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贵人淳贵人,求淳贵人救救我吧!”
玉霏的小模样让人冷不丁的瞧去,满脸的可怜兮兮样,这不知道的不了解之前的事的人,怕是一定会怜香惜玉,听信了玉霏的话。
可盈歌,尤其的如今的她,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似的眼睛,看人那可是八九不离十。
更是不会再想从前那般,软弱无能,耳根子摆如柳。
“玉霏姑娘,收起你的假情假意吧!我这啊,你这种戏码,看的可真是多了去了,早就没兴致看了。”
“淳贵人,淳贵人行行好,就当是救路边的一直小狗。”
盈歌转过身子,不理会玉霏,攥了一把鱼食往一旁的荷塘里撒去,玉霏赶紧屁颠屁颠的饶过来,站在一旁继续装可怜哀求着。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事,便微微低头斜嘴一笑。
“听闻,淳贵人对那位慧格格与紫氏的事,甚是上心?”
盈歌心下咯噔一声,扭过脸看向玉霏,不屑的笑了笑,唤道:“那又如何?难不成,你是想着借这事去老祖宗那告状?”
“瞧淳贵人说的,我哪是那种人啊!”
玉霏一脸的谄媚,就那么一边拉扯着盈歌的胳膊,一边笑着说话。
“那你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我就是想问,淳贵人可愿换个消息?”
“什么消息?”
“一个值我一条命的消息。”
“说来听听。”
“你先应了我,救我一命,而且,是要远离京城的,我不更不要吃苦,我要锦衣玉食、尊贵身份。”
盈歌冷笑一声,听着玉霏这么说,本来还有兴致听听的,这下还真没兴趣听了,这玉霏简直就是在痴人说梦。
“玉霏姑娘,你想太多了吧!”
“绝不多,若是不值,你反悔不应都来得及。”
盈歌微微蹙眉,看着玉霏,玉霏一脸得意的表情,像是对那即将要说出口的事情像是十笃信它很值得一般。
“好,你说,我应了,保你此后衣食无忧、身份尊贵,远离京城,再无人欺负于你。”
“当年,害死慧格格的人是坤嬷嬷,而坤嬷嬷并非受皇后娘娘之命,她是被人威胁办事,而且”
这可真心不是说着玩的啊!
“不好了,皇后娘娘,玉霏小姐不见了。”
“什么!”
赫舍里皇后一听,那心就跟突然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似的,就感觉自己的心直接不跳了。
“快,快去找。”
“是!”
“哥哥,你也去,那丫头的模样,从远处你都能认出来,快些把她找回来。”
“唉,是。”
长泰看得出,这个玉霏进了宫,就可能只是能惹是生非的料了。
可是他却完全想不到,赫舍里皇后心里最担心的是什么。
“皇,皇上驾到!”
还没等着长泰走出去呢,外殿的宫人瞧见了皇上来了,都有些慌神了,其实他们自己慌什么,他们也不知道,只知道见着自己的主子发愁、慌张,他们便觉得是发生了不好的事。
正所谓一荣皆荣,懂得这个道理的,自然也都跟着慌张起来。
可惜了,做奴才的都懂这个道理,偏出系名门的玉霏却不懂。
“臣妾叩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听了玄烨来了,赫舍里皇后急忙起身上前迎驾,这眼下孕肚还不大不明显,才三个月而已,可玄烨知道皇后身子向来有些孱弱,再加上前几坤嬷嬷病逝的事,皇后此时一定身子不适很好。
“快起来,你有着身子,向来身体弱,不比动不动就跪,这也没有旁人在。”
刚说完,长泰便几步上前,跪地行礼到:“奴才叩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玄烨瞅了一眼长泰,再看看四周,怎么不见那位所谓的三小姐。
“起来吧!”
“谢皇上!”
赫舍里皇后面上是淡淡的笑容,可心下却十分慌张,用眼神给卓琦使了个眼色,卓琦便明白了,若是把玉霏小姐找回来了,就赶紧带去东暖阁,说什么暂时都不能让皇上先瞧见了玉霏。
至少,在相处对策之前。
玄烨都没来得及问赫舍里皇后她那位妹妹哪去了,赫舍里皇后便自己先编了套话。
“皇上,玉霏那丫头刚入宫,还不懂宫里的规矩,说什么都不敢见人,说是不学会规矩之前,绝不踏出坤宁宫半步呢!说是,可不能赫舍里氏丢脸面,臣妾斗胆,请皇上恩准,妹妹学好了规矩再去给皇上请安,可好?”
“无碍,索性,老祖宗也不在宫里,就是等着老祖宗回来了,先给老祖宗请过安后,再来给朕请安都为时不晚。”
这客套话说得,可真的一点都不是假情假意的,玄烨的确是这个想法,他此刻脑子里全是那方才长相酷似紫菀的身影。
什么小丫头请不请安的,那都不是事儿。
眼么前儿是应付过去了,可玄烨这人也不能留在坤宁宫,否则还是会立刻瞧见了玉霏。
那就索性,打着身子不适的由头,把玄烨给打发走了。
玄烨离开了坤宁宫,一边走,脑子里一边琢磨着那个人影。
这不知不觉的走着走着,竟然没有走去盈歌的钟粹宫,而是来了永寿宫。
也罢,也有些日子没见昭贵妃了。
咦!
怎么回事,不是去看昭贵妃么!
怎么抬头一看,自己的一条腿竟然买进了毓德殿的门槛了。
玄烨来自己这,孙紫倩已经习惯了,索性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