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行人们纷纷好奇的抬起头来看,什么药那么厉害啊?连失去味觉这等疑难杂症都能治好?
倘若治不好珩王殿下的病,那女子和她的小儿子定是活不成了!哎,年纪轻轻的,何必自找麻烦呢!
比起这些咸吃萝卜淡操心的路人,白落凰本人却是十分淡定悠然,小团扇儿摇着凉风,还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她悠然得看着儿子的表现,但也明显感觉到了梨玉楼二楼露台包厢的位置有一道强大的目光一直在看着她。
那目光仿佛一股强大的吸力,故意在引起她的注意,而她却偏不让他得逞,故意装作没有发现的样子。
丹州城最近来了两位王爷,想必那位在上头偷窥的就是那另外一位王爷南宫渊了。
白落凰暗暗警觉,上头那位的气场比底下这位故意刁难的珩王胜强百倍,最好不要招惹。
这边,南宫珩慢条斯理得从白兜兜手上拿起了那一颗黑色药丸,在旁的随从立马不放心地劝阻道:“殿下还是不要吃这来历不明的东西为好……”
南宫珩没有搭理自己的随从,挑眉看了眼那正等着看他退缩说不敢吃的白落凰,磨了磨牙,量她也不敢大庭广众之下给他一个王爷下毒!
谁怕谁!
将药丸放入口中,一嚼一品,立马……呕了出来!
南宫渊扶着随从干呕,“咳、呸!这……这什么药,怎么一股羊疝味!”
白兜兜笑嘻嘻,伸出小手,道:“宾勾!这就是风干的羊屎球!恭喜叔叔,你的味觉恢复了,请付十两。”
什么?
羊屎球!
南宫珩此刻的脸色真得可以用比吃了屎还难看来形容,用力啐了一口带着余味的唾液,然后咬牙切齿得指着白落凰,“你……你们竟敢给本王吃|屎!”
白落凰摇着扇儿碎步上前,将儿子领在身边,没好气道:“王爷倒是给钱啊!您这味觉都恢复了,难道还想耍赖不成!”
南宫珩被一女子如此轻视,彻底恼羞成怒,怒道:“你还敢要钱?本王在此,岂容你这江湖骗子在这坑蒙拐骗!”
说着,便手持合拢的折扇朝白落凰打去——
白落凰领着儿子利落往边上一闪,一脸无辜得摇了摇她的小团扇儿,“坑蒙拐骗?王爷是在说您自己吗?没病装病来找人我们孤儿寡母的麻烦?您可真好意思的呀!”
“你们算什么孤儿寡母?骗子就该有骗子的下场!”南宫珩的武艺在京城也是数的上的高手,本想对女子手下留情一些,可这女人却不知好歹,还在激他!
哼,那就莫怪他手下无情了!
南宫珩一发威,合拢的折扇犹如一把锋利短剑飞快得朝白落凰胸口刺去……
白落凰领着儿子不躲不闪,高抬腿,轻巧一踢便将南宫珩手中折扇踢飞,而后抓住他的手腕一拧,只听南宫珩一声痛呼,“啊!”
他听到了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
南宫珩难以置信自己竟然被一个女子用一只手拧断了胳膊!
在京城,除了太子与七哥,单挑他还从没输给过任何人,今日败在一女子手中,简直可耻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