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们两个怎么了?”司祭一边给自己头顶上的迩拨着糖纸,一边朝着自己的好友问道:“感觉你们很冷的样子?”
“不,我感觉有人想要挑战我们的兽威!”子牙一锤定音,睁大着眼睛的小声的朝司祭与洛丽塔道:“我记得神农把我丢给一个浑身阴鸷的男人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
“浑身阴鸷?”司祭有些疑惑,神农什么时候认识这号人物了?
“浑身阴鸷?”霍然眼睛不好,耳力倒是没话说的,默默在心底重复了一遍的霍然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对,就是浑身阴鸷!”完全不知道危险将至的子牙继续扇着自己古董扇子,摇头晃脑的道:“不仅阴鸷、还阴郁还变态,手段残忍,我、啧啧啧,要不是他每天拿着手术刀吓我,我可能没那么快恢复人身!”
“拿手术刀吓你?”霍然轻轻笑着站在子牙身后淡淡的问了一句。
与此同时一旁的洛丽塔与司祭都默默的远离了子牙一步,僵硬的笑了笑道:“可能人家是为你好、为你好!”
“放屁!”子牙越说越气氛的道:“我堂堂龙子,龙子!居然被他摸遍了全身,还以为我是蜥蜴那低级的物种,还想解剖我,还变色呢,你们说那人变态不变态,我那时可是祥云啊!祥云,人世间人人都想得到的祥云!”
“嗯,变态!”霍然看着青年手舞足蹈的模样,点了点头赞同的回了一句。
“可不是嘛。”见有人附和自己,子牙越说越起劲,将手中的折扇一收,脸上带着小兴奋的道:“嘿嘿,不过我堂堂龙子,哪会那么好欺负的,所以我就把他最宝贵的实验室给撞得七零八落的!”
“然后呢?”默默的又后退了一步的洛丽塔眼里带着幸灾乐祸的看了眼子牙身后的霍然,又朝着子牙问道:“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把我怎么样倒没有。”子牙摇了摇头道:“就是让我喝了几口海水,好在我本体就是龙子,海什么的,我倒是还蛮亲近的。”
“继续继续。”司祭笑眼眯眯的摸着自己怀中的迩。
“就没什么了啊。”子牙晃荡悠悠的将自己的扇子打开,轻轻扇了几下,似乎有些遗憾的道:“只可惜那段时间,那个男人身上的阴郁气息越来越重,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是被吓得直接提早化出了人形,顺便拥有了睚眦的记忆。”
“原来你那么早成人形竟是我吓的?”霍然在子牙的身后轻轻抿了口红酒后喃喃自语。
“什么你吓的?你又不是···”子牙说话声戛然而止,俊俏的白玉的脸上瞬间呆滞,突然像是反应了的过来的子牙朝着面前的两位损友尴尬的咧了咧嘴角快速的道:“各位,玩好一点,我、我突然记起有点急事!”
“什么急事?”霍然不慌不忙的捏住了子牙的肩胛骨道:“是忙着毁实验室,还是忙着跳海呢?亦或者是···”
“不不不,都不是,都不是,霍先生您误会了误会了!”子牙呆呆愣愣的朝后扭头看向浑身阴鸷不减甚至隐隐还在暴涨的霍然带着哭腔道:“我···我刚刚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说,您就当什么都没听见成吗?”
“你的意思是让我当一回聋子?”霍然将手中的高脚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故意凑近青年的眼睛,默默的舔了舔自己的嘴角道:“我连人肉都吃过,就是不知道这龙子的肉好不好吃!”
“不好吃!”子牙眼睛一瞪,直接将自己的眼睛给瞪得圆乎乎的望向霍然道:“又咸又涩,绝对不好吃,不好吃的!”
“是吗?”霍然压低了声音,轻轻的凑在了子牙的耳边道:“我这人认死理,总是要实验过了才知道!”
“不不不。”子牙突然感觉自己浑身都僵硬了,动都不能动弹一下,紧接着反应过来的移着眼珠子朝着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看去呐呐的道:“俗话说,君子动口···”
“嗯?”霍然镜框下面的眼睛眯了眯。
“也动手!”子牙含泪昧着良心将这话给说了出来。
“嗯。”霍然满意了,连带着看着前方正喜气洋洋的几对也顺眼了许多。
而一旁看着被霍然镇下来连扇子都不扇了的子牙,司祭与洛丽塔这万年前的好友全程姨母笑的坐在了一旁,眼睛那是定定的望着前方的新人,至于后面的那两人,他们则是用心在看啊!
就这样,自此一行,雪山上的人不多不少,包括洛丽塔与迩依旧是五人,只是这五人里面,少了一个整天不是摇着扇子附庸风雅、就是化作兽形制造雪山崩塌的子牙。
多了一个名声响当当的人物,这个人物便是陈思言厚着脸皮在温家住了很长一段时间追来的老婆,她就是神农的徒弟,名叫许洁,当然,因为追许洁的事儿,陈思言没少被许耀招鬼来整。
转眼间,二十年已经过去了,因为神农的原因,子牙也慢慢的被霍然度化,最终成为了人类,而那曾经满身阴郁,让人不敢直视的霍然,也慢慢的被子牙那个笑得永远没心没肺,整天快乐异常的青年感染,成为了一个正常的让所有年轻女子眼冒红心的黄金单身汉···
不过,这个单身只是对外而已,在内,所有人都知道这位黄金单身汉只要一天没有看到那整天笑嘻嘻的青年,便立马恢复满身阴郁的样子,那样子比以往更胜,更让人毛骨悚然。
“啊啊啊啊!老了老了哦!”一年一度的大会上,麦臻将手中的时尚杂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