己系,记得那也是分外好看,怎么现在到自己手上了就怎么弄都不好看,特突兀的显出来一块。
总觉得这件衣服,可能是从别人衣柜里翻出来的。
既然都已经要收拾东西回去了,周九拍了拍翅膀,想在周围逛逛,加深一下印象。
日后回忆起来,也有点美好的回忆。
而且如果可以的话,说不定还可以跟那些狗子们握爪言和。
毕竟都快走了,也不要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不是。
到时候,在漫长的时光当中,这一点不好的印象变成小仇也挺可怕了。
虽然周九也不怎么在意这个,但是哈士奇它是常常会要跑这边的。
到时候他不跟着来,让哈士奇一只狗子来到这儿,这么只小怂货面对这一群凶恶的狗子,还不知道会吓成什么样子。
周九虽然有时候万事不管,但是偶尔还是一个合格的好老大的。
拍拍翅膀飞出屋,现在太阳已经落下去了。
这边的太阳出没与否,导致了一天的温差奇大无比,如今外面虽然没有什么风,但是还是干冷干冷的。
北方的冷和南方的冷不一样,北方的冷是干冷,南方的冷是湿冷。
在北方的话,或许还要备一个加湿器。
但是在南方的话,想把室内温度给调高的话,空调不仅要开制热,还一定要把除湿给打开。
不然的话,一屋子人都是温水煮青蛙里的青蛙,煮的人一身黏黏乎乎的,怎么弄都不舒服。
而且非常神奇的是,北方干,皮肤要擦润肤系列的。
南方冷,照样也要擦润肤露。
不然的话皮肤照样会皴裂。
可以说,空气当中这些湿润的小水珠,也是非常的耍流氓了。
就粘在其他地方让人冷,偏偏就不在脸上湿润补水一下,还是让脸上的皮肤干裂起皮。
周九没多少没毛的皮肤露外面,对于鸟类而言,北方这种干冷无疑是更加舒适一些的。
毕竟它们的羽毛虽然不怎么沾水,却是非常吸湿的,不动的时候感觉不出来什么,动起来的时候,如果空气当中湿润度大了的话,周九会觉得有沉重感。
这边的一年四季虽然说美景不断,但也不是时时刻刻都有美景的。
至少周九这会儿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太阳已经彻底落下去了,天空灰白灰白的。
衬托得下面的树林,阴云重重,有一天恐怖片的感觉。
完全没有了刚来这儿的时候看到的,那种银装素裹的圣洁感。
圣洁与诡异,只有一线之隔。
其实……
那个线就是光线。
周九拍拍翅膀飞到了屋檐上停下来,之前他装过苍耳的袋子还丢在屋顶上,这会儿似乎是被冻在了屋顶上面。
估计好一段时间,是不可能被轻易被风刮到地上去了。
不过就算近段时间被刮到地上去了也没事儿,反正真相都已经被发现了。
而且他不久就要离开这儿了,完全就是不带怕的,哪管死后洪水滔天。
站在屋檐边上,举目四眺。
周围除了一些植物都空空旷旷的,只有往远处看的时候才能在远处看到点点灯火,这才有了一些人间的气息。
说起来他们在这边撒欢玩的时候,都已经玩到了别人收了麦子的田里去了,都还是没能够跑到别人家里面去瞅一瞅。
导致到这这么久以后,周九见到的人户不超过二十个,也算得上是一种遗憾了。
不过这种遗憾,并不意味着周九在这边呆的很无聊。
相反,因为这有很多新奇的东西,周九在这儿,尤其是等徐景来了以后,一起探索的日子,那叫一个充实。
之前是只有哈士奇这么一个多动症患者,之后又来了一个躁动症患者徐景。
两相结合起来,还不就带得周九满山跑。
这种时候他们滑雪都不用雪橇的,全靠浪,在雪里头他们都能够浪的飞起。
说到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