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萧自认为威胁到了他们的首领,这群人就能乖乖束手就擒,结果没想到,他们不但没有放下手中的弓箭,反而加速射了出去。
锋尚瞬间被箭雨笼罩住,他奋力挥舞惊雷棍拨打箭矢。任萧也是吃了一惊,手腕一转用刀面拍在了这位小头领的脸上,后者被打晕在地。随后任萧急忙冲向那些对锋尚放箭的小兵,一阵流光之后,这些人当中便倒下了一片,起码数十人被砍中。
锋尚的压力稍减,他举起惊雷棍抡向了手忙脚乱的弓箭兵,瞬间打倒好几个。
不远处的树叶丛中,巨日金正蹲在那里观察着一切,当看到任萧之后他先是吃了一惊,随后冷笑道:“小杂种,在天水我收拾不了你,但是在这里,能杀掉你的人实在太多了,就让你有来无回吧!”说完,巨日金深吸一口气吹了声口哨,那些小兵听到信号之后纷纷从口袋中掏出烟雾弹,往地上一摔,顷刻间眼前白茫茫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一阵山风过后,任萧和锋尚眼前才豁然开朗,“逃走了?这群懦夫!”锋尚看着周围空无一人骂道。任萧收起清风落叶,看着远处茂密的山林,说道:“看来我们惹上麻烦了!”
“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顺道收拾了这群山贼土匪!”锋尚根本没有把这群人放在眼里,趾高气昂的说道。“恐怕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这绝对不是一般的山贼强盗,依我看接头人的失踪肯定和他们有关系!”任萧走回房屋说道。
另一边,巨日金知道来的是任萧之后,很快便返回了大本营,不过他并没有将这件事汇报给堂主,而是独自一人来寻找其他人。
“宁大哥,近来可好呀?”巨日金来到大本营后面的一棵老松树下面,只见那里正坐着一个人,紧闭双目,脸上一道伤疤触目惊心,从额头穿过右眼一直延伸到了脖子。
听到有人来访,那人睁开左眼,见是巨日金,便道:“是你?早几日听闻有位从天水逃到我们西山堂的人,想必就是你吧!来我这里有何贵干?”巨日金赔笑道:“宁大哥对堂中之事真是了如指掌,在下不敢有所隐瞒,特来请宁大哥帮我一件事!”
那人又闭上左眼,冷声说道:“有事你不去找朱砂鹤,倒跑来寻我这个无人问津的废物干什么?”巨日金卑躬屈膝道:“宁大哥这是说的什么话?整个西山堂谁不知道你的实力其实是在朱堂主之上,只是当初在争夺堂主之位的时候遭人暗算才惜败给了朱砂鹤。”巨日金话刚说完,一团黑雾从周围凝聚过来,遏制住了他的脖子,姓宁的说道:“你是来挑拨我和朱砂鹤的关系吗?我劝你最好放弃这个想法,不然你死了我还得亲自对堂主解释!”
巨日金双手捂住脖子,挣扎着说道:“宁大哥,你别误会,小人我没有那个胆子呀!我只不过是见你终日被朱堂主压着,根本无法施展自己的报复,小弟我是为您着想呀!”姓宁的送了一点力气,巨日金才得以缓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宁大哥你的实力在朱砂鹤之上,难道就真的甘心做他的下手吗?”
姓宁的睁开左眼,笑着说道:“你当真以为当初仅仅只是我遭人暗算这么简单吗?我堂堂一个外力级别的高手,就算遭人偷袭也不可能输给仿兽的朱砂鹤,只不过老头子觉得仿兽的人对他的计划能有所帮助,因此才暗中帮助了他,我就算不服气,想要干掉朱砂鹤那也不能在老头子眼皮底下动手。”来西山堂也有一段时间了,巨日金不止一次听人说起过老头子,只是不知道这人是谁,便斗胆问道:“敢问宁大哥,小弟我多次听人说起过这个老头子,不知他是什么人?”姓宁的瞅了他一眼,说道:“哼,你最好不要知道,这不是你关心的事情!知道的太多反而会死的更早!”
巨日金既然今天能来找他,早就已经在心底了模拟好了计划,这会儿说道:“那我们为何不能悄悄做掉朱砂鹤?然后把他的死嫁祸给其他人,这样不仅能够骗过老头子,还能让宁大哥你坐回西山堂堂主之位!”姓宁的听完仰头大笑道:“哈哈哈,我虽然不清楚你怎么会有如此幼稚的想法,但我还是想问问,你有什么资本让我听你的?”巨日金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道:“小弟不才,从天水带过来的弟兄也有三五百,我现在已经让他们融入到西山堂的所有角落,只要朱砂鹤一死,到时候宁大哥你振臂一呼,兄弟们必然揭竿而起拥护你!”
巨日金脖子上的黑雾散去,他知道姓宁的已经心动了,果不其然,对方站了起来,走到他的身边说道:“小子,我告诉你,你天真的想法根本行不通,不过我还是决定帮你,因
为你这种大胆的人已经不多见了!”听到对方答应帮自己,巨日金急忙下拜道:“多谢宁大哥出手相助,以后我巨日金的这条命就归您管了!”
楼台山,罗云的毒素已经全部被吸出,两条毒蛇变成了僵硬的棍子。只是罗云依旧昏迷不醒,锋尚和邱解鼎从门外进来,说道:“突然间乌云密布,看样子又要下雨了!”任萧看了看早上被箭雨洗礼过的房屋,说道:“看来今晚我们不能在这里过夜了!”艺木珂站在破成大洞的窗户前说道:“虽说已经不避风雨,但我们还能找到更好的地方吗?”
“我想,你们不用找其他的地方了,因为这里,将会是你们的葬身之处!”窗外传来了巨日金的声音,任萧看到仇人之后双眼瞬间充血,从窗户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