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前,一片死寂,有风吹过,卷起了一些黑色的炭末。
“你……你……”
别说其他高层,就连老成持重的夏允芝,都惊得面色大变,没想到夏野是如此的嚣张霸道。
就算你是胜利者,我们也不是完全战败呀,你让人击杀夏万信,完全是不把我们放在眼中咯?
“第十英雄?”
菘果无语:“这根本就是菜成狗呀!”
“小公主,狗也是有尊严的,不要侮辱人家!”
泉美子嘟着嘴巴,辩解了一句,煞有介事的模样,更是让夏氏一众气的吐血。
“要是不菜,怎么会败?”
星期五完全没有放低声音的意思,说完,还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够了!”
夏北怀呵斥。
“怎么?菜还不让人说?”
星期五眼神一狞,扫过了这些人,右手也握在了刀柄上。
“放肆!”
夏北怀怒喝:“你们只是赢了两场,并没有彻底击垮我们,要是夏氏全力死战,你们也讨不了好处!”
“那就来战呀!”
伊莉薇跃跃欲试,而蕾姆盯着夏北怀,手上已经有蓝色的电弧在闪烁了。
“不愧是大朝歌,连自然之灵都有!”
夏允芝开口,打起了圆场:“还是两个!”
那些高层的目光,下意识的落在了蕾姆和泉美子身上,惊诧之余,又开始羡慕嫉妒夏野的好运。
这两个大胸,真是便宜这个杂种了。
“我不是来扯淡的,你们要是不满,就直说!”
夏野的语气,颇不耐烦。
“大酋长,你毕竟在这里生活了近十年,人情……”
夏允芝没有说完,就被夏野粗暴的打断了。
“闭嘴!”
夏野皱眉,看向了夏令月,果然,姐姐的双眼又红了。
“这个老狐狸!”
夏北怀暗骂了一句,别的高层以为夏允芝是在和夏野拉家常,企图感化他,但是他知道,这条老狗是在给夏悚一系上眼药。
如此强势的夏野,可能善罢甘休吗?不死上几个人,这件事绝对不会完!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夏悚被抓后,夏北怀就是领军人物,他们已经私下里商量过了,制定了几个策略,现在,是出手的时候了。
可就在这时,哨塔上,突然传来了号角声,紧接着,众人看到远方的道路上,有漫天的灰尘扬起,随后一支马队,狂奔而来。
“卫氏的少族长怎么来了?”
有人认出了带头的青年,卫子落已经代替他父亲,开始接管卫氏的部落大权,这种新崛起的大人物,谁不认识?
“夏野!”
卫子落骑马,直奔身前,按理说,这里面,夏允芝作为一个部落的大先知,地位最高,可是卫子落都没搭理他,而是先和夏野说话。
在部落的交际中,这种慢待,足以引发一场战争了。
“你来夏城,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卫子落埋怨。
“呵呵,太危险了。”
夏野轻笑。
“好兄弟,共生死,危险算什么?”
卫子落下马,走到夏野身前,先是捶了一下他的胸口,跟着便拥抱住了他,很用力。
“我早说过,我卫氏和大朝歌,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嘶!
卫子落这话一处口,不少人就倒抽起了凉气,要是普通人说这话,就是放屁,没人在乎,可这是卫氏少族长说的。
现在,谁再和朝歌开战,就要面对卫氏的兵峰了。
“这小子吃饱了撑的吧?”
夏氏高层们一脸懵逼,就算夏野把屁股卖给了卫子落,也不值得他出这么大的力气呀?而且看两个人的样子,明显是卫子落低人一等,卖了屁股。
夏北怀的话,憋进了肚子里,贸然闯入的卫子落,打乱了他的计划。
“该死!”
夏北怀郁闷。
“不知道我父亲何在?”
一个大眼睛的青年开口。
“你是……”
夏野没见过这位,当然,以他的地位,哪怕是夏悚最不得宠的儿子,对于他来说也是高高在上的大贵人。
“我是夏迁,大族长的五儿子。”
青年自报家门。
“你父亲在后面的囚车中呢!”
星期五打了一个响指,立刻有野人把马车赶了过来,在上面,有一个很小的铁笼。
夏悚被关在里面,伸不直手脚,只能卷缩着。
“父亲!”
看到夏悚,夏迁的眼珠子一下子就红了,其他高层也不例外,因为这待遇和姿势,太憋屈了,简直和狗没什么两样。
“放了我父亲!”
夏迁大喊。
“至少你父亲还活着!”
一直沉默的夏令月,吼了一句。
夏允芝抿了抿嘴角,说实话,他也觉得夏悚当年做的事情,很不地道。
“放了我父亲!”
夏迁死死地盯着夏野。
“好呀!”
夏野一笑,骑马狂奔而去。
“大酋长,手下留情!”
夏允芝喊了一嗓子,不等话音落下,夏野攥着马鞭,就抽在了夏迁的脸上。
啪!
啊!
夏迁一声惨叫,捂着脸庞滚翻在地,手指间,有鲜血渗出。
“杀他?怕脏了我主人的刀!”
星期五讥讽。
“主人,吉时要过了,赶紧吧!”
鬼爷催促。
“可以进城了吗?”
夏野看向了夏允芝。
“请!”
寒暄不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