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它的衙内,李飞白禀承不得罪的原则,给这些人画了张大饼,推托以后有更大更赚钱的生意可做,让这些人再等些时候。
这一日,把该应酬的都应酬完,可还是有许多没资格参加英雄宴,事后得知消息的衙内前来相邀。
李飞白能推则推,能拒则拒,难得一日晚上没有喝酒,不用边吐边睡。
到了第二日接近午时,李飞白正准备去郭守享的院中吃饭,门子又赶来禀告:“李爷,有人求见!”
李飞白的眉头不由就皱了皱,道:“早也喝晚也喝,喝坏了身体喝穿了胃。我不早就吩咐,再有人来就推说偶感风寒,一律不见!”
门子道:“我也是这么回说的,谁知那位爷却说,我一提他的名字,您肯定会见!”
李飞白“哦”了一声,道:“他倒挺有自信?叫什么名字?”
门子道:“锦衣卫的新任千户,何天冲何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