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曦拿长裙盖住自己的脚,唇边还留着一圈冰激凌的奶油,样子有些滑稽,却不自知。
“我们又不认识。”
“去过香港吗?”
若曦下意识的摇头,严肃倏地探过身来,看向她肩膀处,在雪白的皮肤上的一块胎记!
若曦缩着身子,仰首看着他。
他眯了眯眼睛,低首就卷走她的唇还有唇边的巧克力奶油,味道很甜美,他没觉得自己唐突,她撩他的心真的太多年了。
若曦整个人都懵了,唇上的烟草味,还有成熟男人的气息,舌尖暧昧的辗转,似乎要卷走她的理智,她下一秒用力推开他,“流,氓!”顾不得拿鞋子就朝楼上跑。
严肃品着唇上的滋味,很不错,然后坐在她做的位置上,吃着她没吃完的甜点,“管你有没有去过香港,就你了。”
若曦靠在二楼楼梯的墙壁上,双颊火热,心噗通噗通跳的厉害。
“我没去过香港!”
他悠哉的把最后一块蛋糕卷在唇中,“忘了我是吧?会让你很快记起来。”
若曦扶额,“……”
她好想就这样从二楼逃之夭夭,要是赤着脚出去让父亲看见了,又会生气。
她等了一会儿,听到下面没动静了,才慢慢的下来,探下脑袋来,就看着他倚在墙壁上,手指勾着她的高跟鞋,好整以暇的等着她。
她耷拉着肩膀,“那个,我的鞋。”
严肃抽着烟,视线看过去,示意她坐下。
若曦乖乖的在原来的位置上坐好,他已经俯下身,抬起她的脚,拍拍她脚心的灰尘,放在自己半蹲着的膝盖上,给她穿鞋。
若曦下意识的缩回脚,他硬生生的拉住,“138****3888,背过,我的号码。”
若曦:“……我为什么要背?”
严肃轻轻一笑,下一秒就托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138,什么,什么888来着。”她倏地闭上眼睛,她从来都没有碰到像他这样的人,看着她的眼神火热而专注,行为也是那么大胆直接,让人无法反抗,这安全通道里骤然变的不再安全,她不可能大声喊人,家里人看到她跟他这样,算是怎么回事?
父亲肯定会打死她,她只能顺从。
他又说了一遍,她乖乖记在心里。
他这才将另外一直鞋给她穿上,“结束了,给我电话,不然,我找到你家里去。”
“好。”若曦踩着高跟鞋,落荒而逃。
严肃歪歪的坐在台阶上,抽着烟笑了。
若曦回到会场,偶遇门口的保安,“白小姐,您不是跟迟先生走了吗?”
她回神,“啊,我又回来了。”迟劭南走了?带着那个女秘书走了吗?
见到会场了里,哥哥白崇川走过来,“劭南呢,爸等他一起切蛋糕。”
“他喝多了,我刚把他送上车。”替他打了个圆场。
车子里的迟劭南,连绵的亲着白墨的脸。
开车的司机诧异的很,显然这么多年了,都没见过自己的老板这样按捺不住的去亲吻一个女孩子。
他不敢往后看,安静的开着车。
白墨就被他整个抱在怀里,对于他的吻,她不回应。
原以为要去酒店的,谁想到司机送他们回的是他的住所。
刚进了门,就被他抵在了门上,这次衣服更加的不堪,直接掉落在了脚边。
此时,她感觉身上都是他的味道,有些想哭,“我想洗澡。”
迟劭南从她胸前抬起脸,不舍得放开她,又吻上她的脸,靠在她的耳边低语:“一起去洗,或者做完再洗。”
她不吱声了,就靠在门板上,闭着眼睛,一副你让洗就洗不让洗就拉倒的模样。
迟劭南还是松开了她,她睁开眼睛,狼狈着走厅,茶几上放着的两盆三叶草,她停住脚步,没多想,抱起那两盆花用力摔在地上,她踩着些许的泥土进了浴室。
迟劭南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抽烟,手指微微抖了抖。
白墨蜷缩在浴室的地上,把自己抱成一团,哭出声来。
洗完澡,湿着头发,没有换洗的衣服,想了想,反正要做,还要脱,不必麻烦了。
打开门,浴室的门上挂着他的一件衬衣,门口放着那双粉色的拖鞋,她一脚把拖鞋踢走,就裹着浴巾出去了。
客厅里,打碎的两盆花不见了,他也没在,卧室里他也没在,白墨坐在他的床沿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他又改主意了吗?
脸埋在双手里,她还是哭了,不知道跟他怎么就搞成这个鬼样子。
从来没想过的糟糕局面。
时钟的指针指向十一的时候,迟劭南也都没回来。
白墨坐在床沿困的不行,可她又不敢走。
……
韩影给梁禹跟季如深两个人夺命连环call说是他跟老大在会所等着他俩打牌。
韩影抽着烟等着门口,两个人来了,就问什么情况,不该是***一刻值千金,把他的小妞摁在床上***的时刻吗?
韩影淡淡说了句分了,季如深啧了声,“这么难搞?”
四个大男人窝在会所里打牌喝酒,一直到了凌晨两点。
也不知道怎的,失恋的原因吗?迟劭南的手气顺的很,一晚上赢了他们不少钱。
季如深打了个哈欠,“哥,两点了,放过我吧,我今天开了一天的会,白家老爷子的寿宴都让我亲爹去的,回去吧?”他可不想这样挂在牌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