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舞的表情颇为痛苦。

“你听不出这色鬼我不介意,咱俩十几年姐妹,你连这点默契都没有,还谈什么姐妹感情?”

舞苦道:“冤枉,你拿个变声软件打匿名骚扰电话,就是跟你做一万年姐妹,我也还是听不出。何况身处险地,不得不防。”

彩转移话题,不太相信道:“这么大个黄灿灿的丸子是虫卵?那成虫得多大?只怕寄生生物里没有。”其实那物只微有淡黄光泽,并非黄灿灿。

舞变愁苦为笑颜,也跟着转移:“按比例,多少也得是只鹌鹑大的寄生虫!”

金叔听了舞的言语,一直在琢磨,忽道:“那出去的路会不会在那水道里?那么多壁龛,也许都能开,都通那水道,说不定哪个下面靠着渡船。”

大牛一拍大腿,甚感惋惜,指着舞道:“你怎么不早说呀?害我们浪费时间。”

月撇大牛一眼,鄙夷道:“谁知道哪个王八不听劝,喜欢往坟里钻!”

大牛有气,可也没的反驳。

金叔没理会,自劈了一个丸子,取一半,捏在手里仔细观察,边观察边说:“急什么,咱们又不是回不去。这秘密只咱们知道,谁也别想抢了先!”

他将那残丸碾开,细细感受,又伸舌尖尝了尝,道:“确是珍珠粉,混了蜂蜜炼成的丸子,将这虫子裹了进来。方才大牛捏在手里,虫子感热复苏,这才从里面钻出来,想要伤人。”

月奇道:“白粉多了,海洛因还是白的呢,你怎知就是珍珠粉?凭你这装模作样一尝便能胡说八道?”

金叔道:“你叔尻龖过的娘们儿,个个味儿不同。”

月又羞又气:“你们与我讲话,怎么总要靠娘们儿?靠娘们儿究竟什么意思!”

秦璐忙搂了她,哄道:“谁要你长得美,叫人春心荡漾的?”

金叔又道:“《本草纲目》记载:珍珠味咸甘寒无毒,镇心点目。此物碾来细腻柔滑,呈浅灰色,尝之纯正厚朴,除有淡淡咸腥味,再无异味,且微凉醒脑醒目,宁心镇神,不是珍珠,难道是白药、白面、滑石粉?”

月撇撇嘴,哼道:“真看不出来,你这绿林莽夫懂得倒多,还研经治典啦?”

金叔冷哼一声,道:“也只你这女娃娃说这种话我不怪罪。”

月不解:“什么意思?”

大牛呸一下,鄙夷道:“怪不得胸大。”

月大气,气得跳脚。

秦璐忙劝:“咱脚还没好呢!本山老师仙逝那么多年了,上哪给你整轮椅卖拐去呀!”

舞一直在旁凝思,忽然道:“这丸子既然留下了,便说明洗盗这墓的人发现了丸子中的古怪,想必此物极凶,那水泥墙就是防这个的。”

金叔点头附和:“不错,那尸体定是盗墓的,咱哥两个长得丑,死成那模样不妨,你几个娃娃俊男靓女的,可不能死那么惨,连个收尸的都没有。”

这时彩打着光看那棺底,奇道:“你们瞧,这白疙瘩是啥呀?”

金叔去看,只见棺底除了那白丸,还有一个成人脑袋大的白色团状物,表面凹凸不平,极似岩石。

舞也指棺底,道:“瞧,还有许多规则的圆孔。”

金叔点点头,将那白疙瘩抱起,掂了掂,揩了揩,又嗅了嗅,最后借彩的打火机,取一小块烧了,片刻馥香四溢。

“体轻,似蜡,触手有油腻感,易碎,断面有颜色深浅相间的不规则的弧形层纹和白色点状或片状斑。味近于臊而有甜香,焚之,焰黄蓝,翠烟浮空,结而不散,是为龙涎香。”

大牛听了,眼睛又直,不敢相信:“这是龙涎香?我的天!我还以为破石头!瞧这大小,怕得有十多斤,这白色上品,按金价算,得一百多万呀!——发财喽!发财喽!我牛爷不用受苦奔波喽!”

大牛欲捧,金叔将它举走,认真道:“你摆正态度,别老这么贪财,显得咱们教多困难似的。”

大牛诺诺唯唯,连连称是,只盼能摸一摸。

金叔便交给了他。

舞奇道:“不知这香又有什么古怪,倘若没有,为何还好端端在这里?”

金叔沉吟片刻,没有发话。彩道:“一块香会有什么古怪?这香里没有虫子,想来是他们遇了虫子害怕,丢下香走了。”

秦璐皱皱眉,道:“必不是,你仔细想想。”

彩疑惑不解,洋子指着棺盖提醒:“你忘了,那种情况下,人是不会将棺盖合上的。就算平常来说,也没有哪个摸棺底的会把棺盖盖回去。”

彩恍然点头,又问:“那可真是怪了,究竟什么原因会令这些人丢了百万金银,还把人家棺盖恭恭敬敬盖回去呢?——难道是——”

彩说完,洋子身子一冷,责道:“别胡说。”

秦璐道:“香气一般会引来些什么,比如花香引蝶,如果这香能引出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月这时接茬:“噢,为了要这香味散不出去,因此将它封在棺里。”

秦璐颇嫌弃地皱眉:“那也不对,如果事后发觉古怪,可立即丢弃,便能安全,何必费力放回棺内?从这点来看,必定是什么要紧事,原因也必定是出自这棺内。”

话音落了,空气里响起沙沙沙的声音,又快又急。彩忽然照着棺底大叫。秦璐一见,棺底小孔上爬出来许多黑色蚰蜒一样的虫子,密密麻麻,眼看就要出棺。

秦璐恍然,对大牛喊:“快还回来,这是镇棺的!”

秦璐语毕,大牛反而发步向外急奔。金叔一见,立即撒丫子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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