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友之事,需要帮忙吗?我可以派几队空降兵过来。”
“别!你现在要是插手,事情反而会更复杂。”王实仙忙阻止道,事情不到万不得已,玄义门的空降兵还是不用为好。
“我如今在天良囯也算是一方人物。”王实仙话语中不自觉地带点炫耀,道“定会找到真凶,还友友一个清白!”
江蓠微微一笑,上前揽住王实仙的脖颈,柔声道“我当然对你有信心喽。”
王实仙身子僵直,寒毛都竖起来了,偏生不敢躲避。
“怎么开始嫌弃我了?”江蓠眼中开始冒出寒芒,一只手整理着王实仙的领口,道“你以前占我便宜时,不是很享受吗?”
“阿蓠,不是你说要分开的吗?”王实仙咽了口唾沫分辩道。
“可我何曾说过要分手?”江蓠拍了拍王实仙的胸口,像是在估算它的厚度。
可你也没说不分手啊?王实仙冷汗下来了,抿紧了嘴。
见王实仙没有欣喜的表情,江蓠脸眼光更冷了,道“莫非你有其他女人了?秦雨蒙吗?”
王实仙摇了摇头。
“那是尹诗喽?”江蓠拧住了王实仙胸口软肉,狠声道。
防火防盗防闺蜜,江蓠与尹诗虽然关系不错,但尹诗的趁虚而入只会让她更愤怒。
王实仙又摇了摇头,不愿江蓠再胡乱猜测,硬着头皮道“是苏未央!是有原……。”
江蓠怔了怔,哪有心思听眼前男人花言巧语,猛地一个膝撞,顶向王实仙的下身!
王实仙的瞬间缩回体内,耻骨硬接了江蓠这凶狠的一撞!
虽然王实仙内力强于江蓠,可耻骨毕竟是人体虚弱之处,加上没有全力防御,一时间酸疼难忍,捂着下体跳着脚嗷嗷直叫……。
“叫你乱骂人!叫你负我!叫你负我!你个猥琐男!当初就不应该信你!我要杀了你!……。”
江蓠对王实仙一顿拳打脚踢,打着打着,却“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掩口奔向山门,脚步踉跄中,轻功极佳的江蓠,差点摔倒在地。
“喂!死了吗?”江守约用脚尖捅了捅抱着头趴地上的王实仙。
王实仙从地上坐起,望着江蓠飞速掠行的身影,出神地说道“她后面的力度越来越小,怎么可能杀得了我?”
“她还是舍不得啊!”江守约感慨地说道“在爱情方面,阿蓠是个不善于表达情感的人,比较被动,也比较认死理。”
“哦,是吗?”
“国中时,她曾暗中喜欢一个男孩,却在背后看他与其她女孩交好,其实以她的条件,只要她愿意主动点,哪怕表现得开放点,那男孩说不定早就倾心于她。”
“这种事情,你怎么知道的?”王实仙平静地问道。
江守约暗叹了口气,知道自己的暗示没有起作用,道“我看了她的日记。”
“这不好吧?”
“或许是她故意忘记把日记收起来。”江守约目光柔和带着怜惜道“这丫头从小离开父母,在山门中长大,也没个贴心人,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向我撒娇,诉说她的委屈。”
“你说,我是不是也应该揍你一顿?”江守约眼中露出危险的目光。
王实仙忙从地上跳起来,警告道“你打我,我会还手的!到时打不过我,丢脸的可是你!”
江守约悻悻然地说道“你知道那小子后来怎么样了吗?”
“哼!腿筋被挑断,落下残疾,现在靠摆地摊度日。”
“你干的?”王实仙好奇地问道。
江守约没有否认,眼里凶光一闪,道“你现在知道阿蓠对你有多好了吧?”
王实仙哭笑不得,这黑锅接的!貌似他才是被人甩的受害者吧?怎么就忽然变成了人人讨伐的负心郎了?难道真是他当初理解错了?
“江伯伯,那两本秘籍以后就存放在玄义门吧,曾爷爷毕竟年纪大了,万一忘记疏露的地方,也方便及时验证。”王实仙诚恳地说道。
秘籍是王实仙千辛万苦得来,救治郑庭基个人的,玄义门毕竟名门正派,纵是郑庭基也不好意思传于其他人,但王实仙此番话,明摆着是要将秘籍送于玄义门了!
江守约大力拍打着王实仙的肩膀,赞道“多好的小伙子,有缘无分啊!”
是啊!如果以今日初见时,两人内心压抑的激情,能抱在一起的话,或许熊熊燃烧的情火,能焚掉一切梦想、牵挂与顾虑。
可一声罗西那两声咳嗽,活生生地将两人从旖旎的梦境中,带回现实。
激情一过,宛若浑身哆嗦后,无论是索然无味,还是回味无穷,冲动都是没了,剩下的只有理智的思考。
魔门圣殿外,刘阳枝也干咳数声,打断了柏斯文与自己老婆的感情交流。
“黄泉宗有后,吾甚是欣慰,待吾料理完天姹派之事,再给柏师弟接风洗尘!”孟东辰一举手中环形圣器说道。
柏斯文面容一正,凛然道“圣门患内不患外,斯文不解,为何总见宗门厮杀?”
“天姹派不尊圣尊号令,妄图东逃,门人可恕,苏未央必诛!”卞修武圣殿内越众而出,厉声喝道。
“那可不成……。”柏斯文头摇如拨浪鼓道“这些年我自在惯了,也不想尊什么圣尊号令,要不大家都散了吧?和气分家,总比勉强凑一起天天打架好。”
“好!说得好!”任金奴双手鼓掌道,她又不傻,帮孟东辰,只会让他骑在合欢宗头上,而助苏未央,就一举数得。
苏未央噗呲一笑,她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