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脸上带着鼓励的微笑,看向加瑠罗说:
“我的师傅教导我说过。
在成为人柱力,在尾兽被安置之前……
我们要用爱将自己的内心填满啊!”
她看着加瑠罗面前那个小小的婴儿,眼中带着温柔的爱意继续说道:
“身为母亲,将自己最深的爱填满孩子的童年和内心。
一天天陪伴着他成长……
还有什么,是比这个更幸福的呢?”
琳抬起头,睁大双眼看着加瑠罗,任由一旁的砂忍用手帕擦拭自己脸上的汗水和泪水。
“风影夫人,振作起来啊!
想想这个孩子的未来!
他需要你的陪伴啊!”
说着,琳的眼睛变成了尾兽的竖瞳,她身体表面飘扬着矶抚的查克拉,更大充沛的尾兽查克拉化作医疗忍术治疗着加瑠罗。
站一旁的千代,此时眼中只有深深的敬佩和震撼。
“这个孩子!
竟然将尾兽那股不详的查克拉变为了带给人希望的医疗忍术……”
千代眼中的琳仿佛成了那个在十几年前和自己几次交手的木叶女忍者,纲手。
“不!她才多大?
还不到二十岁,还是人柱力……”
眼看着被治疗的加瑠罗脸上渐渐恢复了一丝血色,显示器上的心率和脉搏渐渐恢复到正常人的水平……
“这个孩子……
她将会是一个超越纲手姬的医疗忍者!”
产房之外,罗砂激动地看着自己妻子渐渐好转了一些。
他转过头,向“斑”深深鞠了一躬说道:
“请原谅我之前无端的怀疑!
抱歉,请您谅解,身为风影的我……”
“四代目大人!”
一个暗部慌忙地跑到罗砂身边,不顾一旁的“斑”说道:
“那个人柱力和尚他……”
“他怎么了?!”
“他快不行了!”
罗砂果断地打开门,目光柔和地看了妻子一眼,说道:
“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然后双手托起自己的幼子,转身走出门外。
“斑大人,交易的内容我答应了,请您。
拜托了!说来惭愧,砂隐村的安危,和这个孩子的安全……”
“斑”一把接过了还只是一个小肉团的我爱罗,淡淡地看了罗砂一眼,然后跟随着带路的暗部走了。
“教你一件事情:
如果你和你的部下们就这样对待人柱力……
那倒不如将一尾卖给木叶。
人柱力是值得尊重的忍者,而不是你们眼中的异类!”
……
砂隐村郊外有一座寺庙,但是却守卫森严从不允许平民和没有手令的忍者进入。
这间名为寺庙的建筑,其实说穿了不过是一间巨大的牢房罢了。
牢房外布满了封印术式,两名砂忍上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牢房的门,进入其中。
“我说,守鹤这老家伙,不会真的撑不住死了吧……”
“谁知道,这个老头,已经活了多久了?
我记得十几年前咱们刚接任监视他的职责时,他就已经是这幅模样了吧。”
两人一步步来到牢房深处,看着不远处瘫倒在地上的老和尚。
“高层也真是的,明知道他已经这把年纪了……
之前还让他外出去楼兰城那个地方。”
“那种诡异而危险的任务,不让他去。
难道让你我去吗?
听说会有新的人柱力接替这个老头……”
这时,倒在地上的名为分福的老僧人忽然睁开了双眼!
两名上忍警惕地后退几步,将手放到忍具包之上。
分福缓缓抬起头,看了两人一眼,然后颤巍巍地张开口说:
“快……快走。”
“吓死我了,这个死老头……”
“是啊,我还以为是尾兽要冲出他的体外暴走了。”
分福的内心世界中,长相痴肥的守鹤看着自己脚下的人柱力,开口嘲讽道:
“老头,你不怨恨吗?
这些你穷尽一生保护的人们。
到了你临死前,竟然连你的名字都懒得记住了。
真是愚蠢而可悲的啊,你的一生。”
分福静静躺着,瘦削的脸上无喜无悲,自己的一生,已经走到终点了啊……
他平静地睁着眼回忆起自己简单的一生:
他出生在一个平民的家庭。
那时的世界还充满了战乱和动荡,比起现在十几年一次的忍界大战,更加混乱而无序。
高高在上的大名要提防自己手下将军们的叛变和夺权。
武士和忍者们在刀尖上起舞,在他们的舞台上厮杀着。
强盗和流民们如同蝗虫一般四处窜逃着,或者被军队剿灭,或者毁灭掉他们遇到的一处处原本平静祥和的村子。
自己的家乡就是这样被毁灭的,在自己记忆中相貌已经模糊的亲人们倒在了屠刀之下。
然后他开始了自己的流浪,为了生存,无论偷窃还是抢夺,少年时期的他都干过。
如果这样下去,那么他要么会成为荒野中一具饿殍,要么成为强盗流民死于争斗之中。
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自己的师傅。
那个僧人面对拿着石块去抢劫的自己,露出了平和的笑容。
他轻易制服了瘦弱的自己,却又送给了自己一块饭团。
“没有人是生来邪恶或善良的。
人都需要指引,然后找到自己的路。”
他虔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