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我一定会回来的……”
胡祥酷似灰太狼的嚎叫声从玻璃碎片缝隙中传入耳膜。
“哥,你打电话,我去收拾他!”
王武牛气哄哄的说道。
看着他端着枪漫步式的逼近后门,还是鸭子步,王良哭笑不得。
分明是堵后门的架势,还说得那么慷慨,他微笑着摇了摇头接听电话。
“良哥,不好了,海军涌上香山,山下闪着密密麻麻的电筒光束,拉网式的围堵上来,我们该怎么办?”
阿泰的告急声音惊颤了神经。
“你们俩听清楚,立刻马上跑到苏家别苑,就是绑架也要把苏家的人绑到观景台上,布置阻击阵地挡住敌人,哥即刻赶过去救援你们。”
王良说着话就打点行装。
哈森一定是急疯了,竟敢明目张胆的挪走苏老爷子,此刻幻想绑走苏家所有人。
暂且不论他的野心,单论海军士兵的行军速度,最多只需要十分钟就可以抵达苏家别苑。
一旦让海军抓到人就全完了。
开车救援,道路弯弯曲曲,速度提不上去,最少需要三十五分钟才能抵达香山脚下。
直线奔救,沿路上是缠脚的灌木丛,翻山越岭需要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他的内心很焦急。
“哥,出门左转直奔华柳街,第三十一号门店内有摩托车,你快去吧,我善后!”
王武把步枪攥紧在胸前颤抖着说道。
婶娘就在香山上,凄苦度日熬了十七年,坚守着那份真情,无时无刻的感动在他的心灵深处。
成为心神中的向心力,攀比心激励着他向安叔与婶娘靠近,是他一直没有放弃的动力源泉。
那份永不放弃的痴恋,古未闻今耀存,已经成为全世界未婚男女追捧的神恋。
这份神恋看似有瑕疵,实则在青少男女的心目中是无暇的,完美无缺的真情。
因为黄坤自始至终都在暗害良哥,婶娘就一点一点的透露婚事的内幕,警告要挟黄坤,所以世人在几年前就猜出内情。
如若不然,以黄家掌控的势力,良哥早就遇难了。
正因黄家凶威难犯,世人皆知却不敢言。
而这份长达十七年至死不渝的痴情,以及明争暗斗的坚持,激励着他永不言败,以身作则维护良哥的安危。
如今眼看着心神支柱就要被敌人摧毁,他恨不得长出一双翅膀飞上山去救人。
“各部汇报战况?”
王良说着话就向大门外冲去。
“良哥,水鬼队从海水中接近敌人的炮舰,用香弹炸得敌人丧失了战斗力,再安装炸药炸沉了炮舰。”
“陆地上炮火延伸,向军港内部梯次轮炸,轻重机枪跟进扫射,手榴弹覆盖式摧毁了敌人的堡垒。”
“再说海军基地设在坚头岛上,这个军港就是临时港口,敌人不堪一击,兄弟们正在运兵舰上安装炸药,良哥,你就听响吧!”
黄睿兴奋的汇报声音从对讲机里传出来。
“良哥,乡亲们的情况稳定,人人兴高采烈,舆论战也没有停息,香新城的乡亲们正在返家的途中。”
“富商巨贾还在伺机搞破坏,但是被兄弟们盯得死死的,但有领头闹事的人在第一时间被狙杀。”
“一切都在掌控之中,良哥,这一块你就放心吧!”
刘东升简短而又详细的汇报完毕。
“很好,痞子军的兄弟们,打完这一仗唱着凯歌回援香山,东升,你们若是抓住机会就灭了胡祥一伙。”
王良简短的交代了一下。
“保证完成任务……”
“良哥,你就放心吧!”
“呜,呜呜……”
王良听着兄弟们的汇报发动了摩托车。
“滋滋,咯吱……”
摩托车冲出门店,在街道上打了一个急转弯向香山飞驰。
“呼呼”
锐利的风吹刮在脸上,火辣辣的生疼。
街道上行人稀少,疏散的乡亲们走光了,剩下的人都在家里。
他把油门拧到底,发动机颤抖着嗡鸣,摩托车在街道上飙射而过,身后留下一道树叶纸片旋转奔涌的隧道。
冥冥之中有一道牵挂的丝线拴在心神上,一头连着心,另一头拴在香山上。
酷似前世亲情牵挂,说不上来的感触,他觉得阿武的神情与行为反常生出一份猜测。
那次冲入火中救了一位慈爱的妇人,总是带着一双牵动心神的情感眼神看着自己,是生母吗?他问自己。
上次飞翔落入草荡子,看见水中一张似曾相识的脸,这会儿才想起来为什么相识,是生母的影子?他亦在问心。
“良哥,我们已经抵达香中军部,你猜我们看到了什么?”
何三兴奋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出来。
“沙沙”
王良甩掉摩托车冲入灌木丛中,按捏对讲机通话按钮说道:“你小子想说什么就说,你难道还能见到美人鱼不成?”
“良哥,你又拿我开涮,告诉你吧,整个香中军部被炮火夷为平地,遍地都是烧焦的残骸,很恐怖吧?”
“活该敌人化为肥料,海军的轰炸面积达到一公里方圆,弹坑密布,一片废墟。”
“而且引发了大火,已经烧到了香新城,那一片的景区算是毁了。”
何三絮叨个没完没了。
从颤抖而激动的声音中听得出来,他觉得阿楠与阿翔的仇报了。
“良哥,我在中途转接信号,香溢桥已经修好了,哇,军港方向爆炸出冲天的烟火,映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