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无极拿出几张银票往桌子上一拍。他冷然一笑道:“这是欠你们的银子。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而此时那三四十岁的妇人和酷似付依依的少女对视了一眼。她二人的目光,全然是意外之色。毕竟之前范无极多次借钱无果。她们本以为范无极在鱼龙学院内,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但是她们始料未及的是,一道传音,便有人骑快马送来白银千两。
那可是白银千两。对于寻常百姓来说,这是一辈子都赚不到的巨款了。而能够在如此短时间拿出白银千两,并且派人在盏茶功夫就送到,绝对巨富之人。一般这等巨富之人,要么是高阶修行者,要么是商贾之辈。但是无论是高阶修行者还是巨富商贾都是平常人不敢招惹的存在。
范无极意味深长的瞥了那个酷似付依依的少女一眼,便自顾自的往门外走去。
次日。清晨。
范无极此时仍旧没有修行,也没有在学期后的假期,回到沧郡。毕竟夫子走了,而付依依离他而去。他对沧郡已经没有什么好眷恋的了。于是他索性滞留在鱼龙学院内。他也不苦修,而是整日浑天度日,很是颓废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他第二次鬼神神差的自郊外的学院,来到了皇城内。说来也巧,这次没走多远,他再次遇到一名少女。这少女看了范无极一眼,扭头便走,似乎有些害怕范无极的样子。
没错!这少女正是那名酷似付依依的少女。她这种赌场的托,每天走在皇城大街小巷里,寻找目标很是正常。她似乎明白范无极是鱼龙学院的学员,十分不好惹。她也明白,昨天她是带范无极去的万宝楼赌钱。她更加明白,范无极已经知道她是万宝楼的托了。所以她十分害怕,范无极找她算账。所以此时她遇到范无极,扭头便走。
“丫头!站住!”范无极冲着正要离开的少女暴喝一声。而远处正要溜走的少女,听到这一声暴喝,随即整个人一僵,身躯微微的颤抖了几下。毕竟这少女只是个小人物,很是怕范无极这等高贵的修行者。
少女随后没有搭理范无极,而是加快了步子,往远处行走。可是范无极乃是修行者,他的速度,又岂是酷似付依依的少女能够比拟的。
他猛的鼓动全身气力,整个人如同离弦的箭矢,一个呼吸的功夫,就飞奔出十几丈。他此时站在那里不动,正好挡住了酷似付依依少女的去处。
酷似付依依的少女见状,脸色变了又变。她故作威严的样子,道:“小子。你挡住本姑娘的去处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万宝楼的人。万宝楼的楼主,正是家父。你挡了本姑娘的路,没有你好果子吃。现在你让出路来,本姑娘放你一马。”
“是吗?万宝楼?万宝楼很了不起吗?而且据我所知,万宝楼楼主家中三子,唯独无女。怎么会跑出你这样一个女儿来?莫说你不是万宝楼楼主的女儿。便是你是又如何?我背后站着的鱼龙学院。莫说一个万宝楼,便是十个八个的万宝楼,鱼龙学院也能一夜之间将其覆灭。”范无极淡然一笑说。他的话,字字珠玑,如同软刀子,直插少女的心灵。
这少女也是颇有心计之辈。她见扯虎皮,装威严,吓唬人不管用,随后她立即变了脸色。她露出丝丝谄媚的表情,笑道:“大爷!我是跟你开玩笑的。说来大爷,我们都是熟人了。这样吧。大爷。我交你这个朋友,过往的一切,咱们既往不咎可好?”
听闻此言,范无极顿时觉得好笑。他心中暗道:什么叫你给我面子?你不过是一个市井女子,是一个赌场的托而已。好像交你这个朋友,我范无极占了天大的便宜似的。还有既往不咎?明明是你坑了我银子,该说既往不咎的人是我才对吧。
虽然范无极心中觉得好笑,但是却不动声色。他淡淡的说:“我今天还想去万宝楼赌一把。不知道丫头你愿不愿意陪我去玩几把。”
闻言酷似付依依少女闻言,为之一怔。也不怪她怔怔的出神。毕竟常人被坑一次,就长教训了。可这范无极,明明知道被坑了。怎么还上赶着,求别人再坑他呢?
虽然心中不解,但是她还是过去揽住了范无极,二人朝着远处的万宝楼而去。
一进入万宝楼,这次那名三四十岁主事的妇人,顿时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范无极也是轻车熟路,很快进入后院,开始赌钱。
正所谓术业有专攻。范无极虽然是一名强者,是修行中的盖世奇才。但是他对赌钱却一窍不通。而一般赌场内,都有一些千术大师。这些千术大师,可以让绝大多数人,输了银子也没脾气。
很快范无极再次把身上的银子输光了。他正要再次借钱赌博的时候。这时候自门外走来一名性感少女。这少女穿着鱼龙学院的服饰,她不是别人,是郑娇娇。
郑娇娇很快来到了范无极面前,她拿起一杯水,倒在了范无极的脸上。她寒声道:“范无极。你看看你现在样子。除了赌钱和无所事事,你还会些什么?是啊。付依依不要你了。但是为了一个抛弃自己的女人,这么作践自己,你值得吗?”
“你不懂!我对依依一见钟情。从第一次见面,我就爱上了她。从那以后。。。”范无极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了追忆的目光。他一边追忆,一边诉说着和付依依的过往。
而郑娇娇则是安静的倾听着一切。她随后颇为心疼和同情的看着范无极。听着范无极和付依依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