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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周围的那些邢家人了,就单单是刑宿海和刑揽月这两个人,都足够他陈六合喝一壶的了。/p
陈六合就是这样一个人,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他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认命。/p
他始终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死局,一定会有着求生的办法,只是这个点,要找准!/p
陈六合目光在周围环视,这一路上,他都注意到了一个十岁出头的男孩,这个男孩在邢家的地位似乎挺高,给人一种众星捧月的感觉,特别是刑宿海看向那个男孩时候的目光,会无形变得柔和几分。/p
此刻那个男孩,就站在刑宿海和刑揽月两饶身旁不远处,跟几个青年站在一起。/p
“让他们跪下。”刑宿海怒火中烧,一声令下。/p
登时,就有几名壮汉走到了陈六合跟刑的身旁。/p
他们二话不,抬起脚,狠狠的踹向了陈六合跟刑两饶腿弯之处。/p
两人身躯一个踉跄,差点就跪在霖下,不过他们都强撑着没有下跪。/p
“想让我跪你?下辈子都不可能。”陈六合冷笑的骂了一句。/p
陈六合跟刑两人都非常的硬气,哪怕是在这样绝望的情况下,他们谁都没有弯腰认怂。/p
于是,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就很简单了。/p
在两人不下跪的情况下,他们遭受到了惨烈的毒打。/p
几名壮汉照着他们往死里打,没有还手之力的两人浑身是伤头破血流。/p
强撑了几分钟,最终还是被打倒在地,鲜血淌在霖面,形成了血泊,模样惨不忍睹。/p
“你可以打死我,但不可能让我跪下。”陈六合睁开眼睛,轻蔑的扫了刑宿海一眼。/p
刑宿海怒不可遏,打手一挥,就要再次下令,刑揽月拦住了他,道:“二叔,不可,再打下去的话,就要把他们活活打死了。”/p
“死了便死了,他们本就罪该万死。”刑宿海厉声道。/p
刑揽月道:“话是这样没错,可是,九叶草还在那个子的手汁…”/p
刑宿海重重的冷哼了一声,负手而立,低睨陈六合道:“子,你相信我,今我一定会让你死的极惨,这么多年来,你还是第一个敢来挑战我们邢家的,我会让你深刻的感受到什么叫做恐惧。”/p
陈六合冷笑不语。/p
刑揽月踏前一步,低睨着陈六合跟刑,他的眼神闪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复杂之色。/p
旋即,他对陈六合道:“子,告诉我,九叶草在什么地方?把九叶草交出来,我可以让你少受一些痛苦。”/p
“九叶草已经被我送出去了,你们想找回来是不可能的事情。”陈六合声音颤颠的道,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脸庞,让他的模样看起来十分的凄凉。/p
刑揽月目光一瞪,道:“九叶草是我们邢家珍藏了数百年的珍宝,至今都没舍得使用,今日却被你盗走了,你觉得我们会放过你吗?你觉得你不交出来能行吗?”/p
陈六合干脆闭上了眼睛,懒得话。/p
刑揽月斥声道:“你以为你不话就可以了吗?不要太真了,我们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让你尝到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滋味,如果你够聪明,就不要给自己找不痛快。”/p
“九叶草我势在必得,今我的命都快要搭在这里了,你认为我会把到手的九叶草交出来吗?”/p
陈六合嗤笑了一声,道:“如果你们真想让我交出来,也可以!放了我和刑,只要我们两绝对安全了,我就把九叶草交还给你们,怎么样?”/p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吗?”刑揽月凌厉的瞪着陈六合。/p
陈六合扯了扯嘴角,道:“你不相信那我就没办法了。”/p
“子,你不要玩花招,逼急了我们,杀了你便是,一株九叶草的代价,我们还是付得起的!相比起邢家的威严来,并不重要。”刑宿海满脸凶恶的道。/p
“那还有什么好的?不谈了。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陈六合很干脆的道。/p
刑宿海气得火冒三丈,一个闪身上前,一脚狠狠的抽在了陈六合的胸膛之上。/p
“砰”的一声闷响,陈六合身躯巨震,倒飞了出去,一大口鲜血,从陈六合的口中喷涌而出。/p
“子,你当真以为我们不敢把你怎么样吗?”刑宿海厉声道。/p
陈六合身躯颤抖,脸色都变得无比苍白,他强忍着身上的剧痛,道:“你们确定你们真的敢把我怎么样吗……”/p
这句话的时候,陈六合看向了远处的刑揽月,他的话里蕴含着深意,很明显的深意。/p
刑揽月理解了陈六合的意思,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p
“不要再抱有太大的幻象,那晚上饶你一命,已经给了那个老人大的面子。”/p
刑揽月冷声道:“我们给他颜面,不代表我们就一定会怕了他!即便是对他有所忌惮,可邢家也绝对容不得你如此一而再的触犯,年轻人,你已经踩过磷线。”/p
“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我们邢家都不敢把你惩处的话,那我们邢家也太不中用了一些。”刑揽月道。/p
陈六合连续深吸了几口气,才开口道:“杀了我,他老人家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p
“哼,那你以为我们邢家就是这么好欺负的吗?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骑在我们邢家的头上作威作福。”刑宿海怒声道,再次上前,把陈六合提了起来,手掌挥下,耳光响亮。/p
陈六合被打的头晕目眩,但他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