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两根手指，在苏易面前摇晃：“龙儿和我都被你给看光了，现在就给你两条路。第一条，西天取经之后，马上还俗。我嫁给你做正室，龙儿就给你做偏房。她的姿色想必你也看过了，嫁给你，绝对让你沾了大便宜！”
妙善与龙女朝夕相处，对于这个丫头的心思可谓了如指掌，她知道龙女心里是有苏易的，她做的这个决定，会让那丫头感激不尽。
妙善笑罢，两根玉指忽然收起一根，只留下一根立在苏易眼前，本来欢快的声音随之变得低沉：“第二条路，女子未嫁失洁，天理难容。你不娶我们，我们佛不修了，禅不参了，这珞珈山的家业也不要了。明天就一头撞死在山脚石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