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渊坐于榻上,拿起酒杯,一股略有刺鼻的气味扑鼻而来,不由皱眉道:“雄黄酒?”任盈盈笑道:“过得几日便是端午,大家不都要喝雄黄酒么。”江渊摇摇头,这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传下的习俗,雄黄本有毒性,又气味刺鼻,喝这东西能有什么益处?好在江渊修为高深,也不担心,毕竟一个普通人饮用少许的雄黄酒也无甚大碍。将酒饮下后,任盈盈在旁陪着喝了一杯,看她紧皱的眉头,显然也不是很喜欢这种酒水。
吃了口菜肴后,脑中系统“叮”的一声,“发现有害物质入侵,是否隔离?”江渊一怔,在心中答道:“隔离!”随后便感体内有股漆黑之气被一股难以感应的神秘气息包裹隔离,然后问道:“系统,这是什么?”“百花蝮蛇膏,百花蝮蛇膏遇到鲜血,便生浓香,是炼制香料的一门秘法,常人闻之,只有精神舒畅,但遇雄黄立成剧毒,轻者四肢酥软,重者肠穿腹烂,一时三刻化为浓水。”“想来盈盈不会无缘无故的来害我,哼,那是任我行准备动手了?”
明了之后,正看到任盈盈将一口菜肴送入朱红小口,江渊也不阻拦,只是轻轻笑了笑道:“盈盈,这雄黄酒哪来的?”任盈盈道:“五仙教蓝教主那里拿得,怎么夫君喜欢么?喜欢的话,盈盈可以找蓝教主多要点。”江渊摇了摇头道:“喜欢?不不不,我怎么会喜欢这么刺鼻的酒水,我想问的是,这百花蝮蛇膏,也是从蓝凤凰那拿的?”听到这句,任盈盈手中竹筷啪的掉在桌上,惊骇的看向江渊,半响后低下螓首道:“渊哥你都知道了?”
江渊从空间拿出一壶真正的美酒后,淡淡说道:“这是任我行的意思吧?”任盈盈瞳孔一缩,忙道:“不!不是,这是我自己的意思,不关爹爹的事,是我见你不肯留下来,由爱生恨,想去掉你的武功,想着你没有武功了,应该就只能留下了!是我的主意,爹爹并不知道!”江渊摇了摇头道:“要不是知道任我行是什么人,我还真就信了。你又何必替他遮掩?只是他哪来的勇气,竟敢和我作对?”
自己的武功,任我行定然清楚,他实在不明白任我行哪里来的信心对付自己,难道就凭那百花蝮蛇膏?他就敢肯定自己一定会中毒?突然之间,只听一声哈哈大笑,正是任我行的声音,只听任我行道:“不愧是老夫的女婿,就知道瞒不过你,至于老夫凭什么?嘿嘿,令狐小兄弟,不用隐匿气息了,咱们一起去见见老夫这宝贝女婿。”
任我行说完,一股惊天的气息散发出来,比起当年江渊战东方不败时的气息也不弱分毫。江渊衣袖一挥,屋舍两扇木门如纸糊的一般被扇飞出去。院中出现了令狐冲、任我行、向问天和教中余下的几大长老。那道惊天气息正是从令狐冲身上散发。江渊摇头叹息道:“任我行,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当年你借东方不败之手为你铲除异己,却被东方不败关押地牢,借着盈盈用身体才换你自由与复位,怎么?今天又想借着这不知如何被你蒙骗的傻小子来对付我么?”
当今天下,功力达到一定程度,强行突破非但不是喜事,反是天大的祸事,天地元精不足,突破之人若无滔天机缘,必无几日好活。当年风清扬和东方不败便处于这个境界,只是风清扬迟迟不敢突破,东方不败在明了一切后却毅然突破。这些他记得曾对任我行说过。任我行脸色铁青,尚未说话,令狐冲一声怒喝:“住口,修罗剑客,你想挑拨离间么,我自知强行突破无几日好活,但我令狐冲只为报仇,功力突破本是自愿,并非任教主或向大哥欺瞒。今日前来,一报你胁迫于我,强夺独孤九剑之仇,二报你打伤我……我太师叔,致他逝去之仇,你我仇深似海,今日有你没我。”
江渊转头看去,看向那几个教中长老道:“怎么,你们也打算与江某为难?”那几大长老中一人向任我行拱手道:“教主令谕,虽万死,亦不辞,修罗剑客你目无教规,轻慢教主,识相的就自废武功,祈求教主原谅,否则今日必是你这逆贼死期。”
江渊正待说话,忽闻一股异香,只听“噗嗤”一声,身边的任盈盈吐出一口鲜血,侧身倒下。江渊本能的伸手,扶住了将要倒下的任盈盈。但觉任盈盈脉搏微弱,呼吸断断续续,显是命不久矣。在外的任我行蓦然一声大叫:“盈盈?盈盈你怎么了?是不是这个畜生下的手?”只是始终记得自己与江渊武功差距,不肯上前。适才偷听到修罗剑客识破他的计谋,担心盈盈遭了毒手,不得不提前现身,也好让他有所顾忌,只是没想到盈盈竟也吃下了那剧毒的酒菜,唉,她怎么这么傻!是了,这修罗剑客一早识破酒菜中的剧毒,定然是他强逼盈盈吃下!一时间,任我行脸色狰狞如恶鬼。
江渊斜瞥了任我行一眼,并未理会,但身上收敛一年之久的煞气直接弥散开来,压的除了功力相近的令狐冲和怀里的任盈盈,其余人等,再也说不出话来。任盈盈再次吐出一口鲜血,伸手抚摸江渊脸颊道:“渊哥,你……咳……你知道盈盈有多喜欢你么,你知道当……咳……当初决意离开,盈盈有多伤心么?只是……只是你向往更广阔的天地,盈盈又怎能化为锁链将你束缚?盈盈喜欢你,可是爹爹……咳……爹爹偏要杀你,唉!复位后,爹爹心性大变,容不得任何忤逆,也不知救他出来是对还是不对!但盈盈身受爹爹养育之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