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凝视了宋景舟好一会,宋景舟也不介意,悠闲地喝着茶水,似无所觉。
直到那高大英俊的青年发现异常,低声询问,老者才回过神,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位子了,我们出去吃吧。”
少女不乐意了,抱着老者的胳膊,娇声说道:“师父,灵儿不想出去。”
说着一指王实仙他们道:“中午时这里还没有桌子呢,我们也让他们加一张。”
少女身边的高大青年,也不待老者答应,走到大堂经理那里,大声道:“经理,给加张桌子,我们要吃饭!”
大堂经理见青年还有他身后的那群人,都随身带着武器,知道又是不知哪个小门小派带弟子去平北参加修行者等级评定了,这些所谓的修行者也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现在一个个张扬得很,他忙陪笑道:“实在抱歉,这位先生,餐厅是有容量限制的,我们随意加桌子会降低已经就餐客人的体验,相信您也不希望在人满为患的环境下就餐的,能不能稍等片刻,马上就有桌子空出来。”
“稍等?”青年指着宋景舟等人,语气不善起来,道:“欺负我天河派吧!你说,那桌子是怎么回事?”
现在早已不是以武乱禁的时代,国家对修行者放开政策,也紧跟着出台了相应的法律,成立了的管理委员会,将修行界纳入规范发展的轨道,只要有修行者敢凭借武力胡作非为,必将面临从身体到精神的惩罚!
大堂经理面不改色地说道:“先生你误会了,我们是开门做生意的,不是开门欺负人的,那边客人额外出了加桌费用,又恰好在我们冗余范围之内。”
青年人吃了个软钉子,脸涨得通红,只觉得在心上人面前丢了脸,按耐不住,手臂暴长,掐住了大堂经理的脖子,将他提到面前,对着对方的鼻子怒声道:“什么加桌费!不就是想多要钱吗?”
“这家酒店给了你多少工资,让你如此卖命?”俊伟青年森然说道:“赶紧给我加个桌子,再啰嗦半句,小心我手里的天河剑法不长眼睛!”
四周的食客与服务员都看了过来,见青年发狠,大堂经理也有点怂了,忙嘶声道:“不就是一张桌子嘛,何必如此?既然客人如此看得起我们,怎会将生意拒之门外。”
青年冷哼一声,松开了手,转身走回师父那里,说道:“师父,我们就在这吃吧,他们答应加张桌子。”
“下次不许这样!”老者皱了皱眉警告道。其实按他的性子,并不想如此招人耳目,只是门下这几个年轻弟子,锐气未失,平日压抑久了,一朝爆发,心气极高,受不得半点委屈,总觉得从此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如今国家开始扶持修行届,到他们建功立业的时候了!故而一个个心气极高,连住个酒店都要带星级的,吃个饭都不愿出去,看来自己最近也有点放松了,以后是要紧紧了,不然等惹到事时就晚了。
少女可没想太多,见心上人出马,利索地解决了问题,脸上也觉得有光彩,冲青年嫣然一笑,四目相接,柔情蜜意浓得要化不开。
叶知秋微微一笑,他只是单纯地对美好的事物感兴趣,欣赏美丽的东西,并无淫邪的想法。
在一旁看戏的王实仙也乐了,明明武力值最高的人偏偏用钱不动声色地解决了问题,初出江湖的牛犊却用暴力同样解决了问题。
从唯结果论上看,两者好像并没有什么差别。可过程和影响是截然不同的,首先后者承担了事态恶化的风险,一不小心就是一起因为一顿饭闹出几条人命的恶果。还有后遗症也不小,既影响了当事双方的心情,如果大堂经理是个阴狠的人,在布上来的酒菜中动点手脚,也不是不可能。
可见在很多情况下,武力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选择、最优途径,一味地迷恋武力,短时间内或许快意,或许能见到利益,但副作用还是会落在自己头上。
加的那一桌,紧挨着宋景舟他们。
“师父,我们这次去平北,你老人家拿个七级高级修士肯定是手到擒来。”少女坐下来吃了会说道,她并没有用传音入密,像是故意让旁边桌上的人听到。
“林师兄再评个四级中级修士,其他师弟sān_jí,到时只要我们天河派肯在岭南开门收徒,那求武拜师之人,还不挤破门庭?……。”少女说着“咯咯”地笑了起来。
“灵儿,不要小瞧了天下英雄!”老者故作严肃地训道。
“师父就是英雄!”少女撅着嘴道:“就凭县医院里的那几个笑话一样的煅体师?还是市里修行院里那两个四级修士?不就是有个修行者证书吗,天天管这管那的!论修为,哪个是师父天河神剑的对手?”
老者一向疼爱这个女弟子,又被她挠到了痒处,脸上再也挂不住,忍不住露出得色。
宋景舟目光一闪,对王实仙传音入密道:“这个什么修行者协会是五台山那个杨再兴搞的吧?”
王实仙点了点头,知无不言地道:“正是杨无敌!晚辈有幸被华夏修行者协会聘为理事,据说该协会有国安的背景。”
“哦,”宋景舟很感兴趣,问道:“那你是几级修士?”
“六级!”王实仙自傲地说道。
“低了!”宋景舟点评道:“那个什么天河神剑都要七级了,你不管怎么说也是入先天境,总该有个八、九级吧。”
“晚辈定级是在晋入先天之前。”王实仙有点脸红,他这个六级修士以及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