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人,什么都必须是要最好的。
白墨总说,不要把她推到那个不堪的位置上去。
什么叫不堪的位置上,因为他的心从来都没有承认过那份婚姻,或者这对白若曦不公平,可这是事实。
既然敢去招惹她,那他必然会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他当然也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受委屈。
想这些无异,反正这些已然结束了。
严肃不禁摇摇头,其实,迟劭南对小白真的是挺好的。
“回酒店?”严肃问。
“你先回,我要去个地方。”他说。
跟严肃分别,随行的司机把他送到小时候住过的四合院前,在美国上学的时候,假期回来,飞机在b城落了地,就喜欢住在奶奶这儿,三兄弟躺在葡萄架下乘凉,奶奶过世了,每回来,他就远远的看着,不敢走近,因为他怕推开那扇门,那一片的空寂与萧索会折磨的他难受。
看了半晌,他准备上车,被大树遮挡住的路灯让整条路都有些昏暗,一个纤瘦萧索的背影,让他微微愣了愣,觉得有点像白墨,可转念一想,她过来b市找那个男人了,怎么可能在这儿呢。
上了车,车子原路返回。
严肃在客厅里喝酒,迟劭南回来,准备回自己的房间,“诶,那个小白的手机怎么不通?”
“我不知道。”
本来想做个说客的,当事人一副淡淡的表情,他也就没了热情,手机页面切换,他又开始给若曦发消息。
第二天去招标办参与竞标,递交了所有的材料,等待审核。
会议休息的空挡,严肃去抽了根烟,总觉得白墨怪怪的,她不是那种关机的人,而且,她说过,任何事情都会通知他的,因为他们是好闺蜜。
又打了一通,电话通了。
就快磨得他要挂机的时候,手机接了起来,“喂?”
严肃愣了愣,不禁怀疑自己打错了号,白墨的声音苍白又嘶哑。
“小白,你怎么了?”
长时间的沉默之后,才听到她说:“他,不要我了。”
严肃当初就愣了,“你等的那个男人吗?原因是什么?你现在在哪儿?喂,白墨,喂……”
迟劭南从洗手间里出来就见着严肃气急败坏的对着自己的手机大喊着白墨的名字。
“怎么了?”
严肃看着早已挂断的手机,“小白说,那个男人,不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