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儿,这不可能呀,我们丁家从未与外人结仇。而你大舅为人谨慎,近些年一直在江陵府任盐客提举,与并未听他提起与谁人结怨。”丁昱瑾望着李格望脸哀伤的述说着。
“外祖父,大舅是怎么出事的您知道吗?”
“不知道。江陵府的盐运司并不在我们三户县。你大舅出事后,盐运司遣人送他回来时就是这样了。”丁昱瑾无奈的说完,随后似乎想起了点什么,顿了片刻后又道“对了,当时有个送他回来的差役偷偷跟我说,可能和新的盐客提举有关,但是你大舅一没伤、二没残,这事又该如何去讨说法呢?”
李格闻言,呆站在一旁暗自琢磨起来了“要是和新的盐客提举有关?那就是他将大舅的魂驱出身体,至其痴傻疯疯癫被罢官,然后谋了大舅的官位。”想到这些,李格连忙问道“外祖父,盐客提举是个什么官?”
“盐客提举是税官,负责管理州府内的食盐专营,虽然权利没我们政官大,但官位却是州府内最肥的几种官之一了,你大舅就是从六品提举。”
“原来如此。”李格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被绳子捆在床上挣扎的大舅,开口问道“外祖父,您能差人送我去盐客司吗?”
“格儿,你去那里做什么?”丁昱瑾不解的问了句。
“我去找那个接替大舅做了新盐客提举的官,看到底是不是他将大舅的魂赶出身体的。”
“不行。”丁昱瑾对着外孙微微一笑道“好孩子,你大舅如今虽然痴傻,但好在身体健全。你现在若是去寻人家,一无凭二无据,况且人家还是从六品官阶,这事闹不好还把你连累进去了。”
“是啊格儿,你外祖父说的在理,你就别掺合了。”李云龙随声附和了一句。
“爹、外祖父,我此去并不是生事,只是想看看大舅的魂在不在那人手上。若是在,我就想办法夺回来,你们也不希望大舅一辈子都这样痴痴傻傻吧?”李格望着身旁的两位长辈语气平静的说着,随后从腰间摸出了一块木令牌,又道“你们放心,有这块令牌在,我应该没什么事。”
“这~这是国士牌,格儿,你这令牌是从那儿来的?”王昱瑾将外孙手里的木令牌拿在手上仔细看了看。只见那光滑的令牌一面刻着‘奇术国士’四个字,另一面则是刻着一个正方形的印章。
“这是我的呀。”李格平静的回了句。
“想不到你居然入了震异司。”王昱瑾拿着令牌看了片刻后,还给了外孙,而后又从上到下将后者仔细打量了一遍,大笑着对站在门外的陈管家喊道“大牛,去给我外孙备一辆去郭县的马车。”
“好的老爷。”屋外的陈管家点头应了一声,随后便去备马车了。
“岳父大人,格儿这令牌……”李云龙一脸好奇的问了句。
“他那令牌叫国士牌,只有震异司的奇术国士才会拥有,而奇术国士均是官居正玄义,等同四品官阶。”王昱瑾耐心的解释了一番。
“从四品?”李云龙闻言,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了儿子。
李格收起令牌后,在屋内与父亲和外祖父聊了片刻,陈管家便急勿勿跑到了门口。随后,他出府坐上马车去了郭县。
李格到郭县时,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马车停在盐运司衙门后,他从其内下车直接向衙门口走去了。
“站住,你找谁?”衙门口,二个站岗的兵丁将李格拦下问了句。
“两位差大哥,我找你们盐运司新上任的盐客提举,烦劳通知一声,就说我是他远房的表亲。”李格微微一笑,手上拿出二锭银子递了过去。
“原来是宋提举的表亲呀,你稍等,我这就去通报。”两个守门的差役接过银子后打量了李格一眼,其中一个差役客气的说了句,便向府内跑去了。过了片刻之后,他便领着一个穿着官服的矮小肥胖男子走了出来。
矮小肥胖的宋提举站在门口打量了一下李格,怒声道“大胆,居然敢冒充本官亲戚,你是谁?”
听到宋提举的怒斥,李格打量了他一眼。在此人身上他察觉到了一丝道不出来的怪异,但具体怪在那又说不上来。
“哈哈~”呆望了片刻后,李格朗声一笑,旋即从腰间拿出国士牌递给了宋提举,道“近日郭县发生了一些异事,所以我过来这边看看,正巧天色已晚,故来此借宿一晚。”
“好~小师父,你里面请吧。”宋提举拿着令牌看了片刻后,脸上的怒意立消,微笑着将令牌还给了李格,随后领着其进入了府内。
“小师父,不知我们郭县发生了什么异事?近几日我好像并没有听到什么动静。”领着李格走进一间小厅坐下后,宋提举开口问了句。
“不是在县城里,是在县城东边二里外的有一个村庄,那里出现了一只喜欢剥人皮的厉鬼。”李格想起适才从县城东边进城时,经过的那个村庄,随意编了一个谎言。
“东边二里外的村庄?那里应该是凤岗村吧。”宋提举闻言,面色如常的回了句。
“对~那个村子就是叫凤岗村。”李格点头附合着。
“呵呵,小师父,你来此找我是另有其事吧?”宋提举突然发出一声冷笑,目光冰冷的望向了李格。
“宋闻言面色一变,心中暗想“莫非他发现了什么?”
“县城东边二里外的村庄根本就不叫凤岗村,而且我昨天正巧经过那村子,并未发现有任何异样。在者,震异司的奇术国士基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