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们误会了!我们不是喝尿,是用尿来洗手的......”言玉继而解释道。
“那......那也够变态的!”马上玄衣淡淡应了声。
“不是!你们理解错了!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不小心用手摸了魁首那个那个......东西,然后手就中毒了,现在要用你们的尿来洗手解毒,你听明白了吗?”小飞心下一急,忙抢着喊道。
“摸!还摸中毒了!你们是哪个山头的?这么混乱!”玄衣听得云山雾罩直挠起头来。
“小飞!你能不能别捣乱了!”言玉喝一声小飞,又冲玄衣解释道:“兄弟!你想多了!我们不是摸她,是摸了一下她的那个镖......”
“停停停!别说了!我不想知道你们摸了什么,我只想知道你们现在要什么......”
“都别说了!他们的意思是说,他们的手上沾上了魁首千叶刃上的苍山毒,而现在需要用童子尿来解毒!”玄衣闻声抹一把脑门子上的汗,抢到二人身前说道。
“哦!那你说清楚嘛!一会儿要喝尿,一会儿又要洗手的,还摸来摸去的......”玄衣闻声一个释然,继而冲身后的小玄衣喊道:“快过来,把你的童子尿来给他们解解毒......”
身后小玄衣闻声虽是一脸的不情愿,继而跳下马来,将一阵大雨倾盆而下后,对那玄衣道:“这可是最后一次了啊,今天下了山,谁也别拦着我,我非要破了了这童子身不可!”
二人用了这等良药,反复擦洗一阵,却是神奇,两手的肿胀渐渐消除,双臂也恢复原貌,别了玄衣,一众人顺着蜿蜒的山路行上五里,见那悬壁上卧有一颗硕大的磐石时,抬眼间已到了南山门。
那山门不大,却是上下都有玄衣把手,一派戒备森严的气象,一众人话不多说,直从南山门而入,又东入西出,穿过层层寨塔,正是晕头转向之际,却是眼前一亮,一片宽阔的广场正映入眼帘,广场的两侧各树着上百展蓝白相间的赤云青鸟旗,后面则是一座横在山巅之中的巍峨大殿。
及到近处,剥开山涧迷雾,只见那大殿的中央高悬着一幅牌匾,上书中兴汉室四个大字,殿下两排玄甲武士赫赫而立,殿内的飒飒精光夺门而出,显得甚是恢弘。
“中兴汉室?这云苍山和汉室又有什么关系?不过......看上去还挺正规的!本以为就是些山贼土匪嘛,看这架势,倒像是自成一派,宛若一个云苍小朝廷啊......!”言玉将嘴长得老大,一边思想,一边转对江寒问道:“江寒,这地方你以前来过吗?这广场的面积怕是要比整个皇瓜镇还要大吧!”
“这地方......以前我只听说过,但从没来过!”江寒的两眼也似不够用度,像是自家人不认得自家门一般,诧异地看东看西,“像我这样的探子,每个魁首底下都有好几百个,平日都是撒在外面打探消息,执行任务,根本没有机会来这种地方,再说,这种地方应是魁首和山主才能进得到的......”
“哦!你们这里的等级制度这么森严......”
“那是当然!不光等级森严,我们的大当家,也就是你们刚才见到的那位白衣女子来头可是不小......
“来头不小!”言玉闻声一顿,继而思索着,“不过,看她一身孤傲的气息,确实和印象当中的土匪强盗似有不同......那她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土匪强盗?你们外人都这么称呼我们云苍山的人吗......冤啊......”
“冤?你们不就是干些打家劫舍的活动吗?”
“我们从不打家劫舍的好不好!而且我们也是有名字,我们叫西山健锐营!”
“西山......健锐营?”
“是啊!”
“搞得跟官军一样!”言玉闻声一顿,又道:“若是这样叫,岂不太明目张胆,你们就不怕朝廷哪天派人把你们剿灭了......”
“剿灭!”江寒闻声兴兴一笑,回道:“若是能剿灭早都剿灭了!还能等到现在!我云苍山上下万余众,且个个都是训练有素,身怀绝技,就像我们山门的山主,他原本即是后汉骠骑将军,武功盖世,战法精熟不说,且对我们军纪甚严,仅我们山门与唐军交手的几次,已将他们打得落荒而逃,岂敢再来!”
“可是不打家劫舍,那你们吃什么呀?”言玉边走边若有所思道,“还有,骠骑将军怎会和你们入伙?”
“我们自己在山上开垦荒地种粮食和蔬菜啊,一开始时,这云苍山一带光村落就有十几个,为了不走露风声,于是大当家将很多金银赠与村户,让他们下山重新置办田产,没想到很多人倒是因此发了一笔横财,在楚州城置办宅子的也不在少数,当然也有选择留下的村民,等我们人数多了,他们索性也就加入我们,一起为大当家的效力。”江寒淡淡一笑道,“至于那个骠骑将军,说来就话长了,当初就是他随着大当家一起来到这里的,而且还教过她功夫......而且他们私底下并不把大当家的叫大当家,而是一直称她为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也是可以随便叫的吗?”言玉闻声一笑,不屑道:“若是这般,哪日我占山为王了,直接让大家称我陛下不就完了吗!何必叫什么公主太子,也不嫌累!哦!对了!我还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不明白,她一介女子,怎会有这么多人听从于她,难道就因为她长得漂亮?”
江寒瞥一眼言玉,像似这话污蔑了云苍山一般,继而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