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珩背手挺胸,摆出一派牛(逼)之姿,道:“宝郡王南宫珩,正是本王!”
“王王王……王爷!草民见过王爷!草民不知是王爷大驾光临,方才多有冒犯,还请王爷莫要怪罪。”小厮惶恐,赶忙跪地拜见。
南宫珩脸上俨然是提高了逼格的神情,沉声道:“起来吧,本王也不是那般小气之人!”
小厮起身后,还是惴惴不安的,忙又表现道:“那……那小的便先去拿倾月剑来给珩王殿下您好好看看,请殿下稍等片刻。”
说完,便恭敬得退下去拿倾月剑了。
小厮去了,账房里就只剩下白落凰和南宫珩了。
南宫珩嫌弃得打量了白落凰一番,这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来头?一会儿是街头摆摊卖药的,一会儿是拿的出三千万两黄金的女富豪,一会儿又和这凤凰社的老板是朋友……
而白落凰则自始至终都旁若无人得趟在摇椅悠哉得晃悠着,少顷,懒洋洋得对着空气念了一句,“子曰:莫装|逼,装|逼遭雷劈!”
她这话,南宫珩听不懂,但也觉得不是什么好话,毕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所以他没好气得质问道:“喂!死女人,你自己在那边说什么呢?”
白落凰不光无视他,而且也听不见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大义凛然绕过他,又下楼去。
南宫珩被无视得受够了,额际青筋暴跳,目光跟着她,咬牙道:“喂!你去哪?你给本王站住!死女人,本王命令你,给本王站住!”
奈何白落凰仍是鸟都不鸟他,迈着轻盈得步伐走下楼梯去了。
南宫珩再也忍无可忍,轻功飞步追上去,试图一把拽住那个死女人手腕将她擒住,不料手还未碰到她的胳膊,却被她敏捷得一闪而过——
结果,他用力过猛,收不住力,便踉跄得跌下了楼梯去……
啊!丢脸!真是丢脸!
听着那厮边滚下楼梯边发出的哀嚎,白落凰嫌弃得掏了掏耳朵。心中不禁悲悯,生了这么个二百五王爷,真是皇帝家门不幸啊!
从摔惨了的南宫珩身上迈了过去,白落凰接着下楼去向凤凰社后院,去找她儿子。
白兜兜那个屎尿多臭小子,刚才又说尿急去上茅厕,急得都没走正路,直接跳窗就去了!
这半天都没回来,别是掉茅坑里了吧?
“娘亲!”
白落凰走到一楼,正要朝后院的方向走,就听到儿子的甜甜的声音突然从后方传来。
“兜兜?”她一回头,先看到一张艳惊八方的妖孽俊脸……
白落凰微滞,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妖孽男人,她凌厉的美眸中闪过一抹按耐不住的惊艳。
正午的日光下,他站在那里美得刺眼,四周景致都暗淡虚化了,仿佛世间万物,都只为他一人而生。
那双狭长魅眸底仿佛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微动下睫毛便是潋滟的风华,举世无双。
在她这样看着他时,他也在微妙得端详着她……
惊艳过后,白落凰才注意到自己的儿子白兜兜就站在那个妖孽男人身边,小手竟然还拉着那个男人的衣服,一副怕他走掉的样子。
?这是背着她认贼作父了?
白落凰不爽得蹙起纤眉,“白兜兜,你给我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