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在高等研究所的办公室里面的这次讨论,并没有引起君信太多的关注。超弦理论模型在很多地方的不完善注定了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进行完善与变革,而君信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在这种细节性的东西上浪费,所以在完成了前几篇关于超弦理论的论文后,大多数的时间花在了关于超弦理论的大方向上,而极少放在细节性的问题上。
不过普林斯顿本来就是人才济济,就算是没有君信这样的开挂侠,各项的研究也还是有条不紊的进行下去,成果也是不断地出现。
不过对君信来说,这也是一件非常不错的事情。因为理论研究不同于应用方面的研究,所以保密性一般来说没有那么大,所以关于这方面的研究成果,不管是在交流会上,还是在会后的总结上,总会通过或是书面,或者口头上的讨论而经过君信这边,这也让他能够在第一时间获得第一手的资料。
弦论这方面的研究并没有牵扯他的太多的精力,但是,之前与怀尔斯教授说好了的共同秘密证明费马大定理的事情开始被君信提上了日程。而这件事情也正是君信在普林斯顿大学最后两个多月里面的要安排的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费马大定理的证明,在后世的世界引起了巨大的轰动,当年的怀尔斯教授证明了费马大定理之后,甚至被认为是世界上唯一的数学家,其影响力可见一斑。
费马大定理之所以有如此巨大的影响力,原因其实很简单。世界上大多数的数学问题,其实都是运用大量的数学语言写成,普通人甚至连解读这个数学问题都不能做到,所以自然而然的对那些问题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但是费马大定理则不然,这并不是一个非常深奥的命题,甚至连一个小学生都能知道这个命题的含义是什么,然而三百五十年以来,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做出证明,这就为费马大定理蒙上了一层迷人而又神秘的色彩。
当然,其实问题的简单与否并不是判断一个命题的重要性的主要依据。就拿哥德巴赫猜想来说,这也是一个很简单的命题,虽然在民间有着很大的影响力,但是在实际上却没有黎曼猜想的价值高。
哥德巴赫猜想虽然意思很容易理解,但说到底这也只是一个黎曼猜想的特殊情况而已,并不具备普遍的意义。数学界公认的素数公式或者素数性质的描述其实一直都集中在黎曼猜想上面。
当然这也不能说明哥德巴赫猜想就不重要了,恰恰相反,这也是一个很重要的猜想,因为研究这个猜想其实也是在研究素数的性质问题,甚至也是研究黎曼猜想的一个途径。
所以论及重要性,虽然两个都是稍微有一点数学知识都能看得懂的数学猜想,但是还是费马大定理要比哥德巴赫猜想要重要一些,数学界的地位也是费马大定理要更高一点。
对费马大定理,君信敢说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自己熟悉。前世的时候,作为安德鲁-怀尔斯教授的弟子,对于作为自己的老师的最重要的数学贡献,君信自然是话费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进行了学习和反复的推论,无论是原稿的两百多页的证明,还是后来简化的一百五十多页的证明终稿,君信都花费了很长的时间进行了论证。而这些工作带给了他的是对椭圆曲线和模曲线的广泛的涉猎和深度的了解。
如今再生之后,居然能够有机会获得和自己以前的老师一起研究费马大定理的机会,君信自然是感觉到万分的高兴。毕竟,就算是对着正确的文本研究,事实上无论如何也是比不上参与进去对每一个步骤和每一个公式进行论证,然后去解决在证明过程中遇到的问题时的那种感觉。前者不过是见证者,而后者却是参与者。
事实上,在上一次的交流中,怀尔斯教授确定了开始与君信联手研究证明费马大定理的决定后,就开始了准备工作。
前期的准备工作比较繁琐,很多东西需要去准备,很多东西需要去解决。而这些事情却不是君信这样的一个学生就能予以解决的,所以君信并没有参与到前期的筹备工作,直到不就之前,怀尔斯教授通知到他,前期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完,剩下的就是要投入到正式的工作了,所以怀尔斯教授建议两个人最后乘着这一段时间比较清闲,在做一次深入的交流,确定两个人的工作。
对于怀尔斯教授的要求,君信自然是赞同的。事实上就算是怀尔斯教授不说,君信也是想要乘这段时间相对比较清闲,拜访一下怀尔斯教授的。
对于费马大定理的证明,君信表示并不着急。历史上费马大定理正式宣告破解已经是十三年后的事情了,而怀尔斯教授花费了整整七年的时间在证明上。所以留给君信的可操作时间还有很久。
怀尔斯教授自来了普林斯顿高等研究所之后,就显得非常的低调,很多时候都是一个人独自的待在家里面,除了他的妻子之外,谁也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
君信自然知道他是在忙着费马大定理的问题,所以对于怀尔斯教授选择在自己的家里面接待自己,君信是一点意外都没有。
和瑟斯顿教授有一些相同的地方,怀尔斯教授比较喜欢红茶,所以自然而然的君信按照中国人的传统,上门前先去了小镇上,买了一罐价值颇为不菲的红茶后,才奕奕然的向着怀尔斯教授的家的方向走去。
怀尔斯教授家住在离高等研究所不远处的一栋小洋楼里面,三层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