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不魄皱眉恼怒,“你又威胁本尊?”
白守勾唇,“这不是威胁,这是善意的警告。你若不怕,尽管与贫僧试试看。”
银不魄与白守对视,并无半点怯场之色,只是他并不愿多管闲事,默了默,平静道:“本尊并不怕你。本尊也看得出你对她一片真心,但日后本尊的恩人若仍不想跟你,本尊会带她离开。”
白守眸光阴沉,凉薄勾了下唇,唇角一抹讥讽“你凭什么带她离开?她不愿跟我,难道就会愿意跟你么?”
银不魄冷哼,“本尊得意思只是帮她离开你而已,并非对她有何想法。”
白守道:“只要她活着,她这一生都无法逃离贫僧了,且你也没有本事从贫僧这里带走她。真正的喜欢与爱,即便是有障碍险阻,也永远都不会舍得结束。这位蛇兄,你还不够喜欢那位龙姑娘,否则你不会有闲心呆在这里和我的弯儿喝酒。你约摸不懂,弯儿不在我视线内的每时每刻,对贫僧而言都比酷刑更加煎熬。”
言罢,白守便抱着风潇潇消失无踪……
银不魄怔在原地,厌恶得皱紧了眉头,那个臭和尚凭什么对他的事情下定论!他自以为很懂吗?嗤!
白守把风潇潇抱回独院,把她放在自己房内的床塌上。
她沉沉得睡着,身上散出淡淡的酒气,眉头微微蹙着仿佛梦到了什么让她不开心的事情。
白守坐在床榻边上痴痴得看着她,自嘲得勾了下唇,他甚至觉得他的宝贝徒儿是因为梦到了他这个师父才如此皱着眉头的。
伸手过去轻轻抚平了她眉间的褶皱,而后摸着她漂亮的脸颊,长指轻轻刮了刮。
他眼底里流泻出的宠爱超越世间一切,温柔而深刻。
他是狼饮,一个活了上万年的妖神,妖界闻风丧胆,神界退让三分,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对一个女人这般搜肠刮肚,不知道如何对她好才是好,不知道给她些什么她才喜欢……
风潇潇缓缓睁开眼睛,正好看到白守俯身凑近,深情款款得捧着她的脸,一副要趁她睡着偷袭她的架势……
她酒劲未退,脑袋窜火,根本没有时间去想自己是怎么跑到床上的,也没有冲动得把他推开,只是冷冷一笑,讥讽道:“师父,这样会有意思吗?你觉得我这样睡着,做什么会有趣吗?”
白守轻轻揉揉她的小脸儿,直起身来,淡笑:“徒儿醒了。”
风潇潇见白守顾左右而言他,又开始装正经的样子,她气冲冲得坐起身,瞪着眼,没好气得问,“敢问师父,我和天月长得一模一样对吗?”
“徒儿?”白守眼底一抹惊诧闪过,不知怎么了,没想到她竟一醒来就提起天月的名字。
白守的不回答,风潇潇都当成装蒜,有酒劲在,她情绪非常亢奋,“师父,你三番两次的亲我,就是想跟我好是吧?”
白守看着情绪莫名激动的风潇潇,神色越发深沉,不说话。
“好啊!你不就是喜欢我这副和天月一模一样的外表吗?来吧,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打不过你,任凭处置!”一边说着,风潇潇就一边宽衣解带,解开了衣袍所有扣在,敞开衣衫,露出自己的白皙的身子,“给你!都是你的!我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