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萧和木子毅听到门外的动静后,先是一惊,然后同时准备夺窗而出,接过二人脑袋撞在了一起。就在两人你推我我推你的时候,门开了。
月光下的茅草屋被茂盛的杂草很好的掩盖住,如果不仔细看,很难被人发现。
华一鸣推门进来,一眼便看见了两位陌生的少年,先环顾了一眼自己屋子,发现没有什么变化。就在这时,木子毅慌张道:“你你好!我们,我们两个,迷路了,不小心闯入了你的房间,实在不好意思!”
华一鸣警惕的看着眼前这两个奇怪的少年,道:“你们都看见什么了?”
任萧剑木子毅在给自己使眼色,急忙道:“什么都没看见,我们才刚进来,想要找个睡觉的地方。”
木子毅附和道:“对对对,我们什么也没有看见,那个不起眼的箱子更没有看。”
木子毅此话一出,任萧和华一鸣都吓了一跳。木子毅也感觉自己说错了话,急忙又道:“我们不是来偷你的钱的,我们事先不知道你这么有钱。”
华一鸣不想再听这两个少年解释,道:“不管你们是干什么的,今天都不能离开这里了。”
木子毅厚着脸皮道:“你的意思是同意我们在这里过夜了!那太谢谢你了,你真是一个好人。”
华一鸣从腰上解下两个铜铃,抓在手里,道:“不管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都要杀了你们!”
任萧见情况不妙,忙道:“这位大哥,我们的头不值钱!”
华一鸣笑了笑道:“看来你们是知道些什么了!”
木子毅急忙从墙上取下三个包袱,道:“你杀这些人不容易吧!如果我把这些包袱毁了,你是不是就前功尽弃了?”
华一鸣眉头一皱,想要上前阻止木子毅,木子毅忙示意他不要上前,道:“诶,你不要过来,不然我能瞬间把这三个包袱捏个粉碎。”
华一鸣冷哼一声道:“好,我放你们走,但是你们不能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
木子毅道:“这才对嘛!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过我的阳关道,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三人在屋子内慢慢挪动脚步,气氛异常的紧张。木子毅和任萧二人换到了门口,木子毅见状,急忙把手里的三个包袱向窗外扔去,于此同时拉起任萧就跑。
华一鸣见对方要扔掉包袱,急忙把腰间的铁链甩出接住包袱,拉回自己手中,抬头再看,只能看到月光下随风摇摆的杂草。
华一鸣将桌子上的纸张叠起来塞进怀里,然后把墙上的包袱全都摘了下来,装进箱子里,暗自道:“看来这个地方也不能待了!”
另一边,任萧跟着木子毅跑,问道:“你不是来找她报仇吗?怎么见了她之后又要跑?”
木子毅回头看了任萧一眼道:“我刚才明白过来,能把我师父打成重伤,我肯定不是他的对手,所以还是走为上策。”
任萧额头留下一滴汗,嘀咕道:“这家伙怎么比锋尚还不靠谱。”又问道:“那你还报不报仇了?”
木子毅道:“肯定了,不过这次我打算智取。”任萧问道:“你有什么计划吗?”木子毅摇了摇头,道:“还在想!”
任萧无语,想了想道:“我有一个计划,你想要听一听吗?”木子毅面露好奇。
古城的集市上,马龙带领着三五个捕快挤过人群,将一张告示贴在墙上,马龙大声对乡亲们道:“大家都来看一看呀!告示上这个人偷了官府的一千两银子,现在悬赏五百两捉拿这名罪犯,大家如果有什么线索便前去衙门报案。”
百姓们七嘴八舌的围在一起,看着告示上的木子毅指手画脚。
衙门中,木子毅拿着一张自己的悬赏单,看着自己微笑的画像,对任萧道:“这就是你的计划?让我来当诱饵。”
任萧道:“对呀,华一鸣得到这条消息之后,肯定会来找你,到时候,我们埋伏起来,将他一网打尽。”
木子毅指着自己的画像道:“什么烂计划吗,你这样还让我怎么出门呀!”
任萧道:“无妨,无妨,你乔装打扮一下不就没事了。”木子毅扔掉手里的画像道:“你脑子是不是坏了,我都打扮了,华一鸣还怎么找到我。”任萧恍然大悟:“对呀!我怎么没考虑到呢!”
就在两人陷入对峙当中,豆芽盯着画像看了一会儿道:“头儿,我想到一个办法。”
集市上大通缉单上,木子毅的脸上被添上了一个大大的黑痣。衙门中,马龙一边给木子毅化妆,一边听木子毅哀嚎:“我英俊潇洒的酷脸呀!”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马龙让人在古城中散播流言,大肆宣扬说被通缉的人就隐藏在古城中。
十日之后,这天傍晚马龙正在衙门中当班,突然走进来一位头戴斗笠,带着面罩的人。马龙立刻警惕起来,那人甩出一个包袱道:“通缉单上的人在此,立刻那赏金来。”
马龙大惊,心想木子毅不是在衙门旁边的大院子藏着,难道这人已经悄无声息的把木子毅杀了?马龙急忙打开包袱,发现里面竟然不是木子毅的头颅,而是另一位脸上长痣的人。正当马龙手足无措时,那人道:“他是一个地痞流氓,我在他住的地方找遍了也没有找到官银,但是你们说好的五百两,快快给我拿来。”
马龙连忙把包袱包起来,道:“你稍等,我这就去禀报我们大人。”
马龙急忙找到任萧对他说了这件事,任萧懊恼不已,道:“你先拖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