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台上,张安挥挥手,便有两个孔武有力的江湖壮汉抬着一个蒙着黑布的物件上来,将物件放下后,又转身下去。黑布中还隐隐传来好似痛苦"she"却又似是而非的声音,同时台前之人隐隐的闻到一股血腥之气。这些人面面相觑的同时,心里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台上张安并不理会台下的杂乱,继续说道:“三个月,我只给你们三个月时间,三个月之后,我易水楼只需要一百零八人,因此,你们只能有一百零八人活着,到时若多一人,本楼主就杀尽最后全部存活之人。你们现在,不再是同伴,而是竞争者,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本楼主最后只要一个结果!当然,你们可以选择逃跑,但最好不要被我抓到,不然这就是擅逃者的下场!”说着猛地扯开了那个物件上蒙着的黑布。顿时,台下之人均是脸色大变,一片哗然。
只见那黑布下蒙着的,竟是一个铁笼子,台下众人先看到的,便是笼子中竖起的一根棍子,棍子上点点的血迹盖不住那油光瓦亮的油脂。抬头看去,棍子顶端竟连着一个少年!少年的双眼布满血丝,眼角都隐隐开裂,渗出的点点血珠已凝结成痂,手腕和足裸处均有一圈血痕,显然被挑断了手筋脚筋。
仔细看去,只见这根棍子竟从少年的五谷轮回之处贯入,血液正从那里不住的往下滑落。少年每一次因为痛苦而颤抖身子,都会因自身的体重向下滑落一截,每次滑落又会引起少年更大的痛苦。不过他再为痛苦也只能呜呜两声,惨叫不出来,因为他的嘴巴已被破布堵上,破布浸湿成同样暗红的血色,很有可能少年的舌头也被割掉。
台下的少年看到这么一幕,均被骇的睁大了双眼,齐齐后退。那一张张扬起小脸,血色尽去,惨白无比,双眼中只余下了惊恐。有眼尖之人还认出了,棍子上穿着的少年,几天前曾一起玩耍过,记得当时这少年便抱怨训练艰苦,想叫他们一起出逃,不过他们舍不得这里的饭食,没有同意,没想到今天会以这种方式再见!心中不由庆幸,还好没有跟着他发疯,这里有饭吃有衣穿有什么不好了,便是训练辛苦一些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总比每天和野狗争食最后还吃不饱的好,真是不知惜福之辈!
高台上张安拍了拍手,将台下少年的目光引了过来,然后说道:“想必你们已经有人认出来了,笼中这少年,几天前还和你们一起吃饭、耍玩、训练,但今天,他受到了此等刑罚,等待他的,只有死亡,你们知道为什么吗?”台下少年茫然摇了摇头,开始他们听到有饭吃有衣穿,以为到了天堂,可现在看到这般惨烈的一幕,他们开始怀疑,当初的选择正确么?
张安没指望这群吓坏了的少年回答,双手负后继续道:“当初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们,易水楼给你们饭吃,给你们衣穿,作为交换你们便要投效于易水楼,永不背叛!日后修习的武功,更是需要阉割才行,有没有不知道的?”这些是他提前便让负责招收之人对这些少年讲明的,若是那些少年同意,便带走他们,不同意也不必强求。能来到这里,显然都是同意过的。因此张安顿了顿指着笼中不住抽搐的少年继续道:“而他同意了当初的交易,如今却要逃跑,却要背叛易水楼!”
张安放下手臂后继续大声道:“易水楼并不禁止你们的背叛,但背叛之前,你们要给我想清楚了,你们能否承受得起被抓之后的刑罚!”说完左手在笼子上一拍,与此同时,被棍子贯入体内的少年猛地睁大了充满血丝的双眼,眼珠子几乎都要挣脱眼眶跳了出来,身子止不住的向下滑去,不过片刻,那少年猛地仰起头,沾满血迹的棍子顶开他口中的破布,从他的嘴里顶了出来,而少年滑落棍子底端,剧烈抽动两下,便即不动,就此死去。
张安看着台下一片惊恐的神色,满意的点了点头,带领一方势力,仅仅示之以恩是远远不够的,弄不好反而会大恩成仇,主人需要的是一群下属,而不是朋友,所以还必须示之以威,让他们知道怕。张安并没有就此放过这些已经瑟瑟发抖的少年,又说道:“此刑名为棍刑,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开口笑。”台下少年向台上死去少年看去,果见那少年头颅后仰,上颔和下巴被棍子撑开,好似正在开口大笑一般,不由的齐齐打了个寒颤再次后退一步。甚至有胆小之人竟被吓得小声哭泣。
只听张安道:“这开口笑之刑,并不会让你们立时死去,而是会让你们痛上多日,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眼看这群少年吓的不轻,便不再继续恐吓,而是缓了缓道:“不过尔等放心,只要忠于我易水楼,永不背叛,便不需担心此等刑罚临身。现在,你们听好!”看台下少年均认真倾听,才继续道:“我们的时间不多,因此,我只给你们三个月的时日,三个月,三个月之后,我只要你们之中最为杰出的一百零八人!如何才是你们之中最为杰出之人?很简单,活着,就是活着!你们现有一万一千八百七十九人,从今天开始,我不在意你们用什么方法,我需要的只是最后活下来的一百零八人!三个月之后,但凡还多一人,便以开口笑之刑将余下之人全部处死!”
台下少年听了,均是面面相觑,这是要他们自相残杀啊!不过刚刚看过了开口笑的刑罚,谁也不想自己亲身体验下,因此无一人敢站出反抗,只是以警惕的看了看身边之人,即便平日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