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事完毕后万余人马浩浩荡荡向着羌地深入而去,留下的片片足蹄之印让风沙一抹再抹,也逐渐没了痕迹。只留下那二百汉军将士荒骨郊外,却无人为其掩埋,数年后白骨类类,更分不清此人姓甚名谁……
令居护羌校尉府中,一人焦急地夺着步子,不时手掌向另一手拳头一拍,再也忍不住,对身旁另一人道,“贤弟,赵校尉怎得还未归来,难不成真遇到了危险?哥哥派人去接应如何?”
“大哥且请放心,赵校尉何等神武,那些羌俘手无寸铁的,怎是他的敌手?想是校尉太过严格,要将三千叛俘尽数抓回,那些俘虏逃得四散,抓起来也是不易,这才耗费这许久。再者校尉让哥哥严守令居,防羌人来犯,若是哥哥不从军令派兵再去,校尉回来又要加哥哥一条罪过了……”这说话之人正是马玄,先前之人便是卫琚,此时马玄恨不得赵冲真遇到羌族大军,被其捕杀,到时自己便又安全了,他却不知此时美梦竟已成真。
“那……好吧,便听贤弟所言。时辰也不早了,贤弟也先回府歇着吧。”卫琚说道。
“那小弟便告辞了,哥哥勿再担心了……”马贤早就想溜走了,此时脚底抹油,走得比兔子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