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哥,我们把敌人炸得稀里哗啦的,顺利的完成了任务。”
齐威嚷嚷着跑了过来。
“沙沙”
瞅着兄弟们气喘吁吁的跑回来,王良点了点头,摆手示意登车。
边走边问:“乌合之众,下一步搞军训,汇报也不正规,兄弟们有没有出现伤亡?诡雷布置了没有?”
“别啊,良哥,先来一根压压惊,没啥伤亡,也就十来个人蹭破点皮,不碍事,山林中就是我们的天下……”
齐威遍体一激灵,忙不迭的敬上一根香烟说道。
得了吧,搞训练那会儿,站军姿差点没郁闷死,傻不拉几的站在那里像根木头,他是害怕了。
“不抽,你再给哥整虚的,哥抽的你半身不遂。”
王良气不打一处来,侧头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训斥。
抽烟,抽毛啊?手机都害怕给捏碎了,黄瞳瞅着香烟,不经意间吞了一口口水,他是浑身不得劲。
“报告良哥,刘东升的人早已撤离,我们的兄弟受伤最重的仅划伤三寸长的皮肤,诡雷阵布置完毕,请你训示!”
齐威环视阿辉几人使眼色,正儿八经的回报。
“轰轰轰”
南方两百米处的灌木丛中爆炸连环。
“良哥,那是第一波诡雷阵的位置,还有两波等着敌人坐飞机。”
何三指着南方兴奋的说道。
“有点意思,上车兜风去,兄弟们给哥嗨起来!”
王良挥手招呼兄弟们上车。
“停,良哥,还是我拉你上车吧,你把车底板踩出一个大窟窿是小事,踩爆胎了咋整?”
杨辉站在车厢尾端,伸出手说道。
又来了,王良苦笑着伸出手,随意的搭在他的手上。
“良哥,我推你一把……”
“走着,没啥变化……”
“靠,谁在卡油,你们俩货等着哥收拾你们。”
王良登上车转身瞅着二人跑开的背影喝斥。
“哈哈哈……”
兄弟们好一阵哄笑,一部分人笑趴在车厢中。
“良哥,你骗人,杀猪杀屁股根本杀不死猪……”
沈东严肃认真的瞅着良哥说道。
“哈哈哈……”
兄弟们直接笑喷在车厢中打滚。
“铛”
王良忍俊不禁笑出声来,见司机把车都开成之字形,忘记了增大的力量,一拳把驾驶室顶棚敲凹陷了下去。
“我靠…良哥,你搞谋杀…”
齐威在驾驶室中惊呼出声。
“哈哈哈……”
兄弟们见良哥惊喜加郁闷的模样彻底笑抽了。
杨辉见良哥尴尬,忍住笑意起头嗨歌。
“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跟着良哥啥都有啊!”
“肉有,酒也有,痛痛快快吃过够啊!”
“闯入敌营都劫走哇,跟着良哥啥都有啊!”
“枪有,炮也有,风风火火斩敌首啊!”
车队在歌声中缓缓行驶。
“哒哒哒”
“王良,我要杀了你,去死吧!”
黄良抢过一挺的机枪,对着三百米外的车灯方向扫射。
“岂有此理,打开军械库,用钢炮轰碎痞子军,快快快!”
斯坦挥舞着手中的索朗机嘶力吼道。
奇耻大辱,兵力不足的时候被炸得昏头转向。
各大队回援了,痞子军拔腿就跑,并且设置诡雷炸死炸伤了几百人。
临了还唱着歌羞辱,他憎恨的面红脖子粗。
“报告总队长,军械库内就剩下一堆子弹壳……”
一号传令兵颤声汇报,震落一头冷汗。
“报告,粮仓内一粒粮食都没有……”
二号传令兵带着哭音汇报,一只手摁在肚子上,他怕肚子咕咕叫惹来灾祸。
“锅碗瓢盆,床板桌椅,被褥军服一扫而光……”
三号传令兵凄楚的汇报,左胳膊吊挂在胸前晃动不宁,身体摇摇欲坠。
“报告,猪、猪场的猪没了,没了,一,一地猪毛…呜呜…”
四号传令兵结结巴巴的汇报,临了跌坐在地上痛哭。
“噗”
斯坦气得喷出一口逆血。
他甩开卫兵的搀扶,气急败坏的吼道:“平民百姓与痞子军穿一条裤子,命令各大队……”
“等等,斯坦总队长,我要是你就不会自寻死路,哼,你也不想想,哈森中将巴不得你死,你死了他就可以堂而皇之的进驻香岛,谁让你们执法队这么无能呢?”
黄良冷笑着提醒他。
身在香岛上,平民百姓都死绝了,他身为曾今的少岛主难脱干系。
就算是没有人追究他的责任,黄氏家族也会被帝国中各家族抵制。
帝国中各家族之间的较量是见缝插针,杀人不见血,他不想落下把柄让黄家成为众矢之的。
“哦,你不觉得很可笑吗?本座没有按照中将的意思屠杀平民百姓,他若是追责下来,你认为我该怎么办,再说平民百姓早晚都得死。”
斯坦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并没有气糊涂,而是根基被痞子军给斩断了,香中军部藏有他的一切家当。
那是他的上司卡斯托命令他搜刮的民脂民膏,半年来都藏在一处,还没有来得及转移。
没有钱跑路,军备物资又被痞子军抢劫一空是死罪,他已经没有出路。
这会儿他想鱼死网破屠杀平民百姓,再把黄良推给哈森中将做挡箭牌,兴许还有一条活路。
“你傻啊?平民百姓搬运了物资,这是好事,我们可以顺藤摸瓜,集中兵力向北辗压,抓贼捉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