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价是正常,就是军功这种东西也要遵循着如金币的市场规律,不贬值怎么可能,帝国又不是傻逼。
可见有些东西按照黑夜的奇葩大脑来,都能跟金币这种事物扯上关系,但别说,往往这种解释有奇效。
“去给我倒杯水去,妈的!等的心燥的慌。”
范伦铁恩拿着他的破茶缸子在破桌子上敲了敲,丁点的凉水没有,对着黑夜就道了一句。
经过刚才的大起大落,范伦铁恩算是泄了气,焦急也没个屁用,命令这种东西是一级级往下传的,就是统计还需要时间,而这种战果统计往往都是前线的探子刺客冒着被碾成肉泥的风险送回来的,要不然谁知道这么远的距离,具体干掉了哪支敌方军队?
对于在敌人大后方的法师团来说,想统计一个大体上的战损可能需要的时间会更长!
“哦!”
黑夜愣神的答了一句,拿过来他的破茶缸子就去旁边接水。
“没事别给我扯闲蛋,抓紧时间冥想,死的那一百多人不是榜样?”
范伦铁恩连干三大茶缸子凉水,可能心情越发的烦躁,对着下面交头接耳手下一顿怒骂。
对于精神识海榨干的一群初中阶位的法师,整座三分团根本不可能在打出一道战略法术,因为已经没有法术能量可吸,在吸取魔法塔只能吸取他们的生命。
冥想是唯一能做的事,因为谁也不知道下一场大仗什么时候开打,日子要过,战略发术打的不准时候多了去,有期待不代表就会没有失望。
在魔法塔当中待了十一年,范伦铁恩深谙此理,有军功是命,没打中军功飞了也是命。
黑夜撇了撇算是知道这货的竭斯底里症又犯了,估计在这个破地方呆久了都会有这个毛病,黑咕隆咚的魔法塔也没比关犯人的囚牢好到哪里去。
该挨骂挨骂,该死人死人,说不上上级心情不好,还要全部挨军棍。
可能唯一的区别,就是这个地方可以在非战时去透风。
“计时官!”
“报告千夫长!八时四十九分零七。”
“蓄能官!”
“喏!千夫长您有什么吩咐?”
蓄能官看着他,低头哈腰的道了一句,像极了哈巴狗,估计也是一个熟谙范伦铁恩的人,深知此时不能触霉头。
“统计战损,告诉老子刚才那一波死了多少,我明天去要人,妈的!总有一些不听话的。”
“喏!”
黑夜看着没事找事的范伦铁恩,把脑袋一下子的扎进地图,要说这座千人的分三团,谁的事物最多?可能无出测绘官这个职务其右,挨一顿骂不要紧,要是挨一顿抽那就得不偿失。
黑夜很是审时度势的“刻苦专研”自己手中的活。
而当黑夜刚把脑袋扎进地图当中时,散分团的大门直接被一道身影给撞开,更是嘶吼着破锣一样的嗓子大喊了一句。
“军团长令,报!!!”
“草他吗的,这回绝对是!”
范伦铁恩听见传令兵的吼声,猛的就站起了身破口大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