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虎哥一副傻头傻脑的姿势,木子昂真是郁闷到没话说。这年头黑社会看场子的人都是这副德行?这些混黑帮地头的就不能更专业一点?
不过这年头,若是脑袋机伶些的,有几个会喜欢刀口舔血的日子,过这种朝不虑夕的日子?除非是少年时代走上了这条道,这才没有办法一条道走到黑的,这是绝大多数混迹黑道的人的来历。
不过也幸而现在祖国展开日新月异,公民日子水平不断前进。要放往常古惑仔打台球的那种腌臜当地,都是一局一块,或是一小时三五块包时段的收费方式。可现在不相同了,桌球现已挤身高雅运动,一般的一般台球会所,时值都是二三十元,稍微好点层次高些,有**女服务员摆球的,最少都得四五十起步。
有些混出点出息,懂得明星效应的古惑仔,有事没事请几个圈子里的台球高手周末过来露几手,搞个台球沙龙,一会儿层次就上去了。和高手亲自参议对战,都是按三五百块的计费标准,顺便在会所里开个暂时赌局,我们押押比分,你五百我一千,悄然松松的垒上万余赌金,来钱贼溜溜的简略。
木子昂敷衍了事脑袋里就是几个发财的好点子,人家奸细接受的是精英教育,有事没事盗取些商业公司的秘要来学习学习,触类旁一副摸不着头脑的姿势,木子昂就是有劲也没处使,只得大喝一声:“还不快去联络!?”
“哦,噢……”看姿势虎哥还真被木子昂这声吼给摄住了,急速爬到床上一阵乱找,把内衣裤和散发着霉腐味的被子翻的处处都是,终究在自己的枕头下面找着了那个屏幕坑坑洼洼的中兴手机。
见着木子昂盯着自己手机看的姿势,虎哥厚道的对他笑了笑道:“随意玩玩,往常不咋用这玩意,触屏的弄着老不习惯了。”
说完后,虎哥垂头操作起了这款形似还能触屏运用的手机,看着他手指笨拙的在屏幕上戳着的姿势,木子昂心底又是一阵叹息,只觉得自己会不会把基础这么不强健的文东会想的太凶狠了一些。
“喂,是狼哥吗?我是小胡啊,对对,这儿有个大佬说要见你,他说有青武门的消息……上你那去是吧?哎,好勒!再见。”虎哥唯命是从的在电话里和那个名为狼哥的大佬说道,连自称都降格成了小胡。看来他只是姓古月胡,被手下人尊称为和姓谐音的虎哥算了。
“狼哥让我带你去见他。”虎哥挂完电话后,对着木子昂通报了一下通话效果,然后便萎靡不振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看他四处张望的姿势,像是在计较着见大佬时该穿哪件衣服会显得合身些。
“那行吧,我在外面等你。”木子昂随口说道,他可没喜好见一个大老爷们穿衣服。何况这虎哥看起来就是一副被酒色掏空身体的姿势,小腹上空憋憋的,没点儿肉,估计往常看场子的时分也只剩下恃势凌人的文东会靠山算了。
木子昂慢吞吞的走回到场子外面,此时看到他,那些服务生也再不敢用猖狂的口气来责怪彛只是远远的避开,生怕他计较刚才自己的不敬。关于这些混黑道的混混们来说,面子好像就是他们仅有可以值得计较的东西,只需有了面子,好像便能走上一条通往大佬的康庄捷径。
这处场子的地舆方位欠好,非常偏僻,并且这条巷道里的环境也并不优胜,下水道方位开的远,地面上污水横流,得不到引导。再加上混迹夜场的人醉醺醺的脱离的时分,顺便在墙边撒一泡尿,吐几口反胃的酒出来,又是把墙面给污染的斑斑点点的,风干后模糊的透着股恶臭。
过了一会儿,虎哥才披着一件小夹克走了出来,衣服上还沾着些不知道哪来的头发。他领着木子昂走到一边角落乱画着白线的停车处,建议了一辆看上去有些年头的吉利全球鹰,突突突的建议机启火声让木子昂感觉像是在坐拖拉机似的。
虎哥开车的姿势就和他看上去给人的形象相同,一会儿磨磨蹭蹭,一会儿又是横冲直撞的。开了二十多分钟后,虎哥把木子昂带到了一家名为光芒量贩ktv的文娱场所。他顺着服务生的指引把车停到一旁的停车场后,这才领着木子昂上了楼。
看起来这光芒量贩ktv比那连牌子都没有的夜场要上层次,成规划的多。一路上遇着的服务生各个小西装衬衫领带,见了木子昂他们就问好,一时间木子昂都分不清这些是混混仍是正派出来找作业的服务生。
一向来到三楼的里面,这儿看起来像是作业区域。虎哥领着木子昂走到走廊止境的一处门前,悄然的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一个淳朴的动静:“请进。”
翻开门后,木子昂看到的是一个坐在作业桌前面,穿戴西装革履的男人。他看上去30多岁的容貌,头发梳的鲜亮,一副白领上班族的姿势。若非木子昂看到他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只会当他是个一般的公司高管。
“行了,小胡你先回去吧。”狼哥见着进来的是木子昂和虎哥后,抬起头悄悄暗示了下,然后对着虎哥款待道。
“哎!”虎哥应了一声,恭顺的缩着身子走了出去,临走的时分还不忘轻手轻脚的把门掩上,看起来对这儿的规矩形象深化的姿势。
“兄弟怎样称谓?”狼哥启航给木子昂倒了杯水,在倒水的时分渐渐说道。从木子昂走进来时的动作,还有他身上的气质上,狼哥得出一个结论,面前这人不可小觑。
虽然木子昂看起来不过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