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啾!”
聂小天又打了个喷嚏。
这弄得聂小天都快郁闷了,最近这段时间老是打喷嚏,他甚至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生病了。
无奈他的身边也没有个像样的医院,又从破系统里面弄了几个血包出来用了也没管用。他只得放弃治疗了。
好在打喷嚏也不是什么会要人性命的病,他也不怕打喷嚏会打的让他以后没法杀小鬼子……
不过,虽然他自己放弃治疗了。却还是让侦察连的战士们带着他弄到的治疗流感的药物,给赛貂婵带去了。
男子汉大丈夫,说出去的话那就是泼出去的水,他聂小天既然答应了要给赛貂婵他们送药去,那就要做到才是!
接下来,聂小天带着暗影和两个警卫员,再一次找到了一个他以为合适当“仓库”的汉奸家里,这就又以同样的方法打劫了一番。结果,没有意外,那个汉奸和吴得刚一样,为了活命,最后什么都答应了。
搞得聂小天都有点像是在做坏事的感觉了。不过那感觉也只是持续了一会儿而已,不久便消失了。
在聂阎王这儿,对付坏人,他可是从来不会纠结,更不会有什么负罪感之说的,最重要的是不会手软。哪怕是杀了那个坏人,他更是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眼的。
至于那偶尔会冒出来的那一抹做了坏事一般的感觉?呃,好吧,那是幻觉,那是幻觉。
同样的方法。
聂小天又连着走了几个汉奸的家……于是乎,在这短短地一天多的时间里,聂小天连着发出去了五张清单!觉得差不多了,他们也是累坏了,这才带着暗影和两个警卫员回去了。
可聂阎王虽然走了。
那些聂阎王去过的汉奸家却跟炒爆米花似的,炸开了锅了。
南头村,马保山汉奸都已经抱着他的小妾哭上了,这货一边哭,嘴里还一边喊道:“老天爷啊,你他娘的瞎了眼了啊,还让不让人活了啊。那么多粮食,那么多的东西,真当老子是大地呢?能产粮食是怎么的?”
边上,马保山的小妾也是哭天喊地,嘴里直呼:“老爷,我们怎么这么惨啊。怎么会碰到那个天杀的啊!哎哟,这日子没法过了。”
马保山更是叫苦连连:“妈的,想我马保山做过坏事无数,害过多少人啊。没成想,临了竟被别人给害了,老天爷啊,我他娘的不想活了啊!”说着,马保山将手中的那张单子一捏,捏成了一团猛地扔了出去:“妈的,老子不干了,看他娘的能怎么的!老子不活了还不成吗!”
马保山放着狠话。
可是这狠话刚放没多久,这厮却是站起身来,朝着那纸团走了过去,捡了起来。他那小妾看在眼里,上前来道:“老爷,要不给太君说去,让太君去杀了那天杀的!”
啪!
马保山刷地就是一巴朝着他那小妾扇了过去,他那小妾哎哟一声惨叫,哭了,脸都肿了,哭得更厉害了:“老爷,你打我?哎哟,这日子没法过了。”
马保山眼一瞪,嘴里直骂:“妈的,打的就是你。你他娘的想害死我啊,还告诉太君,也不看看那是谁?那可是聂阎王啊,太君都拿他没有办法啊!”说着,马保山拿着那张清单,看在眼里……
粮食,八千斤
肉,八百斤
酒,二十箱
<
茶叶,四十斤
硝石,三百斤
硫磺,一百斤
布,一千尺
……
马保山想死都没有力气上吊了。他倒是不想给这些东西来着,可是他不敢啊,聂阎王是谁?别的不说,单说近日,那可是灭了柳小三满门,炸了临安县城小鬼子军火库并且全身而退的人物啊。他马保山能不给吗?他马保山还想活命啊。
他那小妾还在哭着:“哎哟,这日子没法过了。”
马保山嘴里喃喃道:“妈的,没想到老子马保山也有今天啊!”说着,这厮两行热泪直淌了下来,摇头叹道,“要是不给这些东西,一直被聂阎王盯着了,这日子才他娘的没法过了呢!”
与此同时。
石家沟村。
石家沟的石有钱看着桌上的一桌子残羹剩菜,更是如木头一般的呆愣住了。
他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张纸,他盯着那张纸,看在眼里,却见那纸上赫然写着……
粮食,八千斤
肉,八百斤
酒,二十箱
<
茶叶,四十斤
硝石,三百斤
硫磺,一百斤
布,一千尺
……
“唉!”石有钱看在眼里,唉地一声叹息,将那纸狠狠地一捏,似要把怒气都出在那纸上一般。可是没过一秒,他又小心翼翼地将那纸打开了来,用手给抹平咯,小心地收了起来。接着又是一叹:“唉!”叹着气,这货的两只眼角处,却是两行子热泪流了出来。“老子石有钱怎么到了今天了啊……”
“啊啾!”
聂小天又是一个喷嚏,止都止不住。
边上,跟着聂小天一起往赵家裕回去的刘小彪看在眼里,不由得道:“团长,你这不是感冒了吧?”
聂小天道:“放你他娘的屁,就是你们全都感冒了,老子也不能感冒。”就是,聂小天的身体聂小天自己清楚,大冬天里早上洗冷水澡都不会感冒,更何况是现在这个温暖的天气下呢,他又怎么会感冒!
说着,聂小天感受了一下,发现自己除了打喷嚏之外,压根儿没有感冒的其他症状,当即把感冒的可能给排除了。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