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冷千秋是何等人物,面对鱼龙卫们的变势,他眼中的无聊却越来越浓,十几刀如一刀地劈下,他却显得比方才更加轻松,抬剑、格挡;抬剑、格挡。那些刀砍在剑身上,都没有办法再寸进分毫,仿佛那不是一把普普通通的铁剑,而是一堵坚不可摧的墙。
终于,冷千秋不再防守。他撇了撇嘴,稍稍活动了一下脖子。
下一个瞬间,冷千秋手中的剑突然化作了一条银色蛟龙,盘着那些霄汉刀,朝鱼龙卫们的手腕咬去。鱼龙卫们大惊失色,但根本来不及反应,所有人同时惨叫一声,只见他们右手手腕处皆出现一道血痕,这血痕看着极细,但其实极深,直接划开了他们的动脉、挑开了手筋,十几刀霄汉刀咣咣落地。
还来不及等这些鱼龙卫们后退,银色蛟龙又再一次扑了上来,这次咬的,却是这些人的致命之处。
两个瞬间,铁剑回鞘。冷千秋不再看呆立在驴车周围、眼中已经失去了生机的鱼龙卫,伸出脚踹了一下那拉车的驴子。驴子不满地叫了两声,又开始慢悠悠地走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