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松古往攻锦州明军骑兵部队,大家五百对五百,对方纯属火枪骑兵,以密集队伍前进,遇到鞑靼人时,立即靠拢,然后火枪轰击,首先打马!
被打马已经成为了鞑靼人心中的痛,许多中了毒弹的马匹没有当场死掉,回去后发烧,变得消瘦,慢慢死掉,让鞑靼人心痛得要命!
长枪打马,当鞑靼人靠拢时就用shuāng tǒng喷子和阻击枪。
尽管鞑靼人绕新明军兜圈,展示了高超的马技,新明军依旧不为所动,采取密集的火枪枪阵,鞑靼人一再挑引,始终不能得逞。
感觉到明军的坚定,爱松古不敢硬战!
当北京被明军收复,伪帝和多耳滚死难,也就抽走了鞑靼人的脊梁。
很多时候,鞑靼人已经不敢硬战了。
或者是本钱少了,不能下注。
至于这边,阿拉善是鞑靼人后期的一个悍将,英勇善战,可称为百人敌,却不想死在松山这么一座小城市里!
更让爱松古无语的是,城内明军出动,城门里士兵排队而出,背城作战。
他们是步兵,居然敢出城挑骑兵,出动的明军大概有六百人,对上四百多的鞑靼骑兵。
带种!
爱松古不晓得明军的“遇敌必战”不是说笑的,作战条文指出什么什么情况下,军队必须出战,不得躲在掩体里,否则“畏敌”的罪名就会安放在指挥官的头上!
如果不硬性规定,大家都呆在城里风凉水冷,多好!
你观望,我观望的,不就成了前明军了?
颜常武以作战条文规定军队必须做什么,不能做什么,指挥官不仅要出战,还要能打赢,所以城内守军出战。
是的,步兵跑不过骑兵,但只要驱赶了鞑靼人,那精神上照样有收获。
这不,看到对方密集的枪阵,爱松古郁闷无比,唯有退避三舍。
说鞑靼人“弓马俱熟,不惧明军火器”那是假的,鞑靼人很重视对付明军火器,他们进攻时往往使用坚固的盾车,由包衣奴才驱动,防着火器向前,然后骑兵突击。
如今没有这个机会,爱松古不得不后撤,听到背后传来明人的嘲笑声,鞑靼人士气低落!
撤离松山后,爱松古进攻杏山、宁远、前屯等地,沮丧地发现了连根毛都没有捞得着,反倒象丧家犬一般到处被驱赶。
明军出关,收复城市,因为人数不多,大家只集中在大中城市,防守严密且不算,见敌人不多,城内守军纷纷出战,而鞑靼人不敢战!
往事如云烟,过去轻松破阵、破城的事情只能留在记忆中。
他想截杀明军辎重部队,但对方有上几百人的部队,加上民夫,都不怕他们了!
……
郁闷的人不止爱松古,还有谭泰,他奉命坚壁清野同时撤退民众,带走自己族人和汉民,队伍庞大,迤逦前行,在离盛京还有百余里地时,蒙古骑兵追上了他们!
往盛京的大道上尘雾沸扬,迷茫一片,人马象密集的蚂蚁群,黑压压的一片,望不到尽头,好象整个大地在缓慢地漂动,人、马驴牛、车辆混在一起,这种情况下,就连谭泰也无能为力,只能下令“走走走”,到达盛京就好。
路旁几名骑兵抽打着一群汉民,哪怕将他们打得遍地乱滚,汉民哀求着“长官,三天没吃的,我们实在走不动了,就让我们在这里等死吧!”
照鞑靼人的以往作风,不用等死,他们会送汉民归西!
可是现在,鞑靼人只是呸了一口,径直走了。
大明前军大都督甘辉致鞑靼人指挥官,明军已经点到有三千六百七十一人死在你军手里,将来会杀回七千三百四十二个鞑靼人,先杀男丁,不够就杀妇孺,说到做到!
仗打到现在,鞑靼人知道了明人不赦鞑靼人中入八分的贵族,对于普通鞑靼人还网开一面,只要投降,顶多就是流放。
鞑靼人穷途末路,气数已尽!
突然间,谭泰看到了西南方向烟尘大起,呈半天云之势,席卷而来!
他赶快着人打探,不久后,骑兵疯狂打马而来,惶声道:“蒙古人来了!”
“蒙古人!”气得谭泰大骂道:“满达海怎么搞的!”
满达海负责阻截蒙古人,如今看来,任务已经失败了。
谭泰不知道壹天前,墙倒众人推,蒙古人云集,过万的蒙古骑兵集中,许多部族都出兵攻打鞑靼人,结果满达海中伏,损兵一半,狼狈而逃,彻底地让出了向盛京的道路。
看到蒙古人来势,谭泰知道有败无胜!
已方只得三千多老疲残兵,对方锐气正盛,岂可抵抗!
他心中涌出阵阵的悲凉,“撤!”谭泰艰难地说出一个字。
部队逃跑,是不动声息的,连自己的族人也没说,但其余鞑靼人见他们鬼鬼祟祟的样子,哪还不明白他们的意思。
“大家逃啊!”
一声呼喊传出来,立即天崩地裂。
空前大溃!
互相抢路,交相践踏,哭天抹泪,人间惨剧!
有鞑靼人妇孺挡着了鞑靼人骑兵的道路,这帮rén zhā,都没进化完全,见走不了而蒙古人在逼近,竟然取刀在手,砍杀自己的族人!
杀得头断肢折,血雨腥风,挡路者纷纷倒在地上,他们的脸上尽是不能置信,为什么?!
至于那些汉民则被杀得更多了,为了夺路而逃,鞑靼人使尽了浑身解数,只求逃出一命。
在左砍右杀自己人,不顾一切的情况下,谭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