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将军,陈家这三番两次的无礼相待,无非就是想要让我发怒而在陈家撒泼。若是我真的如此行事了,那么便让陈家有了个借口,到时候北渊国的各大乡绅家族纷纷请命上书,就算是陛下也会为此感到头疼吧!”
许沐川轻笑着说道,十分怯意的坐在亭子内的石凳上望着周围的美景。
冉宏张了张嘴,瞬间感觉一股阴谋弥漫在周围:“大人,这陈家太过放肆了。”
“无妨,这点儿无视,我还没有放在眼里。”许沐川毫不在意的眼角淡淡一瞥,轻声说道。
“公子,希望这陈家还有点儿分寸,不知道这这周围有没有被设下埋伏吧!”闻若非扫视了周围一眼,来回打量着寂静雅致的亭子周边,担忧不已的说道。
“不可能,陈家除非想要想要被灭族了,事情一旦发生,不管我死不死,他陈家都得亡。”许沐川立刻摆了摆手,不愿意相信闻若非的观点。
“公子,狗急了还跳墙,咱们不得不防哪!”闻若非做官多年,深知其中的水极为的浑浊。官场上和阶级斗争上面,有些人为了达到目的一定不会在意一些损伤的。
许沐川转头看着闻若非告诫且担忧的眼神,沉吟片刻后点头道:“嗯,我知道了,咱们就静观其变吧!若是有你们三位大高手在都护不了我的这条命那么就证明我许沐川该死了。”
“大人慎言,莫要说这种话。”冉宏连忙的抱拳说道,似乎有些不太愿意听到许沐川说这种丧气的话。
“哈哈哈,冉将军不必这么激动,我只是开玩笑的,我可是比谁都爱惜自己的这条命。”许沐川立刻就托住冉宏抱拳的双手,让其不必多礼,轻笑道。
于是,在经历过一番对话后,冉宏和闻若非两人的心神提高到了极致,不断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风吹草动。想必在周围只要有埋伏并且稍动一分,都会被冉宏等人给发现。
“好酒,许施主你怎么还随身携带这种美酒,罪过罪过哪!”亭子内,最为清闲自在的人恐怕就只有悟命和尚了,他端着酒杯泯着美酒,笑吟吟的朝着许沐川说道。
“大师,这可是我专门从应苑酒楼带出来的上等美酒,就是怕大师一路口渴,所以才取了这么一壶出来。”
许沐川现在和敬重悟命和尚,因为这其貌不扬的悟命和尚对许沐川可是有救命之恩,值得许沐川以礼相待。
“是嘛!那就真的是罪过了。阿弥陀佛。”一听许沐川专程给他带的美酒,悟命和尚慢慢的放下酒杯,双手合十道:“罪过罪过,多谢许施主费心了。”
“大师客气了。”许沐川轻轻点了点头回礼说道。
其实许沐川等人和悟命和尚相识这么久了,许沐川偶尔会侧面推问悟命和尚的来处,可是悟命和尚每次都只是打着哈哈的敷衍了事。这让许沐川等人对于悟命和尚更加是多了许多的好奇之意。
清风拂过,杨柳依依的随风轻舞着。
随着陈平方离去已经有半个时辰了,许沐川四人好似被遗忘在这里了一样。无人来问,无人来伺候,这一方天地似乎除了流水葱绿便再无他人了。
被陈家如此无礼之待,绕是许沐川毫不在意的心境也泛起了一抹冷笑:“陈家当真是好样的,我想这背后肯定还有一些人的影子,不然就算陈家再怎么势大,也绝对不敢在明面上这般作死。”
“公子,我们还要等下去吗?”闻若非环顾四周一眼,发现这周围平静如水,没有半点儿有埋伏的迹象,于是开口问道。
“既然已经来了,咱们连陈家的深浅都不知晓,怎么能够就这么离去了。当然是要慢慢的等下去了,我倒要看看陈家老爷能不能够沉住气。”许沐川双眼微微眯起,眼神中的凌厉气息让闻若非都感到了一丝冷意:“闻大哥,剑还在身上吧?现在可以将其取出来了。”
“公子,小人一直将天子之剑贴身相带,这就取出来。”闻若非屏住了呼吸,慢慢的解开自己的衣裳,褪去淡黑色的一袭长袍。
许沐川来时留了个心眼,将北渊大帝君羽易御赐的天子之剑也随身带来了。只不过许沐川让闻若非将天子之剑紧贴在身,用外衣遮掩住天子之剑的龙威外形。
闻若非身材高大,将天子之剑贴在后背而藏,穿上外衣后,旁人根本就没有发现的可能。
锵!
天子之剑被闻若非从自己的后背取出,龙威瞬间弥漫在整个亭子小巷的周围。
“公子。”闻若非恭恭敬敬的用双手捧着天子之剑,朝着许沐川半跪在地上,举剑低头道。
许沐川缓缓地用双手托起天子之剑,从闻若非的手中将天子之剑拿好。然后,许沐川便将天子之剑放于石桌的中央处,并且用一块轻小的木架子撑住了。
“大人,您这是要?”冉宏搞不懂许沐川的这番举动,皱着眉头轻声问道。
“刚才只是我许沐川在等候他陈家,他陈家可以有万般的理由解释其中的缘由。可是,现在天子之剑一出,就表示了陛下亲临陈家。我倒是要看看陈家能够让陛下等候多久。”
许沐川冷笑的望了一眼原先陈平方离开的方向,轻笑着说道。
冉宏和闻若非两人眼神中皆是闪过一丝震惊之意,他们听到许沐川的这番话后,瞬间就明白了许沐川的意图是什么了。
陈家的无礼举动就是想要许沐川大发雷霆,然后陈家便可以有借口上书起诉许沐川。
因此在许沐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