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绳子被解绑了,可张叔夜对史进理都没理睬,眼睛看向屋顶,一副老子我不鸟你。
看到张叔夜这样不给面子,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史进冲着吴用,眼神一示意。
吴用当即明白,当即站起身来,在一旁打圆场说道:“张知府。适才我等有所有所冒渎,万勿怪之。”
看到张叔夜没有应声,吴用没有在意的继续说道:“张知府。当今天子昏庸,朝廷奸臣当道,官吏掠夺勒索,百姓有冤不得伸,受冻挨饿求一饱饭而不可得。我大哥是看百姓受苦,怜惜百姓。这是不得已才起兵的。所求的不过是铲除奸臣,还百姓一个安平日子。我大哥怜惜百姓,一直庇护一方百姓,仁义的名声传遍京东路,何人不知,乃是当世明主。张知府也是当世俊杰,何不归顺我大哥,一起建万世不朽之功业,还百姓一个太平盛世!”
听到吴用说一起建万事不朽之功业,张叔夜怒视吴用喝道:“休要巧言!你们私蓄兵马,意图不轨,不过是想妄图偷窥九州神器!你们这帮祸国殃民的贼子,人人得而诛之。要我归顺你们,简直是痴人说梦!”
不怕你开口,就怕你不开口。
开口就可以找出理由来反驳了。
吴用笑着说:“哈哈哈,想不到你张叔夜也是迂腐之人。想那周文王当初不过是商汤王一臣子,商汤王无道,周文王起兵反之,才有东西两周兴亡八百年。汉高祖一开始也不过是亭长,秦王残暴,汉高祖起兵反之,遂有四百年的大汉。九州神器自古就是有德者据有。现在当今天子无德,我大哥起而代之有又何不可。张知府,所谓良禽择木而息,良臣择主而仕。如今圣上无道。正所谓君不正。臣投外国。父不仁。子奔他乡。张知府万万不可自误啊!”
张叔夜梗着脖子,赤目怒视史进,高声喝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大宋没有亏待我张叔夜,我张叔夜定不会背叛大宋。你们要杀就快。否则,只要我张叔夜还活着,定会想方设法铲除你们这帮贼子!”
史进猛地一拍桌案,横眉怒眼,双眼寒光,犹如实质利剑一般,盯住张叔夜,沉声喝道:“张叔夜你现在不过是一阶下囚,不投降?莫非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随着史进的怒喝,在战场中磨练出来的漫天杀气,扑面而来直逼张叔夜。
史进想威逼张叔夜,但张叔夜一身的傲骨,却让他如怒海中的磐石,屹立不倒。
张叔夜开口喊道:“我战败被擒,你要杀就杀。要某归顺投降,那是万万不能!”
张叔夜声音高昂而坚定,铮铮傲骨竟然不逊半分。史进听到也是更加欣赏,更加动了收服张叔夜的心思。
史进忙换了一张脸,一副忧国忧民的神情说道:“张知府,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我史进是真心想还天下百姓一个太平盛世的。现在大宋有三冗之困,本来税赋收入就难于维持朝廷的支出。当今天子又不体恤百姓,反而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加重税赋。开设苏杭应奉局,掠夺百姓,这才导致江南方腊的造反。这你不能否认吧!”
张叔夜哼了一声,喊道:“官家并不昏庸,只是受小人蒙骗而已。君不正,吾当死谏,以血谏君王!劝官家亲贤臣,远小人!”
史进听到,愣了一下。这厮性格刚烈,这招好像对他没用啊!
史进摇摇头叹气说:“在太平盛世,有你们这些忠臣直臣或许大宋还能苟全。但如今大宋文武官员贪婪,军备松弛。大宋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一旦被大宋周围的狼豺看清大宋的,必然会扑上来吞食。到时只怕我华夏百姓,又要深受五胡乱华的苦难。我这是不得已才起兵的,只是希望能庇护一方百姓罢了!”
张叔夜听到怒喝道:“你那等说辞,欺瞒一下平民尚可,还想欺骗老夫?自从辽道宗当政以来,辽国就开始迟暮,根本无力再大举南下。宋辽有将近二十多年没有动刀枪便是明证!至于西夏,就更不用说。如果不是有辽国,他西夏再就被我大宋灭国了。那有实力来吞食我大宋。只要我大宋灭了西夏,再无后顾之忧,必然要会起大兵收复燕云之地!狗贼,如果不是你们这等贼子作乱,我大宋何惧外敌!”
这几年大宋在西夏一直是采取攻势,收回了几座城池。在大宋文武官员眼中,大宋迟早是要消灭西夏的,根本没有想到日后会是被一个小小的金国虎吞北方,只能偏安一隅。
史进喊道:“我怕的不是辽军,我怕到时要灭亡大宋的是金国,是金兵!”
张叔夜仰头大笑喊道:“哈哈哈,可笑可笑。那金国是何东西?又有何本事敢侵略我大宋?”
“金兵是女真族,辽国对女真剥削很重,女真部落完颜家族的完颜阿骨打对辽国很不满,已经在密谋要造反立国了。只要他造反,辽国必然不是对手,到时女真一部落建国后,那女真部落必然窥视我大宋富足地物产,要南下侵略大宋,好满足他们的私欲!到时我大宋就要面临灭顶之灾了!张知府,为了大宋,为了天下百姓,还请你助我一臂之力,不要让五胡乱华的情景重现!”史进说完,朝着张叔夜深深一躬身行礼。
张叔夜不屑地问道:“女真部落现在多少人?有多少可战之兵?”
史进想了下回答说:“嗯,女真族有生女真和shú_nǚ真之分,具体有多少人还真不知道。不过战士现在应该不满万!”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