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怎么拿到这本书的??”陈老头瞪大了眼睛,很不解的看着老爷子:“你去他家里找过了??”
“等他死了再去找?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老爷子冷笑道:“他前脚刚死,后脚家里就被人抄翻了,别说是行里的先生,老陈,你手底下的人,也有不少去他家里观光过吧?”
听见这话,陈老头显得有些尴尬,摆摆手示意跳过这个话题。
“这本书,是麻老三自己拿给我的。”老爷子叹了口气:“这一呢,是为了赎罪,他这辈子靠着这书办了不少没"p"的事儿,比谁都清楚这书的可怕性,所以就想让这个法派的香火彻底断了,这第二呢,就是为了跟我做交易,让我度了他。”
“他来求过你了?”陈老头问。
“求过了。”老爷子咧了咧嘴:“要是其他人见财起意,想玩杀人夺宝,那我搞不好还真要帮他一把,但问题是.......”
坐在旁边听了这么久,我实在忍不住好奇,便插嘴问了一句:“爷,麻老三究竟是怎么死的?”
听见这问题,老爷子看了我一眼,显得有些无奈:“他是被自己害死的。”
“爷,你们说的降,是不是香港电影里的那种降头术啊?”我忍不住又问。
“跟那个意思差不多吧,但是......你狗日的能不插嘴吗?”老爷子有些不耐烦了,拍了拍桌子:“你到底想不想听麻老三是怎么死的?”
我忙不迭的点头,连大气也不敢出,安安静静的听着老爷子往后说。
见我不吱声了,老爷子这才继续说了起来。
在两个月前,麻老三去电影院那边玩了一次,意外认识了个姓周的姑娘。
那姑娘算是标准的大家闺秀,长得漂亮不说,还是个初中老师,家里的父母也都是知识分子,谈吐跟气质自然是普通姑娘比不上的。
“能遇见这样的姑娘,也怪不得麻老三会心生邪念,毕竟现实里跟他走得近的女人,不是站街的就是寡妇,他心里能不荡漾吗?”老爷子说到这里,抖了抖烟灰,表情很是无奈:“你也知道,麻老三这人的嘴特油,刚开始那姑娘还瞧不上他,但这一来二去,麻老三硬是逗得那姑娘拿他当朋友看了。”
当朋友?
麻老三可不是那种俗人,他是比俗人更俗的低俗份子,这点众人皆知。
成为那姑娘的朋友后,麻老三心里就更痒痒了,直接展开了追求攻势,可麻老三那张脸确实给他拉了不少分,到了头那姑娘也没接受他的追求。
“就在上个星期,麻老三忍不住了,觉得那姑娘是当"o zi"还要立牌坊.....”老爷子摇摇头:“一个没控制住,麻老三就给人下降了,当天晚上,还把那姑娘带回自己家里办了。”
听到这里,我也有点诧异,这降头术怎么跟麻药似的??说把人办了就把人办了??
“事后的第二天,那姑娘来月事了,身出秽物自然就破了降。”老爷子说着,眼里也有了同情的神色:“等那姑娘清醒过来,看见麻老三睡在自己身边,一个想不开就撞墙上死了。”
“怎么可能?!!”我不敢相信的问道:“有人在他家里死了,周围的邻居能不知道吗??”
老爷子叹了口气:“你别说,那帮人还真不知道,等麻老三去城外埋好了尸首回来,街坊邻居都还没发现这事。”
“后来呢?”我忍不住追问道:“那姑娘死了,是不是变成鬼来找麻老三了?”
“是,也不是。”老爷子耸了耸肩:“他埋尸的时候,应该是凑巧被人看见了,我估计那人是行里人,而且他很有可能跟麻老三发生过矛盾。”
话音一落,老爷子像是有些疲惫了那般,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揉着眼睛,粗略的跟我说:“之后的事情就简单多了,那人把尸首刨了出来,就着那姑娘的魂魄炼出来一个孽,又用孽来下降,把麻老三给整死了。”
“现在呢?”我问:“那姑娘的家人没找她?”
“找过了,尸首也找到了,今天一早才被你陈爷爷送回去。”老爷子哈欠连天的说道:“他们定的是抢劫杀人案,暂时说劫犯没找到,但过两天就得定在麻老三的身上,也算是给她家里人一个交代。”
听到这里的时候,我忍不住问了句:“陈爷爷也是道士?”
“不是。”陈老头笑道:“用行里的话说,我算是官府的人,跟你爷爷这种先生不搭边。”
闻言,我也不敢多问,点点头就沉默了下去。
“老沈,你说那个害死麻老三的降师是为了这本书还是?”陈老头欲言又止的问了句。
“谁知道呢。”老爷子笑了笑:“说他替天行道也有可能啊。”
陈老头这时也点上了烟,想了一会,又说:“反正这事我不打算管了,全部交给你来处理,上面点名要你来镇场子,最近来这一片找书的降师不少,你得给我打发回去,免得他们闹起来殃及无辜。”
“关我屁事?”老爷子很不乐意的问道:“天塌下来个高的顶着,我都金盆洗手多少年了,你又让我掺和进去?”
“哎呀!你不就是个高的嘛!”陈老头讪笑道:“更何况也不用你出手,就是让你拿面子说说话而已,把那帮狗日的打发走了就行!”
老爷子冷笑了两声,刚要开口拒绝,只听陈老头又说了。
“如果你办成了这事,上面肯定得给你点好处,不敢说别的,要是你孙子有一天入了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