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人的生活每时每刻都会被大众所观察着，那他就会发现度日如年并不是什么形容词。而此时的牧寻，就已经发现了。
“项链，小兰，就没有办法关掉他吗？”
“有啊，把那个蝴蝶从簪子上摘下来就行了。”听到小兰的回复，牧寻立刻就激动了起来！只是在他刚要开始行动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就又传来了小兰冷淡的问讯声，“你难道忘了你为什么要在这里坐着的吗？”
牧寻当然知道他为什么在这里坐着，不就是为了避嫌吗。而同样的，他若是关掉了那个个人终端，那在这个个人终端被观点的时间里能令他人揣测的地方就太多了。
“可是我真的受不了这种被围观的感觉了！”牧寻看着小兰身前实时直播的光幕，不由得又开始吐槽起来。
“你不是还可以扩散瞳孔吗？”小兰盯着不断刷新的弹幕，心不在焉的在心里回复着。
“在这么多人围观的情况下，我不太适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