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城的神色之中透露出冷笑:“萧君,我不管你的这些权术运用,我也不想知道。可是我现在想了薛冲,你得把人给我找出来!”
萧君心中落下一块石头。项纪是个重情义的人,他既答应替自己做三件事情,那么他想必不会食言。在对他的利用价值还没有完全失去之前,自己还不能杀他。在他深沉的心机之中,立即知道。项纪是唯一可以接近薛冲而不被他警觉的人,还有相当的利用价值,自然不能杀。
“好,屠城师兄,我会尽快的找薛冲,这个您放心,下面有一点事情要单独和项纪谈一下,你可以先去驿馆之中等我吗?”萧君有逐客之意。
屠城就冷笑道:“萧君,薛冲可是一个危险的人物。若不早日剿除,必定成为我们的心腹大患?”
萧君点头,连使眼色:“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屠城就喝道:“你知道个屁。我给你个期限,若是在三日之内你不能找到薛冲的下落,我就亲手杀了这个小子!”他指着项纪的鼻子。
……
屠城已去,屋中只剩下萧君和项纪。
薛冲权衡了一下,暂时还是不要跟随屠城。此人的功夫太高,一个不小心被他发现。就是危险之极的事,而且自己现在必须要得到萧君手中的一件东西,自然是留下的好。
“孩子!是我误会了你!你对薛冲有情有义,这是你的人品好,但是说实在的,你这样一来。薛冲对我们产生了疑心,我们做事情,不得不加倍的谨慎和小心!”
呼啦!一道无形的气墙出现在空中,薛冲的视线受阻,再也感受不到萧君和项纪的存在。
莽苍袋。
看来。萧君是对自己真正的忌惮,害怕我随时偷听他,居然使用了道器来屏蔽一切。
我该怎么办?
对!我先偷一样东西。
不偷到这样东西,梦洁姑娘一定不会相信我的话,但是一旦有了这样东西,那么我就可以让梦洁相信,萧君是一个伪君子。
……
萧君和项纪显然在密谋什么,既然偷听不到,那么只好做其他的事情。
薛冲所取的方向,是萧君的寝宫。
萧君贵为一国之君,寝宫果然是恢弘大气。
薛冲现在确定他在勤政殿之中,自然直扑他的卧室。
据说萧君手中有一面罗盘回旋镜,可以将偷听到的人的声音和想象储存,之后再释放出来,反复的观看。
这就是罗盘回旋镜之中的极品。
虽然其他的人花费大量钱财,可以弄到这样的宝物,但是却不能和萧君的这面镜子相比。
镜。
薛冲第一眼走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了一面巨大的铜镜。
果然托大。
萧君就把这件稀世之宝这么随便的摆放在这里,也不害怕有人来偷。
其实,萧君却不是托大,而是他早已经和这面镜子建立了水乳交融的关系,无论是什么人出现在这面镜子里,他都会收到感应,这等于是他的一个助手,可以查看是否有人对他不忠。
进来!
薛冲吆喝一声,这面铜镜就飞入了薛冲的照妖眼。他在心里想,感谢萧君的托大,不然的话,自己和一直含冤莫白。
以照妖眼这样的道器吸收宝器,本是简单的事情,因此就算是和这面镜子建立了强大联系的萧君,此时也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异常。
当然,萧君此时正在为薛冲布置下一道陷阱,他没有空理会到自己卧室之中的铜镜已经不翼而飞。、
……
“姑娘!这么晚啦,我不该再打扰你,但是我不得不打扰,还请见谅?”薛冲的一缕神念射入了梦洁熟睡的梦中。
何梦洁幡然醒来,穿上了自己的衣服,传递神念道:“请进吧!”
薛冲的心灵力辐射出去,感受到梦洁飞快的穿上了自己的衣服,于是走了过去。
以薛冲此时的修为,若是要强暴了梦洁,再洗去她的记忆,是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的。可是他显然不想这么无耻的占有一个女人。
外的清新,无数的露珠停留在花蕊上,一切都是朝气蓬勃。
可是再美丽的花,在梦洁面前,都露出羞愧的神色:“薛公子。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被薛冲从清晨的好梦之中惊醒,难免流露出一丝倦意。
她的洗漱虽然有点匆忙,可是她的颜色太过美丽,却使薛冲心中升起一种清新的感受。
“殿下,我知道您一般是不见任何外人的,我以得到你的接见而荣幸。”
梦洁就道:“这些虚礼就算了。我看得出来。你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快说吧!”
薛冲点头:“那就恭敬不如从鸣!”
虚空之中,猛然出现了一面铜镜。
“这是父皇的铜镜,怎么到了这里?”
薛冲微笑:“姑娘请看,我怕再迟的话,您不能了解到真相了。”说着,他将先前在屋子之中偷听到的萧君、屠城以及项纪对话的情景一一的反射到罗盘回旋镜之中。
若非是照妖眼这样的宝贝,断然不能保存如此清晰完整的图象和声音。
梦洁的脸色变了。
还没有完全的看完,梦洁的眼中已经流出泪来:“父皇果然。果然是要杀了你,他不想留下你的命,项纪公子更是可怜,义父是在利用他。”
薛冲一笑,将罗盘回旋镜收入了照妖眼之中,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
他担心的事情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