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月神男一声喊,火雨漫天焚敌胆。
敌人哭爹喊娘烧得惨,王良摄敌胆魄心不满,激励战魂仰天喊:“神男抛绣球,
焚烧猪头肉,烤个八成熟,
军民赴宴乐心喉,抛。”
“抛,抛,抛…”
全军士兵响应,呐喊着甩出滚雷球。
但见滚雷球涛浪式的飞上空中,跌宕起伏,延绵三千多米。
卷起一股劲风荡开沙尘,坠落到山顶上,扑腾、扑腾弹跳起来,飞下山坡。
“啊,火神球索命来了,跑啊…”
眼明手快的敌人一边跑一边喊,吓得亡魂皆冒。
“嘭嘭嘭”
死神降临了,敌人手握枪管,奋尽全力轮转枪支抽打火神球。
“啊,尼玛的,想害死老子…”
看着火神球飞过来,敌人破口大骂,一边手舞足蹈的抽打、一边疯逃。
不跑没命,敌人刹那间乱作一团,撞击、翻滚、拉人垫背,抱着火神球吓瘫的、存出不穷。
“妈妈、我不想死…”
聪明的敌人跪地喊出心声。
“轰轰轰”
他是对的,滚雷球爆炸连环,火雨漫天飞溅,笼罩了东山坡,逃无可逃。
而滚雷球连绵不绝,爆炸开来燃放几十米,燃油浸泡后的布条迎风见长、火雨落到那里便是一片惨叫声。
tuō_guāng了军服、火雨烧肉,粘在身上甩不掉,只因太密集了。
以火雨落汤鸡来形容无比贴切,比一场暴雨凶悍亿万倍,置身其内毫无反抗之力。
抢山头,冲锋陷阵都特么的见鬼去了,火烧眉毛头发还打个毛啊?
演变到最后烧焦了尸体,烧到朝阳冉升、火焰比阳光还要耀眼。
“咝咝”
王尧透过隐形阵线上的射击孔,看着一幕幕烧烤景象,不知道吸了多少口凉气。
实质上是呛人的热浪,但他感觉冷到骨子里。
敌人三个军的兵力,不到两个小时就这么报销了?他做梦都想不到的战果。
“滋滋,啪嗒”
头顶上烧出声浪,滚烫的血液从炮艇搭建的顶棚缝隙中渗漏下来。
“啊”
他抹掉汤脸的血滴,翻转身看着顶棚,右手颤抖着把持对讲机说道:“良、良哥,顶棚都烧红了,
我们胜利了吗?”
他一直都在汇报火场上的战况,直到这一刻才回过神来,兴奋过后心慌慌。
“你急啥?还早着呢。”
王良坐下身来,一手接过腊梅花递上来的咖啡,一手把持对讲机说道:“哥是谁呀?定月神男知道不?
长得帅呆了,一把火惹得嫦娥妹妹把嘴笑歪了,咝咝,别掐,
烧得敌人转世投胎了,联军学乖了,不再狂轰滥炸破罐子破摔了,
看似认栽了,那是你们瞎猜了,
哎哟喂,哥命苦啊,一不小心屡战屡胜,打得联军丢盔卸甲,也变成万千美眉倾慕的对象,咝咝,又来?
听见没?肉偿的滋味不好受啊!
不过哥认了,绣球还得抛,哥不怕万千靓妹使歪招,
传令战隙休整,随时迎头痛击联军。”
他说着话冲腊梅花眨眼间,逗得腊梅花娇嗔涟涟。
“哈哈哈”
军民笑闹一堂,驱散了疲累,遗忘了战后恐惧症。
良哥具备感染力,无形之中让人打心眼里敬佩,缺失就像失掉半条魂一样。
在这生死之地,良哥就是那一盏指引明灯,照亮光明之路,温暖人心。
良哥在身边心神通透、敞亮,啥也不怕了,苦累都变成笑料,战意战魂的催化剂。
打仗都打得这么痛快,好像身体内有使不完的劲一样。
归功于良哥点化,像施展仙法一样,让人充满了希望,战意无穷无尽,甜蜜的日子还会远么?
“哈哈哈”
王良见军民瞟来热切的眼神,满面微笑,挥手打招呼,感觉腰间被腊梅花揉捏的酥麻麻的,心里美滋滋。
就是这种感觉,神仙都比不了,他沉浸其中乐悠悠。
看着军民相继进入休整状态,他惬意的眯缝眼帘,享受冷美人的按摩。
可惜天不遂人愿,总有捣蛋分子扰人清修。
“哈哈,恭喜少将军又打了一个大胜仗,
少将军年少有为,举世无双,驱逐联军于国门之外,帝国追封尊号指日可待,
恭喜,恭喜,嘿嘿,少将军,您是不是该交易粉红炸弹了?
您放心,后续粮食陆续运到,我担心白天运粮被联军派遣敌机骚扰,
到那时损失算在谁身上都不合适,关键是浪费粮食就可惜了,您看?”
白逸飞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出来。
“哥清闲一会儿容易吗?哪儿来的白苍蝇?”
王良睁开眼帘,嘴边角扬起一抹弧度,看着腊梅花说道。
“咯咯咯,去,拿去拍死他。”
韩梅说着话递过对讲机,巧笑嫣然,伸出小手替良哥按摩。
“沙沙”
王良接过对讲机说道:“朝阳冉升,云蒸霞蔚,一片祥宁,
哥怎么听见一只蚊子拉响防空警报?
你以为自己长着蛤蟆嘴、想吞天啊?
身临战场妖言惑众,身为军官口不择言,等同谎报军情,霍乱军心,你是在找死?
不过看在你运粮的份上原谅你一次,下次再犯以奸细论处,
貌似蚊子吸血是天生的,会叫的蚊子多半被拍死,哑巴蚊子躲在暗处吸血,说?
你是哪一个品种?”
“咯咯咯”
韩梅捂住嘴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