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知道,小的根就在这,这宫里什么都瞒不住我,可那妖孽实在神通广大。
从他进来开始……小的现在是连出这宫殿都不敢了,什么都探不到了。”
宋逸之起身,没再问它什么,准确的说,他想知道的,大概也知道了。
至于别的,这鬼要是能知道,才奇了怪了。
临走,他有些恶劣的声音传来:“你身上那些物件就暂时放在贫道这吧。
贫道不希望你报答贫道曾经的恩惠,但,你是谁的狗,自己每每午夜梦回,可都得记清楚了。”
门外阳光正好。
修澜和宋逸之并肩走在不算狭窄的过道,朱红色的墙,高高的砌在两边。
除了最当空的天,什么都看不见,经常在这里谨小慎微的活着,会疯的吧。
“你同情它?”宋逸之挑眉。
修澜摇头:“它在最后,还在强调它对那妖孽束手无策,什么都做不了。
意思明摆着是不想帮你,那么让它就这么反思反思,并不过分,况且我听你说,你对它还有过恩。”
宋逸之从鼻子里挤出一个冷哼,看着拐角处远远避开的宫人,讽刺的说。
“人走茶凉,趋吉避凶,想在深宫生存下去,就得学会不长心,当然,不是像大侠一样,傻的不长心。”
两人心照不宣的笑出声。
宋逸之叹息着说:“我走了这么长时间,那鬼生前就是个惯会见风使舵的太监。
不敲打敲打,不定能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