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掉大筒木羽衣，程凡又一一打量起了九只尾兽，尾兽们正不停以各种“问候性”词汇谩骂着程凡，可尾兽们不喜人类，虽过千年，但词汇量明显不够丰富，骂来骂去，始终都是那么几个词儿。
程凡看了尾兽一圈，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聚齐的尾兽，目光最终停留在四尾身上，笑道：“区区一只红毛猩猩，也配叫‘孙悟空’这个名字？”
“我叫‘孙悟空’招你惹你了？关你屁事！”
四尾很暴躁地回道，他心里想着，反正尾兽不死，大不了就是被封印，等日后出去了，仍是一条好汉。
“可怜你们这些尾兽，空度数千年时光，仗着天生一身本领，不懂风雷之变，不解自然造化，一无所学，一无所知，偏偏自鸣得意。既这般……那要你等何用？”
程凡这一句话落下，一股莫名寒意自九只尾兽心中生起，仿佛眼前这怪兽真有能力干掉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