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渊此时所修功法是多门神功融合而成,唤做混元乾坤法。圣火令上的武功不仅招数奇,心法亦奇,他将这些旁门奇功融进自身武学,为他的内功招数凭添几分奇诡。六枚圣火令附有九千点气运值,他保留圣火令用去六百,融合其上武功用去七百,实际得到的气运值便只有七千七百点了,加上余下的八千零八点,他此时竟有了一万五千七百零八点气运值之多,总算超过了初自降临这方世界时的气运总数。
得到这许多气运,江渊心情大好,看向戒备的十二宝树王,温和得笑了笑。十二宝树王看到这个温和的笑意,看着那森白牙齿,心中却是寒气直冒。与这中原支教的教主仅是短短的照面,在他们心中已把其当做了洪水猛兽!想风云月三使联手,在波斯可战顶尖高手,却接不住这中原支教主的一招,更可怕的是此人的心性之狠辣。两船相遇一言不发便出手攻伐,风云月三使身亡,未有半点表情流露,眼中更未露出半点波动。那眼神中没有快意,没有得意,没有喜悦,没有遗憾,没有怜悯,没有后悔,仿佛这三人本就该是尸体一般。
看着戒备的波斯胡人,江渊道:“莫要紧张,只要你们交出我想要的东西,我是不会为难你们的,虽说中原明教自成一派,但毕竟还是明教不是么?”宝树王中当先的大圣王道:“汝已拿到圣火令,还想怎地?”江渊看着手中恍若透明的圣火令,淡声道:“看来诸位还是不老实啊。”手中的圣火令相互敲得几敲,发出铮铮之声,继续道:“这六枚圣火令上均是波斯文字,当初刻有三大令、五小令中土教规的六枚,可是刻的汉文。”他并未说交出那六枚圣火令,但言下之意已是清清楚楚。
智慧王面色忌惮的看了江渊一眼,用波斯话道:“大圣王,我等不若将那六枚圣火令交还这些中国人吧,不然我们今天怕是走不出这座海岛,我等死了不要紧,但明教代代传承的圣火难道真要灭在我们这一辈手中么?”大圣王向其余十人看去,只看余下这十人个个面色憋屈,却无人反驳。这圣火令本是当初传教时自波斯携至中土,如今反要波斯总教还给中土支教,简直是岂有此理!
大圣王叹息一声,这次前来中土可真是得不偿失,看着那边等着的中土明教一众,道:“我们交出那六枚圣火令,汝便放过我等么?”江渊道:“自然,大伙儿都是明教中人,我适才说过了,中原明教即便自成一派,他还是明教!”大圣王点点头,道:“好,听说你们中国人都是讲诚信的,我相信你们。”为表示自己未存他意,他依然用汉话说道:“俱明王,劳烦你去海船上把那六枚令牌取来。”俱明王领命而去。
不多时,俱明王双手捧着六枚圣火令到来,将其交与了江渊。每一枚圣火令本身有着一千气运值,剩下的六枚圣火令到手,除过保留令牌所需的六百气运值,他再次得到了五千四百气运值,这时他总共已拥有了两万一千一百零八点气运值之巨,这是他自得到系统来所拥有气运值最多的一次了。心情大好的江渊挥了挥手,道:“好了,你们走吧。”十二宝树王相视一眼,均是叹了口气,平等王过去带上妙风使的尸身后,随着众人垂头丧气的向海船行去。这次中土之行不但没有得到乾坤大挪移,还折损了教中高手风云月三使,更是被夺去了明教圣物圣火令,这让他们怎能不憋屈,不颓丧?这次返回,只怕波斯境内是无法立足了。
江渊看着这双手方能捧完得十二枚圣火令,此时既拿到了气运,那这圣火令便只成了一块普通的令牌,没有了其他用处,无非就是材质不俗罢了。想了想后,将其中刻有汉字的交给周芷若,对正在走向战船的一众宝树王道:“等等!”十二宝树王听到喊声脚步一顿,难道这中土明教的教主不守信用,想要留下他们?若是如此,他们此时便是跑回海船,也跑不过中土明教手中的蒙古战船。先前交出余下圣火令只是不想圣火熄灭,并非他们懦弱怕死,既然不放过他们,那就拼了!平等王放下妙风使的尸身,一十二人皆是面带决然的转回身子,亮出各自兵器。
大圣王上前一步,问道:“怎么?汝要不讲信用?”江渊看他们神色,微微一怔,便明白他们有所误会,笑了笑说道:“诸位不必如此,我并无留难之心!”大圣王道:“那叫住我等所为何事?”江渊道:“中土和波斯明教总归是同出一源,对你等在波斯境内所遇之事,我中土明教无能为力,不过你们当年派黛绮丝前来中土不就是为了乾坤大挪移么?接着。”说完掷过去一卷羊皮古卷。
大圣王看出羊皮卷上并无内力附着,便接住古卷,打开后只见上面抹有鲜血,或许是时间久了,鲜血已成暗红之色,鲜血下显现着一排排波斯文字,正是总教失落已久的乾坤大挪移。这羊皮古卷当年在光明顶密道江渊把它交给了小昭,后来小昭记下后又交还给了他,因此这卷古卷还在他手里。因有系统推演,他融合功法的乾坤大挪移比原本的乾坤大挪移精深了不知多少,古卷于他已全无用处,便掷给了波斯一众。
十二宝树王传看着这真正的乾坤大挪移,面上也不知该悲还是该喜。当年这门护教神功失落,总教又无人习得,一众宝树王只能凭着自身的武学见识加以推演,只是推演出来的武功奇是奇了,凌厉精妙比之原本的大挪移却弱了不止一筹,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