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当叫狗娃的高个战士和叫栓子的国字脸战士正震惊时。
狗娃的枪托从聂小天左边击来,距离聂小天的左肩已经不到五十公分。栓子的枪托更近,距离聂小天的右脸只差着不到三十公分。眼见着要是躲避不及,聂小天就得被两面夹击,中间开花了。
正好。
这时,彭明轩喊了一声。
狗娃和栓子两人一愣,正惊讶他们面前的高手是营长时。
聂小天哪儿管他惊不惊讶,见有东西向自己砸来,危及到了自己的安全,当下身体一动,条件反射地向他们跟前冲了过去,插到两个所站的地方中间。二人抡向聂小天的枪托也随即砸在了一起,“咔”的一声。
好险。
还好小爷练过!
聂小天嘴气一扬,贱贱的一笑,已然双臂一振,击向狗娃和栓子的胸口,这二人立马就被振得飞了去。
“哎哟,我的娘哎!”
“啊哟……”
两人痛声喊着,齐齐的摔到了地上,好不狼狈。
彭明轩看得直摇头,叹了口气,道:“叫你们小心,别跟营长动手,你们不听,也不看看,你们是营长的对手吗?你们也不想想,营长一个人冲到几个鬼子中间,咔咔几拳,小鬼子都得死上好大一片。你们两个新兵够个儿吗?还好营长没真打算揍你们!”
“啊?这就是聂营长啊!”
“我呢个乖乖,光听我还不觉得,现在一试,我呢个乖乖,吓我一跳啊!怪不得大家都说营长厉害呢。我呢个乖乖,今天我算是见识了。营长果然如传说中的那样厉害啊!”
狗娃、栓子惊呼。从地上爬了起来,好在聂小天没下重手,他们倒也没有什么事儿!两人拍了拍屁股,嘻嘻的笑道。来到了聂小天面前,又齐声道——
“对不起,营长,我们是你离开之后才来这儿当的兵,我们不知道是你,我们……我们错了。”
“营长,我们错了。”
两人说着,一脸的歉意,在他们看来,聂小天是营长,打了营长就是错,诶,不对,是被营长打了也是错!
“错?错个屁啊!”聂小天笑着,拍了拍两人的肩膀,“我说你们没错,而且不但没错,反而做得好!当兵的,尤其是当哨兵的,就该见着任何不认识的人都要警惕,不然,那人要是敌人怎么办?要是你们不拦,我们就得流血牺牲了,那样我反而得罚你们了!”
聂小天说完,给了两人一个赞许的眼神,拉着迎了过来的彭明轩就朝着里面走。
好奇心害死猫啊。
聂小天早想进去看看了,才离开了两个来个月,赵家庄里面就多出了个军事重地,想不让人好奇都难啊。
“营长是夸我们?”狗娃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嗯,好像是夸我们!”栓子道。
“栓子,我算是见识了,都说咱们营长厉害,果然是厉害啊!而且,传说的还真不错,营长喜欢警惕十足的哨兵,上次刘狗娃刘班长在放哨的时候,把咱们团长给绑了,营长都没罚他,也没骂他,反而当着团长的面儿夸他。现在我知道这事儿是真的了!”狗娃叹道。
这两人可没少听营里的老兵说起聂小天的事。
尤其是杀鬼子的事儿。
“呵呵,张狗娃,你知道你还不过来站好!不想像刘狗娃班长那样了啊!”栓子话未说完,早就已经跑到了门口笔挺的站直了身上。他表情严肃,已然生出了阵阵威严来。
张狗娃也赶忙跑到了门口站好,这货目光坚决,谁要是再敢来闯,他还敢拿枪指着他。
当然。
营长要是还要来闯,那就算了。
谁让打不过他呢!
“哎,我问你个事儿啊!”
“营长,你说!”
“那个……你看见杏儿了吗?”聂小天老脸也不红,想女人了就是想女人了。也不犯法,也不违反军规。
彭明轩一愣,笑了:“营长,我还以为你开口第一个要问的是这里在弄些什么,怎么就成了军事重地了呢。”
“对啊,这里面干什么呢……哎,等会儿,还是先说杏儿吧!”果然,最好奇的不是什么时候多了这个军事重地,而是杏儿去哪儿了。
“杏儿去县大队,当妇救会副主任去了!”彭明轩道。
“什么?我没听错吧!”聂小天一愣,这事儿弄的,怎么就县大队,怎么就当妇救会副主任去了啊!
彭明轩解释道:“是这样的,你不是出去了两个多月了吗。第一个月的时候,杏儿天天练枪,练的都快赶上咱们的那些老兵的枪法了。而且,她还积极参与营里的事务。但毕竟她不是我们营的人,而且,你说过不招女兵的!”
打仗是男人的事儿。
聂小天就这么认为。女人有当兵的愿望是可以的,但是谁要是让女人当兵上前线去战斗,聂小天能白眼瞧他!
“接着说!”聂小天道。
“杏儿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早就想当兵了,不然,也不会一直那努力的练枪法啊。”彭明轩道。
杏儿问聂小天招她当女兵这事儿说过不止一次。聂小天自然知道。
杏儿让他教她打枪,这事儿也说过不止一次。只是聂小天到现在也没来得及教她一次。谁曾想,嘿,这倒好,她自已练会了。
聂小天就怕练好了枪法缠着自己招她当女兵。
结果,还是失算了。
“哎,你说你们……做的这叫什么事儿啊!”聂小天摇了摇头,又叹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