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
白小凤就和陈正德陈灵儿一起把陈老太太的遗体送到了火葬场火化,然后又给安葬到事先准备好的墓穴中。
完事后,白小凤为了宽慰陈正德和陈灵儿俩父女,又装模作样的做了一场法事,这才算完。
回家的路上,陈正德开着奔驰车,白小凤和陈灵儿则坐在后排。
或许是因为波多老师光盘的事,白小凤总感觉陈灵儿看他的眼神怪怪的,那模样,就跟看什么猥琐变态男似的。
他也没想着自找没趣和陈灵儿搭话,索性就扭头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
奔驰车开了一会儿,陈灵儿忽然问:“爸,奶奶和王道长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
可开车的陈正德却沉声说:“灵儿,这件事不要再提了,你安心上你的学,我会办的。”
听到陈正德的话,白小凤瘪了瘪嘴,也不知道陈灵儿到底咋想的,如果陈正德真的想谈这件事的话,昨晚上就说了。
他昨晚上都已经把话说的那么明白了,陈正德依旧没有把话题进行下去,摆明了是不想把这件事扩展下去。
所以当时他才没有继续说下去,既然已经指点过了,后边的事情陈正德怎么办,也和他没啥关系。
毕竟,师父是让他下山救人的,现在人已经救了,就等拿钱走人了,犯不着再多事。
甚至,他很怀疑,陈正德昨晚那一副淡定的样子,应该知道大概是谁指使的王道长了。
正想着呢,开车的陈正德忽然说:“灵儿,下午你要是没事的话,就带着小凤去咱们家的学校办理一下入学手续,然后再带小凤到处逛逛。”
啥玩意儿?
“入学?”白小凤虎躯一震:“陈叔叔,你几个意思啊?我是奉师命下山救你们家的,可不是奉命下山上学的啊!”
“爸,你刚才说什么?让这个猥琐……让这个家伙上学?还是在我们家学校?”陈灵儿也是一脸惊愕,甚至因为激动,差点直接叫白小凤猥琐男了。
一想到白小凤给她的波多老师光盘,她就一阵恶心,要是让这个猥琐男进了自家的学校,那学校还不得被这家伙搞的鸡飞狗跳啊?
为什么?
她家的学校是一所艺术院校,也是滨海市的唯一一所艺术院校,更是全国排的上号的!
艺术院校什么多?美女多啊!
让白小凤这个猥琐男进了艺术院校,那不成了引狼入室,虎入羊群了吗?
万一这混蛋一个忍不住,到处给学校里的妹纸送波多老师光盘咋办?
越想越恐怖,陈灵儿一咬牙,道:“爸,我下午约了朋友逛街,没空,另外,我也反对这家伙进我们家学校。”
我勒个去,哥们还没答应呢,你倒是先把哥们给拒了?
自己奶奶刚入了土,就有心情去逛街,骗鬼呢?
我不要面子的啊?
白小凤眉头一拧,没等说话呢,开车的陈正德就厉声对陈灵儿道:“什么朋友有小凤重要?给我推了,不管你有事没事,反正今天我就把小凤交给你了。”
陈灵儿气的紧咬着银牙,又扭头狠狠地瞪着白小凤。
白小凤毫不客气地瞪回了陈灵儿,然后咳嗽了一声,说:“那个,陈叔叔,我觉得吧,我确实不适合上学,毕竟我从小到大跟着师父学的是画符捉鬼,这和上学的事,专业不对口啊。”
他可不是想着帮陈灵儿说话,实在是自己从小到大压根就没上过学,更何况是艺术院校了。
一个画符的跑去艺术院校学艺术,这尼玛还不得把老师给气的原地爆炸了啊?
到时候门门科目考个大鸭蛋,这人丢的,简直没法混啊!
可开车的陈正德却笑着说:“小凤,这是你师父的意思,他昨晚给我打过电话,还把你的酬劳要了过去。”
白小凤身体一震,一巴掌拍在脑门上,师父这老王八蛋,到底是咋想的啊?
紧跟着,他想起酬劳的事,忙问道:“陈叔叔,你给我师父打了多少酬劳?”
“不多不多,恩公也就象征性的收了一百万而已。”陈正德笑着说,一百万对于他的身家来说,确实是小意思。
然而。
白小凤却当场露出了哭丧的表情,哆嗦着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一百万?你们城里人钱多的简直丧心病狂啊!”
平时他跟着师父在山里边跟村民算卦看向都是五十起步的,上门服务也就二百,堪舆风水定阳宅寻阴坟也就五百块顶死了。
一百万,这得看多少次阳宅阴坟呢?
昨晚他还死皮赖脸的要收一百块酬劳呢,这尼玛陈正德居然一转眼就给了师父一百万,这差距,没天理啊!
白小凤的心在滴血,双手紧握着拳头不停地哆嗦着,一百万啊!
自己在这里吭哧吭哧忙活呢,师父一个电话就把钱给拿走了,简直毫无人性!
正悲痛着呢,前边开车的陈正德忽然说:“其实小凤你不用有这些顾虑的,上我陈家的学校,我这个当叔叔的还能为难到你了?其实我也是想你帮帮我,毕竟我们学校阴气太重,女孩子太多,得多你这样的男生进去,你们这行不是有句话叫阴阳调和吗?”
妹纸多?
白小凤眼睛一亮,嘴角勾勒起一抹笑容,然后义正言辞的说:“陈叔叔,其实我觉得师父这样安排的很合理,毕竟我这些年一直在大山里跟着他老人家修行,是该回归社会学习增长知识了,我觉得上学这事,可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