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茂晟今晚也出来溜达了,带着一帮妖魔鬼怪混在人群里,贺清修发现杨茂晟一行了,
告诫家人:“杨茂晟也在人群中,大家装作看不见。”杨茂晟混在人群里看热闹,他也不认识贺清修双方错过去了,
这些妖孽在人群横行霸道、肆意调戏妇女,有人看不过去了,一个表演银枪刺喉的气功大师:
“喂!不要仗着晚上看不清就调戏妇女。”牧羊犬附身的牧唯芝:“怎么啦?想比划比划?”
气功大师庄宏坤:“无耻小人,敢上来比试吗?”牧唯芝看了杨茂晟一眼,杨茂晟点点头,
牧唯芝上前:“教训一下你这个卖艺的!”上来用的就是狗拳,灵活异常,庄宏坤练的是内家功夫,
靠的是稳扎稳打,牧唯芝在庄宏坤身边游走,一记黑狗掏心击中庄宏坤胸口,庄宏坤运起气功没有感觉,
牧唯芝反而被振退一步,牧唯芝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偷偷瞄了杨茂晟一眼,
看到杨茂晟往自己身上某个部位指了一下,牧唯芝立刻明白了,练气功的人都有罩门,
只要护住罩门任你打不会受伤,牧唯芝继续游走,看热闹的越来越多,牧唯芝虚晃一招,一脚踢中庄宏坤的裆部,
接着又是一记黑虎掏心,庄宏坤哼都没哼一声,手捂着裆部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庄宏坤带着女儿一块出来卖艺的,庄研大喊一声“爹!”一试父亲鼻息已然没有了,庄研大哭起来:“爹啊!”
看热闹的人群里站着一位富家公子:“说好的比划比划,你怎么把人打死了?拉他去见官!”
牧唯芝作势要打富家公子,有人喊出来了:“五贝勒,你可要为他做主啊!”
杨茂晟一听到此人是贝勒爷,冲牧唯芝摇了摇头,牧唯芝没下死手,不然这位五贝勒也要葬身于此,
五贝勒:“把他抓起来送到衙门去。”上去两个奴仆把牧唯芝抓起来了,牧唯芝没有反抗,
五贝勒:“小姑娘!你父亲已经去世了,贝勒爷把杀你父亲的人抓起来了,帮你把父亲安葬了行吗?”
庄研给五贝勒磕头:“谢谢贝勒爷!”庄宏坤的尸首被家奴抬着、庄研哭着跟着走了,
云豆看到这一切几次要出手,贺清修冲他摇摇头:“蒋平!你跟着去看看,杨茂晟肯定借那两个家奴的**。”
杨茂晟任由贝勒府的家奴把牧唯芝抓起来,目的就是占有肉身,蒋平跟着去了,
五贝勒并没有把庄宏坤、庄研父女带回贝勒府,而是去了别院,家奴去买了副棺材把庄宏坤装进去,
放到马车上,五贝勒:“明天一早送到城外下葬,姑娘!先在府上住一晚,行吗?”
五贝勒彬彬有礼,庄研姑娘相信他了:“相信贝勒爷。”丫环带庄研去房间休息,五贝勒回自己房间,
吩咐另外一个丫环:“把这个让那姑娘喝了。”五贝勒装的像正人君子,实际上道貌岸然,
他看上了庄研姑娘,想借着帮庄研安葬父亲占有庄研,父亲突然去世庄研难以接受,坐在床沿上哭泣,
丫环端来一碗银耳羹:“贝勒爷让送来的银耳羹,姑娘喝了吧。”穷苦人家的孩子谁喝过银耳羹?
庄研:“谢谢贝勒爷!放那吧!”丫环把银耳羹放下,出去以后在窗外偷偷的看着,
庄研想尝尝银耳羹是什么味道的,端起碗喝了一口,感觉味道还不错就喝了大半碗,一会的功夫昏昏欲睡了,
等庄研姑娘迷睡在床上,五贝勒拨开门栓进来了:“小野猫,让贝勒爷乐呵乐呵。”
说罢扑了过去,脖子好像被什么绳子勒住了,云豆出声了:“再往前一步,自己会把自己勒死的。”
五贝勒后退一步:“谁?来人哪!”贺清修:“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
窗外有人问:“香菊!贝勒爷在这里吗?”丫环香菊:“云格格,你怎么来了?”来人正是庆亲王的格格,
贺清修:“你是云格格的丈夫?”五贝勒点点头:“还没成亲,爷!放过我吧。”
贺清修:“房里有个女人,云格格进来什么事都败露了,你这个贝勒爷还当的下去吗?”五贝勒瞬间怂了,
不顾贝勒爷的颜面扑通跪在贺清修面前:“爷!饶我一次吧!”五贝勒的父亲和庆亲王是兄弟称呼,
但不是宗亲,清军入关这么多年,满族沾亲带故都做了官,五贝勒的父亲也在朝做官被封王爷,
云格格今晚不出现,五贝勒必须要死,贺清修改变主意了:“饶你可以,你知道你刚才抓的是什么人吗?
他是牧羊犬变化的妖孽,你的两个家奴现在已经是他们的人了。”五贝勒有点将信将疑,
云格格:“贝勒爷不在房间,肯定在这姑娘房里,给我开门!”丫环香菊不敢阻拦,云格格推门开了,
房间里只有庄研姑娘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丫环香菊输了一口气:“格格!你冤枉贝勒爷了。”
云格格:“我回房间等他。”刚从庄研房间出来,五贝勒出现了:“格格!你怎么来了?”
云格格:“贝勒爷!你晚上没回府,我一猜就知道你到这里来了,你刚才去哪了?”五贝勒:“上茅房了。”
云格格:“贝勒爷上好茅房回房间睡吧!香菊!带我去房间。”他们还没有成亲是不能睡在一起的,
香菊领着云格格去房间,五贝勒是被贺清修移出去的,他想利用五贝勒的身份,云格格是庆亲王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