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只觉那yù_wàng不但没有平息下去,反而越来越盛……
他低了头去吻她,她半醉半醒,微张了小嘴一脸迷蒙的模样要他忍不住又沦陷下去,许是因为彼此都感觉到,今生今世可能这是最后一次拥有彼此,都全心全意的投入,她摒弃了羞怯,将自己完全交付于他,而他亦是温柔备至却又不失狂猛,她被他的动作弄的渐渐失了神,星眸半闭,口中只是咿咿呀呀的轻吟不断……
何以桀听不得她这样的声音,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击到了那个点,他额上渐渐滴下汗来,在她如雪一般胸口绽放,他俊颜压低,菲薄的唇贴上去,在她胸口滑过吻去那咸涩的汗珠,相思全身的肌肤都绷紧了,下面更是绞紧的厉害,他失了心魂,吻住她的唇狠狠的动作起来,她被颠弄的声音都破碎开来,却更添旖旎。
房间里的温度渐渐升高,因为完全的放纵,因为毫不避讳的交融,她没有压抑自己的兴奋,一室动人的吟唱,间或还有男人沉重的喘息和压抑的低吼,不知过了多久,才渐渐的平静下来……
窗外的雨渐渐小了,却有昏昏黄黄的月亮从厚重的云层之后偷偷的探出弯月形的眉,从那窗子里透进来迷离的光线,却清晰的耀出床上的朦胧……
是两个紧紧相拥的人,凌乱而又和.谐。
相思累的说不出话,任他抱着她紧紧按在胸口,闭了眼连呼吸都觉得太多余,何以桀一下一下的抚着她的背,感觉到微湿的汗迹,偏过脸来啄一啄她晕红的脸颊:“我抱你去洗澡吧思思,你出汗了,会着凉……”
相思声音都叫的哑了,闭着眼拱在他怀里摇摇头:“我好累,不要动……”
他疼宠的笑了笑,把她抱起来:“乖,我抱你去,你只管睡……”
她就嗯了一声,举了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小小的一个人儿,放心的窝在他的怀里,任他去做什么,这感觉,真是好。
何以桀抱了她去浴室,两人一起泡在浴缸里,他刻意把水温调高了一些,想到她身子还未大好,方才好似又折腾的太过了,也不知道她受不受得住,心里隐隐的就有些怪责自己太放纵。
水温很舒适,相思困倦的几乎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在给她清洗,知道是他,就干脆沉沉的睡去,他的怀抱,总是莫名的给她一种安心的感觉,何以桀见她呼吸渐渐平稳下来,知她睡熟了,就愈发轻手轻脚起来,用柔软的毛巾擦干了她身上的水渍,又把她洗干净的头发用另一条毛巾裹起来,这才将她裹在自己的浴袍中,抱到了卧室里。
她睡的很香,他不想叫醒她,但又担心这样湿着头发睡,她明天会头疼,踌躇再三,还是叫了她,唤了好几声她的名字,她才倦倦的睁开眼,像是一只乖巧的小猫张着眼睛望住他。
“我把头发给你吹一吹再睡。”他亲亲她的脸颊,红扑扑的,看起来身体真是好了许多。
相思唔了一声,就又闭了眼睛,何以桀无奈的笑笑,去拿了吹风过来,坐在床边把她的湿发拢在手心里,开了小小的温风,慢慢的吹。
风很轻柔,因为开的小,噪声也低,相思反而越发的困了,等到他把她的头发吹干,她却早已睡的沉沉。
何以桀放好了吹风,轻声轻脚的拉开了被子把她搂在怀里,她睡梦中翻了一个身,面对了他,小腿翘起来搭在了他的腰上,两手也扒在了他的腰上,脸往他的怀中一埋,轻轻蹭了蹭,似乎这个姿势让她觉得舒服,唇角有了小小的笑花,乖乖的不动了。
他不敢乱动,就这样抱着她,一手从她腰下探过去,另一手亦是从上绕过她的腰,就抱紧了她,她的呼吸平稳而又轻柔,要他渐渐的也有了睡意,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熟了。
雨已经完全的停了,却有屋檐,树梢,荷叶,亭角飞檐之下,或是某一片还夹着湿气的云彩中洒下水滴来,叮咚一声,滴答一下,这夜,渐渐的静的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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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起来,却是个大晴天,阳光亮的刺眼逼人,相思睁开眼,身畔已经是空的,她的心一紧,腾地坐了起来,却又渐渐稳住了自己。
该结束了,这样也挺好,她不喜欢告别这一刻,更遑论这一别可能就是一辈子。
昨夜那一场梦,忽然让人的心柔软的生出许多绵长的牵连,这样也好,好过她以后再想起他时,心里总是存着恨和不甘,像从前那样,他的名字就是一道诅咒,想起来就是撕心裂肺的疼,而今之后,该疼的人,不会是她了。
她用温柔和浓情给他设下一栋坚不可摧的牢,她要锁住他的心,纵然她此刻不明白,为什么她一定要这样。
相思一个人抱着膝坐了一会儿,就去洗漱,她换了衣服下楼来,却见到他整装待发站在楼下。
她一时间愣了一下,站在那里没有动。
他抬头望着她,身姿笔挺,器宇轩昂,早已变作那个佩戴好了面具的何部长,仿佛昨晚那个人,不是他。
相思低下头,有些难过的撇了撇唇,然后却吸一口气,迈步向楼下走。
管家使一个眼色,佣人都退了下去,赵秘书也悄悄的出了客厅,面上却有了一抹古怪神色。
相思径直走到他的面前,她个子不高,仅仅到他肩膀,她要扬起头,方才可以望到他。
他一如既往的英俊,如刀削斧凿一般的容颜,散发出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