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锦被翻腾,春色无边,绿竹小舍中有着说不尽的fēng_liú,诉不尽的美妙。夜尽天明,江渊早已穿好衣服在榻下打坐练气,他能在三年内站在这个江湖的巅峰,除了有武神系统外,和自己的勤修不辍也是分不开的。如果自身不思进取,就算给上一个金大腿,那也是烂泥扶不上墙的阿斗。
不多时,床上的任盈盈也缓缓清醒,锦被自肩头滑落,露出那嫩滑雪白的肌肤。一双妙目,直直的盯着屋顶。感受到双腿之间火辣辣的些许痛楚,心中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但昨夜数次攀上巅峰,那无尽美妙的滋味,也让她回味无穷。只是自己女儿家的清白身子就这么被人夺走,还是让她有些恍惚。若非双腿之间的火辣,她还以为昨夜就是一场梦幻。
此时懊悔亦是无用,为了救出爹爹,她也并未懊悔。不过食髓知味,若非那里一阵阵的火辣疼痛,她还真想再感受几次那种登上云端的感觉。蓦地,她双眼紧闭,脸色羞红,狠狠得摇了摇头,她在想些甚么!堂堂良家女子,怎能有如此放荡的想法?因她摇头的动作太大,让本已有些滑落的锦被又向下滑落一截,顿时半个还带着青紫印记的挺翘露了出来,让她慌忙把锦被拉了上去将自己裹住。
眼看大日初上,任盈盈想要起床穿衣,但江渊正在塌下打坐练功,让她有些犹豫。转头看去,那个男人正在窗前打坐练气,初升的朝阳从窗户射了进来,洒在他身上的阳光,好似为他披上了一身金甲,直若天神!这就是自己以后的男人了么?只是看着他的身影,便让自己有一种名为心安的感觉,似乎这道身影能为自己遮挡所有江湖上的风风雨雨!只是她也明白,这大概只是自己的错觉罢!这个气息缥缈,有若谪仙的男人,好似随时都会破空而去,让她的心里忍不住又有些慌乱。女人的心思就是这么奇怪,明明在昨天这还只不过是一场交易,没想到交出身体后,竟会生出这么多奇奇怪怪的心思。
又看向屋顶的任盈盈胡思乱想半响,忽得又想到昨天夜里那疯狂的撞击,一次又一次登上云端的美妙感觉。若非自己初次破瓜,不堪征伐,只能无奈求饶,只怕时至子夜,他都不肯停下。当时还被这个可恶的男人好生笑话了一场。好在笑话过后,他也停了下来,没想到这个男人看似无情,却也懂得怜香惜玉呢!这让她的心情似乎又好了起来。只是想到昨天夜里那靡乱的画面,她的下身似乎又泥泞起来。
感受到身子的不适,忙摇头散去脑中的yín_luàn画面。这次摇头,将她的整个"shu x"裸露在外,上面一个个青紫的淤痕触目惊心,可见夜里的江渊有多么疯狂。不过这次她并未拉上锦被,而是直接坐起,也不再在意暴露在外的雪脂玉肤。昨天夜里自己身上哪一块没有被这个男人细细把玩?自己以后就是他的女人了,给他看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况且他现在还在打坐练功,也不见得有那闲情看自己穿衣!
任盈盈并不是那些普通人家的女子,到底是日月神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圣姑,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只希望对方真的遵守诺言,会去救出父亲。起床穿好衣衫鞋袜,忽觉有视线投来,转头看去,正对上江渊充满赞叹的火热双眼。不过他目光虽是火热,双眸却极为清澈,并无淫邪之意,而是有如欣赏美丽的事物。然而即便如此,即便她心里早都有了为他人妇的准备,对上那道火热视线,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双颊飞红。心中不由啐道:“这个可恶的家伙,练完功也不出声,都不知道被他看了多久?”忙如普通人家的女子一般,将床单上一点落红剪下,然后手忙脚乱的整理好床榻,跑出去打水洗漱,同时也暂时避开这个男人。
自任盈盈醒来,江渊就已察觉,停下练功,他在练功之时,依然极为警惕,一有风吹草动便能醒来。看着因羞涩而慌慌张张的任盈盈,早不见了那份布局江湖,谋划群豪的果决与英气,几乎与寻常人家女子一般无二。不由暗自一叹,如果此时是普通的江湖侠客,或许就会这么一辈子和任盈盈厮守吧,可惜,这个世界仅仅只是一个起点而已,自己注定不会停下征战诸天万界的脚步。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要付出什么,追求力量的路上,付出的或许除了努力,还有可以如常人一般享受幸福的资格吧!虽说他和任盈盈只是一种交易的关系,但作为一个男人,对把第一次交给自己的女子,心中岂能没有些许复杂?
按捺下复杂的心绪,江渊看着那个洗漱之后,回到竹舍又躲上床榻的女子,不由一笑,说道:“救你父亲的事就放心吧,我既然已经收取报酬,定然就会做到。我先往少林一趟,回来便去杭州。”说完便即起身。任盈盈听到江渊的声音响起,就全身一僵,又往床榻角落缩了缩,待江渊说完,犹豫片刻后声若蚊蝇般说道:“如此,就多谢江……夫……渊哥了。”嗫嚅片刻又道:“你现在还叫爹爹为我父亲么?”
两人昨晚如此,任盈盈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江渊,叫夫君固然不妥,叫先生或者江君更是显得生分,换了几个称呼,才用了这个较为折中的称呼。昨晚他把自己都这样了,还这般生分的称呼爹爹?她心中没来由生出几分委屈。江渊看着这个原轨迹中,为了营救父亲,算计了整个江湖的任大小姐,不曾想堂堂的魔教圣姑也有这番小女儿姿态,失笑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