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的源头在哪里？
自信的原因是什么？
录像？
对！
一定是录像！
明城一字一句道：“把你们想威胁我的东西，拿出来！”
“哎，我都说了，这不是威胁，算了，请市书大人好好观赏观赏吧，靖少爷的最新力作……”
吴征摸出手机，随意地划拉几下，扔在了茶几上。
手机屏幕很大，画面看得很清晰。
是两个抱在一起的男人。
下面的是明靖，上面的是郑扬帆。
上下两人光溜溜地正干着一些不可言喻的事。
声音很高亢。
叫得很惨烈。
血都流出来了。
“阿靖！！！”
明城呆呆地看了半晌，忽然悲怆地嘶声大吼。
管家老庞更是吓得不知所措。
堂堂市书之子，竟沦落到如此地步？
“市书冷静，还有呢。”吴征取回手机，又划拉几下，重新放到茶几上，“这才是方先生感到愧疚的原因。”
“你们别过来！妈妈！小靖肚子饿！救命啊！妈妈！”
视频里，明靖畏畏缩缩地躲在角落里，满脸不安地大叫着。
南州市小皇帝的眼神里带着恐惧与陌生，还有混乱。
看着视频里神志不清的儿子，明城目光呆滞，一下子像老了十几岁般，闭上眼睛无力地靠着沙发，两行老泪滑落。
“疯了，阿靖疯了……”明城喃喃自语着，又突然睁开眼睛，紧紧抓着管家老庞的手臂，哽咽道：“老庞，阿靖疯了！”
管家老庞不知如何是好，心里认为疯了总比死了好，但也不好如此安慰市书，只能保持沉默。
吴征非常理解地等候几分钟，待到确定明城冷静一些之后，才笑道：“市书大人，请打电话给保卫局吧，方先生出来之后，我会送靖少爷回府的。”
“你他妈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
明城猛地站起身，呼吸粗重，双眼赤红，像是发怒的老雄狮般盯着吴征。
吴征摇摇头：“我不信，方先生说过，只有他才能决定我的生死。”
明城当然不敢一枪崩掉吴征，甚至连院子里巡逻的大量安保都不敢喊进来。
是的，虽然生气，但是实际上他很冷静，冷静到能看得清形势。
手机里明靖与郑扬帆睡觉的录像，死死地扼住了他的咽喉，让堂堂市书张不开獠牙。
吴征双手递出手机给明城，微笑道：“请。”