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群却感觉不到任何轻松,反而无比失落。他的脸色更难看,忍不住冷笑一声:“我父子生性驽钝,不堪大用,只求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更不敢有劳祭酒费心。不知祭酒登门有何贵干?”
“我来找一个人。”
“找谁?”
“荀友若。”
“你找他干什么?”
“干什么?”郭嘉嘴角微挑,笑了起来。“他是逃犯,你不知道么?不会的,你肯定是装不知道,不知者不罪嘛。嘿嘿,许县陈家再也没有当仁不让的勇气了。陈长文,你如果死了,会有几个人与丧?三个,还是三十个?”
“等等。”陈群面色微变,抢上一步,拦在郭嘉面前。“荀友若什么时候成了逃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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