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的朝太宰治点了点头,蓝染就像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一样,平静的开始授课,直到下课铃响。
态度温和的将围在他身边最后一个小萝卜头哄走之后,蓝染抬头询问道,“太宰桑怎么会在这儿?”
挥了挥自己打上石膏的左手,太宰治叹了口气,“我以为蓝染副队长知道了呢,在下在养伤期间担任学院理论课老师的事情。”
“这个在下是知道的,不过您?”以眼神示意,你不好好教书跑到他这儿来干什么。
“哎呀,这种事情不重要,不重要,蓝染副队长不如我们一起去喝一杯吧?”
老好人性格的蓝染当然是不会说出拒绝人的话,他点了点头,“不过在下要先回队番将公文完成,我们在七点见吧。”
“恩恩~”
夜晚,太宰治特别豪气的包下了一间雅居用来宴请自己这位新结实的朋友,中原中也并不能理解,“喂喂,太宰你最好不要和那个男人走的太近了,那个男人很危险。”
若果说吉田松阳是被束缚的灾厄的话,五番队的副队长,护庭十三番出了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